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诗琪接到张文武质问的短信,十分的气愤,她不是气愤张文武质问她,而是气愤父亲怎么可以如此是非不分,居然和鬼|子合作,这不成汉奸了吗。
好吧,说汉奸在这个时代有点重了,肯定会有人跳出来骂街的,但她真切的觉得父亲不应该。所以,连课都不听了,马上跑到外面给费伯璋打电话。
但是让她更生气的是,费伯璋竟然把她训斥了一顿,说什么生意无国界,做生意的目的是获得更多的财富,财富上面没刻字,哪些是正义的哪些是邪恶的,也没刻字说明哪些是东洋人的,哪些是国人的……。他认为,只要不是用非法手段赚钱,跟谁做生意都是可以的。
坍塌了,她一直以父为荣,但费伯璋竟然说出这样的说话,这还是自己的父亲吗?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费诗琪气哭了,课都没上了,回家抱枕哭去了。
福禄珠宝大陆公司总部,张文武的办公室,郑振龙与他对坐品茶。
这办公室是郑振龙亲自为他选并为他布置的,门口挂的牌子是副总裁,职位够高的。不过,这办公室却是张文武第二次来。
“小张先生,这办公室你还满意吗?”郑振龙一直叫张文武小张先生,自然,这先生二字并非张先生的先生,而是能者达人的意思。
“办公室挺好的,但门上这个牌子,真的…郑总,我觉得这很搞笑。”
“为什么这样说?”
“我只是安全顾问而已。”
“还有投资顾问。当然,大家都希望你来任实职,为公司的发展出谋划策,带领大家赚大钱。”
“我?我只懂看病,珠宝我真的不懂,市场更不懂。”
“小张先生,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嫌虚呢?嫌虚过度就是虚伪啊。想想你为公司赚的钱,谁敢说你不懂珠宝,谁敢说你不懂市场啊。”
“郑总,你搞错了,没错,我是为公司赚了一点钱,但那是运气,并非我懂行,也并非用市场手段赚回来的。算了,不说这个事了,挂啥就挂啥吧,没所谓。我找郑总是有重要事情说的,郑总,我们可能要打仗了。”
“什么意思?”
“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鱼目本和前几天和费伯璋见过面,据说,两家在谈合作。”
“你说什么?龙凤佩和鱼目本合作?”
听到这个消息,郑振龙跳了起来,真的跳了起来,这太令人震惊了。
龙凤佩是内地第一大品牌,是内地最有影响力的珠宝首饰世家,如果和鱼目本合作,其他方面且不说,仅仅是两个品牌对市场造成的影响就令人不安,所以,郑振龙真的惊到跳了起来。
这件事对整个行业都有影响,对福禄珠宝的影响就更大了。全国及东南亚业内的人都知道,郑家和费家是百年世仇。现在,费家和鱼目本合作,影响最大的自然就是郑家的福禄珠宝。
鱼目本和龙凤佩的产品,就如福禄珠宝和龙凤佩的产品一样,互补性相当强。他们两家合作,如果要针对福禄珠宝的话,那福禄珠宝会很惨的。
他们会这样做吗?他们会围剿福禄珠宝吗?
郑振龙觉得他们会,因为,郑家和费家是世仇,而福禄珠宝近来又和鱼目本结了仇。
两家不仅在产品线上互补,连仇人都一样啊。所以,如果他们两家合作,那郑家怎么办?福禄珠宝怎么办?
“郑总,消息是确实的。”
“小张先生,你不是说已和费伯璋见过面,他考虑和我们合作吗?”
“他是考虑是不是和郑家和解,不过,你要清楚,虽然费伯璋现在是龙凤佩的话事人,又是费家的新家主。但是,一切,都还掌握在他老子费孝仁的手里。所以,即使他同意和解,同意合作,都没用,那得经过费老头同意才有用。”张文武顿了一下又说,“费伯璋答应我会跟他老子商量这件事的,想不到他突然就和日苯仔接触了,真是想不通。”
“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郑总,消息是绝对可靠的,我觉得你关注的重点不是消息的来源,而是怎样应对。”
怎样应对?这确实是一个很头痛的问题。
虽然内地的市场很大,但市场就那么大,香港做珠宝首饰的几大巨头现在都北望神州,个个都已进军内地,作为香江行业内的领头人,如果福禄珠宝不能抢占最大的市场份额,不仅会失去积累下来的名声,更会失去很多老客户。
这一仗,必须打,而且必须打赢。
“小张先生,有什么建议么?”
“狼来了,当然是弄死它啊。”
“弄死它,好,弄死它,狗杂种……。”
额,温文尔雅的郑振龙居然骂粗口了,果然是近墨者黑。
“我们不能停留在说的层面上,要行动,先下手为强,否则,让他们有实质性的动作后,那就麻烦了。”
“小张先生,我建议你改任新公司的执行总裁,等会我就向董事会提出,这一仗,我们必须赢。”
靠,又是我啊,我真的好累啊,刚刚休息两天,刚刚舒爽两天你就打我主意了?太没人道了。
张文武极不愿意“打打杀杀”,但是,他早就说过要把鱼目本灭了。所以,这次他虽然在心意“哀叹”但却没推辞没阻止。
“郑总,谁当ceo都一样,要打赢这一场仗的关键,是要联合更多的同行。福禄珠宝虽然不缺钱,但势不够,所以,我们要联合全香江及内地的公司去干他。”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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