万事万物每时每刻都在变化的,也就是易。所谓的机缘,其实也是易的一种表现形式。大多数人看来,做生意也和机缘挂上钩,那是扯谈。这样想的人,是因为不能广义的理解机缘是什么。其实这个机缘就是入市的条件,市场的条件,投资的条件等等。
医和药,其实都可以算是特殊行业,所以,无论是从医还是制药,都有很多特殊的规定的,市场变化也不完全是按照市场规律变化的,什么时候进入这个行业,这个时机确实很讲究的,虽然,药物和食物一样是人类生存的刚需,但依然需要有一个合适的时机。
张文武要做药业,这是他的目标,也是野道士的一个愿望,张文武也不知道老头是什么传承,为什么他懂的那么多,为什么他手上有那么多秘方,如果将这些秘方都做成成药,那绝对是造福天下的好事,当然,也是赚钱的一个极好方法。
不过,张文武不急,他现在需要积累资本,积累社会人脉,积累社会经验,很多事,欲速不达,这道理他太懂了。
正所谓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已是四月五日,清明节。
张文武带着吴欢畅和二狗子,早晨五点就出发,驾车一路北上急驰疾行,早上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回到张家村所在的镇子上。
“小武哥,是不是要买三牲祭品啊。”在镇上吃早餐的时候说。
“三牲祭品就算了吧了,那太麻烦。我不想去麻烦张笑的堂叔,老头不在,我也不想回山上。”所谓的拜祭,张文武有自己的理解,用什么祭品其实是次要的,主要是心里所想和行动。
“小武哥,不用去张家村,在镇上办好就行啊,有钱,哪个饭店不代劳?吃完了你休息一会,这事我去办。”二狗子说。
“对,姐夫,你休息一下,除了准备三牲祭品,还要买鞭炮,这些我们去准备就行。”吴欢畅笑说。
张文武被开除那几天,吴欢欣天天借口照顾张文武,天天送饭到家里,然后两人喝酒,有一天晚上她终于得逞了,把张文武灌醉了,然后逆推了张文武。然后,顺理成章成了张文武的女朋友。
不管他们是不是有那些事儿,张文武承认了吴欢欣是现任女朋友后,吴欢畅就把小武哥直接改口叫姐夫,这小子叫这个比自己小一点的姐夫叫得挺顺嘴的。
“呵呵,那行,你去办吧,我找个地方喝茶去。”带这两货来还真是带对了,否则,张文武准备买几个面包,一点香烛啥的就算了。
二狗子办事还是挺有效率的,一小时后,三牲祭品,元宝香烛啥的都准备好了,还有几盘百万响的鞭炮,把后备箱塞的满满的。
鸡笼山不是很高,只有区区五百米的海拔。不过,鸡笼山很大一山三市,它峰峦叠起,林木茂盛,怪石、山溪、洞穴遍布,秀丽变化万千。山上景色每一峰每一谷都不一样,东坡已开发不少旅游景点,但最为美丽奇幻但却充满了危险的西南坡还没开发,这些没开发的地方,吸引着不少吃饭无事干的人来寻幽探秘。
张家村就在鸡笼山南面的一支余脉小山下,从风水学上来说,鸡笼山是张家村的大靠山。村前一条小河流过,河的两边是一片水田,稻苗绿了稻子熟了都是张家村最美丽的风光。
张笑的父母就安葬在距离张家村不远的另一座鸡笼山支脉的小山上,张文武三人清理好坟墓的杂草,按照当地的风俗,摆上祭品,在坟的周围撒了些纸条,然后点燃香烛插在坟前。
咚咚!……。
张文武竟然在张笑父母的墓前行三跪九叩之礼,他不是封建迷信,他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地这对夫妻的敬意和思念。
叩完头后他跪在那儿说:“张爸张妈,小武来看你们了,本来笑笑也要回来看你们的,但我不许她回来,她在鹏城上大学呢,虽然不是很远,但来来回回得耽搁两三天时间,耽误学习,而是,坐车行船三分险,还累人,回来一趟累三天,所以我就不许她回来了。”
“张爸张妈,对不起啊,我还没找到张三哥,笑笑说不要找了,她觉得张三哥不在了。但是老头算过,张三哥没死,他还在人世的,可惜,找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找到他。不过,张爸张妈你们放心,只要张三哥还在这个世界上,我就一定能找到他。对了,老头把我赶下山了,让我独自去谋生,找我亲生父母,找张三哥,找他的仇人……。”
絮絮叨叨的,二狗子和吴欢畅发现,他们的小武哥居然是一个“长舌妇”,竟然可以跪在坟前叨叨的对着一座坟说了半小时。
他们不仅发现小武哥是“长舌妇”,还发现他是“爱哭”的小白脸,这家伙说着说着居然还流泪了,搞到他们也鼻子酸酸的。
莫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没到伤心处。张文武其实是一个坚强的人,在他的记忆中,从小到大都极少流泪的。但是每次给张笑父母上坟他都会流泪满面,或许是心中太多思忆了,也是小时候的点滴太让他动情了,别人不知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
嗡嗡!
张文武刚刚和张爸张妈“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剧烈震动。
掏出手机一看,是宫小兰的来电,张文武有点迟疑,要不要接她的电话呢?
想了片刻,他把电话接起。
“宫医生……。”他刚说三个字,电话里传来宫小兰带着哭腔的声音,她十分惊惶的叫道,“阿文…出…出事了…怎么办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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