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张文武打算吃过早餐回去好好睡一觉的,坐下才喝一口茶,手机又响了,这回打来的是吴承晚。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摇头说:“唉,真是命苦,连喝口茶都不安宁。”
“喂,吴总,千金难买天光觉,你不好好睡觉乱打电话干嘛?”张文武接起便宜岳父的电话说。
“小张会长,你回来了?”吴承晚说。
“你宝贝女儿不是告诉你我回来了吗?还需要再问一次吗?啥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文武对吴承晚这个未来老丈人,从来都没对曾经的未来老丈人宫守成那么尊敬。
“混小子,怎样说话的?在哪?”吴承晚明知女儿已和这小子睡一起了,但却没得到这小子对待未来泰山大人的尊重,一直都不爽得很。
“在四季春,咋了?”张文武说。
“我和庞总去找你。”吴承晚说完便挂了电话。
庞庆周居然还在这里?张文武闻言大为惊愕,看来,这庞老板这次是没筹到钱就不打算回去啊,他那药厂的困难已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了。
张文武想了一下,对吴欢畅说:“去要一间包厢吧,你爸和庞总要过来。”
“那么麻烦啊,他们不能坐大厅里吃吗?”吴欢畅虽然不想麻烦,但还是嘟哝着叫服务员了。
张文武拿了一个叉烧包,一边吃一边往门外走,他要打电话给华妍好好问问她跟庞庆周的关系,从庞庆周的行为上看,他的药厂已非常糟糕了,且不说药厂是不是值得投资,他先要搞清楚这个人值不值得合作再说。
电话连续打了两次华妍接起,对方有些恼怒,带着不快的语气说:“哪位?”
“华老师,我是张文武,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早吵醒你。”张文武这才想起,现在才六点,华妍应该还没起床。
“哦,小张会长啊,什么事?”听到是张文武,华妍不快马上没了,不仅如此,声音好像还多了几分温柔。
“华老师,庞总的事,你能给我多讲点吗?比如,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张文武说。
“小张会长,你是不是发现什么,或者发生了一些什么事吗?”华妍反问张文武。
“华老师,我这个人很直的,有什么我就说什么。”张文武顿了一下接着说,“对我来说,所以和庞总接触,所以答应帮他,完全因为你。但我现在发现,庞总的药厂似乎比他说的还要严重得多。”
“小张会长,谢谢你给我们面子,我现在明白你担心的事了。”华妍想了一下说,“这样说吧,他的药和具体情况不知道的太多。但我可以担保的是,庞庆周这个人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至于药厂值不值得投资,你最好是实在考察,找专业人士评估过再投资,对于他的工厂,对于投资我不清楚,也不懂,所以不能给你任何保证。”
呼,张文武心里一松,只要你担保人没问题就行,至于药厂,当然是要考察过才会投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可能随便花呢。
“好,谢谢华老师,你既然说他的人可以相信,那我就明白了。”张文武现在要知道的就是庞庆周可不可信,华妍担保他可信,那张文武就放心了。
生意可不可做,做得好做得坏,那完全是眼光和技术问题,亏了还是赚了都是自己的事,只要拍档可信他心里有数了。
张文武他们刚搬到包厢里,吴承晚和庞庆周就到了,这两老小子速度还真的快。
“吴总庞总,你们果然是当老板的,任何时候都不放过剥削的机会,我刚回到港城,櫈子都还没坐热你们就杀到来了,唉,真是可怕。”张文武招呼两人坐,一边叨叨的埋怨开来。
“小张会长,这事怪我,听说张会长回来了,我就坐不住了……。”庞庆周说。
“坐不住?你不用睡觉的啊,大清早的。”张文武看着庞庆周说。
“事情没落实,寢食不安啊,这事还得得小张会长帮忙。”庞庆周站起来诚恳的对着张文武鞠躬。
“行了行了,坐下说话。”张文武转头问吴承晚说,“怎么?吴总还没确定投资庞总的药厂吗?”
“小张会长,我不懂做药啊,正所谓不熟不做,你让我投资一个不熟悉的行业,这…这…我…我不敢跟老爷子说啊,除非…除非你也一起投资。”吴承晚果然是老狐狸,不熟不做只是借口,拉着张文武一块投才是目的。
他为什么要拉张文武一起投?吴承晚的想法很简单,张文武医术那么厉害,只要药厂他有股份,那药厂的新药研制的钱就省下来了。而且,药厂再也不缺新药,新药肯定有效,有效的药当然就是赚钱的药。所以,他觉得张文武就是赚钱的保证,只要张文武也投,让他投多少他都没二话,他相信张文武。
“呵呵,你还真是老谋深算啊。”张文武笑着又对庞庆周说,“庞总,喝茶,吃点心啊,天大的事也得吃东西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张会长,吴总以你马首是瞻,你们也希望你能投资我们厂,我相信,有了你们的投资,以及你们的管理,药厂一定可以渡过难关,一定可以茁壮成长的,我们一定会成为中药名厂。”庞庆周很激动的说道。
庞庆周这话倒不是为了让张文武投资才这样说的,他还真的有信心可以将自己的药厂做大做强,因为他手上也不是没有王牌的,他手上有两个药方,已通过了临床测试,正在筹备投产上市,他有信心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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