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看张文武的一脸坏笑,身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这…这混蛋他要什么?他不会是要…要和我……。丁香越看越觉得张文武是在淫笑,既然是在淫笑那他的要求不言而喻,这混账东西……。
怎么办?怎么办啊,爷爷是绝对不能出事的,绝对不能现在出事。但是这混蛋竟然乘人之危真是可恶可恨。不过…这家伙其实也不差,虽然是南方人,个子也不算矮小了,样子还行……。丁香一咬牙,暗暗决定,只要这混蛋能保爷爷不死,他想怎样随他了。
“只要你能治好我爷爷的病,保他三年内没事,你想要什么都答应你。”丁香十分凝重的说道。
“真的?”
“真的。”
“很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啊。”
“你一定能治好我爷爷的病?陆军总院现在都没拿出方案。”
“我还没看到人怎么知道?你也不用担心啊,我治不好你也什么都不用给我啊。”
丁香点了点头,不再言语,说的没错,这本来是个交易。
两人不再说话,张文武依然闭目养神,而丁香却在看着他,但焦点并没在他的脸上,好像只是看向那个方向而已,其实没焦点。
她在想事儿,她在想如果爷爷不行了,家里该怎样应对接下来汹涌而来的危机。还有,自己手上的项目怎么办?这个项目,虽然项目的核心技术是自己的产权,但如果不是自己家族的势力,早就有人以国家的名义要求她将技术交出去了,项目怎么可能落在自己手上。
无论什么事,别人拿国家来说事,个人又怎么可能守得住。
……。
“我虽然长的很帅,但你也不用一直这样看着我啊,你不怕别人说你花痴?”张文武忽然说话了。
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凭他的功力,丁香和他隔的那么近,他根本不用看也能感知她在干嘛。
“你…你说什么,谁看你了?哼,还很帅呢简直夜郎自大马不知脸长。”丁香转过脸坐正了身子说。
“呵呵,我不帅啊,那你岂不是很难受?”张文武知道丁香肯定误会他的要求了,所以故意逗她。
“哼……。”丁香恨恨的哼了一声,翻了一下白眼不再吱声。
一个成熟且高雅的女人突然作小女孩状翻白眼,若张文武不是闭着眼睛,一定会被她的神态惹的笑翻了。
“你爷爷什么病啊。”张文武估计这个时候应该要到京城了,睡觉是没啥时间了干脆了解一下这女人爷爷的病情。
“除了偶尔会有些小感冒啥的,爷爷的身体一向都还算不错的,以前每次生病吃药后都很快好。但这次……。”丁香和她爷爷的感情很好,想到最疼自己的人也许这次撑不过去了,一时间心情沉重,说得非常缓慢。
“你直接说他是什么回事,什么时候发病,表现是怎样的,医院的诊断结果是什么。”张文武低声喝道,“我不是给你看过相了,你们家最近不会有丧事,你悲悲凄凄那样干嘛?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我……。”丁香被张文武骂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觉得这王八蛋没一点同情心,一点都不体谅她的难过。
“你什么你?你不知道吗?啥都不知道你难过啥?”张文武骂道。
“爷爷每天早上都有慢走的习惯,昨天早上锻炼回来后,便说感冒了,打喷嚏、流鼻涕、流眼泪、鼻子发痒、喘息,然后保健医生给他诊治,开了药,但药完全没效,病情急转直下,之后出现腹痛、呕吐、呼吸困难、血压降低、视物不清、晕厥……。”丁香把了解到的情况给张文武说了一遍。
“医院的诊断呢?他们没任何诊断吗?”张文武很是讶然。
“开始说病毒感染,后来说过敏,但查不出来是什么病毒感染,也查不出来是什么过敏。”丁香很恼的说道。
“你们家有什么过敏遗传吗?哦,应该没有,否则,医院不可能找不到过敏原因。”张文武顿了一下又说,“现在医院采取什么治疗手段?”
“没手段,已三波专家会诊了,用过了三套方案,但依然没任何起色,我爷爷现在依然还在昏迷中。”丁香摇头说道。
张文武觉得这太奇怪了,难道堂堂的陆军总院,竟然没任何手段吗?总有点看家本领吧。
每间医院都有看家本领,其实陆军总院最拿手的是外科,他们对创伤的治疗特别有一手,堪称神刀的外科医生一抓一把。
当然,以军医为基础医资的陆军总院,对解毒和过敏的治疗也是相当有经验和手段的,毕竟,对于陆军来说,非战时,野外训练随时都有可能遇到毒蛇毒虫造成中毒,或其他毒物造成过敏的机会相当的高,如果没一套拿得出手的手段和药物,那真的很丢人的。
但这次,他们居然连丁毛老爷子是什么过敏都说不清,甚至连是病毒感染还是过敏都没办法确定,这…这真的很丢人。
“知道各种指标数据吗?比如血液的各项数据正常吗?”张文武说。
“啊…如果正常,还会生病吗?”丁香觉得张文武问的很奇葩。
“也不尽然,我就治过不止一例所有生命指标正常人却昏迷的病,也治过血液、唾液和细胞完全正常但人却真的‘病的很严重’的病人。”很多西医认为不明原因的病,或者说很多西医归类为免疫系统出问题的病,其实在中医上却完全不是有清清楚楚病因的病,而且并不难治的病。
“那…那我不知道,做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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