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武拒绝和别人一起会诊,不是看不起谁,而是不愿意费力气解释自己的治疗方案,也不愿意和那些高高在上的西医“专家”费唇舌。
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个年纪,还是一个中医,嗯,是一个没拿证的中医,和那些所谓的专家一起会诊,无论他说什么,那些倚老卖老的家伙一定会质疑的,他才没空跟他们解释,那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那些学历派学院派,靠的就是考试,考无数的试拿无数的证照,这是他们的本事,很多都是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张文武很讨厌这类人。事实上,无论是硕士还是博士,如果张文武舍得花时间去考,他一定能考得到,只是他不想浪费时间在考证上。行医证啥的,他就更懒得去理会了,他认为,用一些西医的条条框框让一个中医去考,简直就是……。
“保安,你…你怎么了?”看到张文武生气的挂了电话,费诗琪走过来抱着他的手臂说。
啧,这妹子真会走位啊,这样也找到贴近的机会?
张文武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下她抱着自己的双手,说:“我真的有事,你和张笑去玩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哦,那…那我回去找张笑……,你…你也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费诗琪十分乖巧的说道。
“呵呵,我没事。”张文武咧嘴一笑说,啥跟啥嘛,又不是和谁吵架。
陆军总院的一个高级病房的小客厅里,丁香正和家里的几个长辈在争论。她极希望家里人能同意张文武单独为爷爷看病,而不是参加什么狗屁会诊。
听到她说狗屁会诊这语,大家吃惊的看着她。豪门大族的人,可能很奸猾狡诈,可能很纨绔,可能很精英,但无论是什么样,都不会说粗口,这是所谓的上流社会家教。
丁香突然说狗屁会诊,她自己都非常吃惊,捂着嘴巴,吃惊的自问,怎么回事啊,怎么跟着那混蛋说狗屁会诊……。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弱势的人通常会不由自主的学习强者。竟然不知不觉的学习了张保安?丁香大大的吃了一惊。
除了丁香的父亲,所有的叔叔伯伯姐姐哥哥都反对让一个连行医证都没的中医单独给老爷子治病,万一,出了点什么事,谁负责。
“我就想问你们一句,就算出什么事,比之现在又坏到哪里去?现在院方已连试了几个方案都完全没有起色,爷爷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们自己都没把握,我们为什么不能请别人来试试呢?”丁香发火了。
这妹子算是丁家里最出色的三代,她这一发火,厅子里的人都闭嘴了。
是啊,情况还能坏到哪里去?最坏不就是救不过来吗?让医院这样拖下去不也是死吗?
“香香,他…他真的懂医术?他只是一个保镖啊。”丁香的父亲第二次问这话了。
“爸,你难道不知道,传统中医有医武同源之说吗?它们都是源自道家啊。所以,一个练武的人懂中医有什么奇怪?至于他是不是真的有本事,我刚才不是说了我亲身经历的两件事吗?你觉得,医院里的所谓专家,可以看一眼就能说出一个人身体有什么不正常?他看我一眼就知道我有什么问题,而且,我照他说的去做,困扰了一段时间的病完全好了,这不能说明他的医术厉害吗?”丁香在努力说服家里让张文武主治她的爷爷。
“大哥你看……。”丁香的父亲看向她大伯。大伯是现任家主,关系到家族利益的事,必须由他拍板。
“香香,如果出事……。”没等大伯说完,丁香就抢着说,“大伯,如果因为他出了什么事,我承担责任,我用丁氏集团股份和我的新华微控做保证。”
她的话让大家很吃惊,这赌注真的不小啊,她为什么…大家不由得对她和那个懂中医的保镖的关系展开了联想。
为什么那么相信他?丁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相信,总觉得那家伙行。
大伯展颜一笑说:“好,既然香香那么相信他,我同意了。”
除了丁香和他的父亲,大家都在笑。为什么笑?治好了,大家都有利,治不好,他们可以瓜分丁香手里家族股份和新华微控,无论怎样他们都是获利的,他们当然笑啊。
丁香虽然明知他们的想法,但也无可奈何,她现在只能寄希望在张文武身上,希望张文武能保住她的面子和股份以及新华微控了。如果张文武失手了,她只能找个单位上班去了。
张文武来到医院的时候,丁香乘下楼接他的机会把这事告知。
“你对我真的那么大信心?”张文武很是意外,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对自己如此信心了?
“唉,如果我说并非对你那么大信心,你是不是很失望?我被逼到墙角了,只能借你一搏,你治不好我爷爷的病,我完蛋你也完蛋了,当然,你可以去找另一个老板。但是……。”丁香没说但是后面是什么,张文武也懒得猜她要说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丝信心十足的微笑。
“我也实话对你说,本来我也没什么信心的,但看到你那么可怜,嫁妆都拿出来赌了,我的信心突然就满满的了。”张文武嘻皮笑脸的和她进了电梯,说,“对了,你到底心理有没有问题啊,没听说你有男朋友的?年纪也不小了啊。”
“滚……。”丁香瞪了他一眼骂道,电梯上升了片刻,她像是自然自语的说道,“唉,他是安全部门的,牺牲五年了,但我总觉得他还在,他还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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