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翠花更是冬天里的一把火,愈烧愈烈,指着马狗子的脑门:“马狗子你抬头看看我,我与你成亲时,你说不会让我受委屈,那你看看现在。”
话落音,马翠花指着自己发颤的腿,顿了顿未消半分怒火:“老娘跪了三个时辰差点命丢了,这就是你说不让我受委屈?”
马狗子缓缓开口一句:“那明天……我帮你跪。”
听了这个话,马翠花只觉得自己头脑一懵,热血直冲天顶盖,顿时觉得腿不抖了,也不疲惫了。
挥起手,伸出利爪,冲着马狗子那可是一个变挠边嚎:“马狗子,要么她死,要么我死,你自己选。”
马狗子脸上血痕瞬现,句句求饶:“夫人,夫人,有事好商量。”
马翠花双眸充血:“我和你商量你仙人个板板,她必须死!”
马狗子一脸为难,血渍从挠痕里渗出,怯懦一句:“她还是个孩子呀。”
马翠花喘着粗气,每呼出一口气足以让马狗子畏惧。
看着马翠花的凶残样,他若是不应怕是活不过今晚。
半响,被迫点了点头,本以为马翠花是火头气话,谁知,破了个天荒,她竟然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了马狗子。
“拿着呀,愣着等着挨打?”
马狗子颤抖着手接过一药瓶,害怕的带足了颤音:“夫人呀,这是什么东西呀?”
马翠花双手抱在怀里,看着没出息的马狗子猛拍一巴掌,不屑一句:“老鼠药。”
马狗子魂魄离体,手中的药瓶一个不稳掉到了地上,结结巴巴问一句:“夫人……老鼠药你都是随身携带的呀?”
“我要是哪儿做的不对,我改,但是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说大狗吃药?”?
马翠花看着马狗子没出息的熊样,一翻白眼,厉声喝斥:“捡起来,明天给她下了。”
马狗子迅速在雪里抓起药瓶子,声音带着哭腔:“夫人,我不敢呀,谋害朝廷重臣可是要被凌迟的……”
不等呼哧完,马翠花不耐烦的踢了一脚:“让你杀江府的人了吗?弄死那小丫头片子就行了,你做的神不鬼不觉谁能知道了?”
即使马翠花说的轻而易举,可马狗子仍旧心慌的厉害,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夫人呐,人在做天在看啊……”
马翠花听不了马狗子墨迹,怒斥一声:“天在看?老天要有眼,你就不会穷成这样,马狗子我告诉你,你要敢手软,我就让你丧偶。”
话说完,马翠花就扬长回了家,留着马狗子站在雪地里,握着老鼠药开始凌乱。
寻思着这药该怎么下时,凤九月已经被江云尘抱回了房中。
深冬时节,房中跳动的红色蜡烛带不来半分暖意,凤九月似乎已是习惯,攥紧小手举过头顶,欢快的奶音高呼:“终于不用和黑花睡喽~”
江云尘看着欢快不已的小丫头,询问一句:“黑花是何人?”
凤九月摆摆手,一本正经解释:“不是人啦~是猪~”
江云尘一时间只觉得呼吸困难,眼中生出了心疼。
轻声哼出一句:“猪?”
凤九月小眼神坚定,点头如捣蒜:“对呀,也是我……”
“唔~”
话还没落音,江云尘已经半蹲在面前,伸出手轻捂上凤九月的嘴。
江云尘一脸心疼,声音干哑,劝说:“不要再说了,自此余生,你都不会再受这样的委屈。”
凤九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冲着江云尘就猛点头。
江云尘缓慢松开手,凤九月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江诀敲门而入。
看着凤九月,咧嘴一笑,低头迎上凤九月的鞋靴,打趣一句:“呦,我闺女这双鞋真够洋气呀。”
不等江诀笑意落尽,凤九月开口奶甜一句:“是莫语哥哥~”
江诀心里轻叹一口气,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走近凤九月将小家伙抱起让其稳坐凳子上。
“回府后爹让人给你做好些新衣新鞋。”
凤九月点头,奶声一现:“尘哥哥也是这么说哒~”
江诀转头看着忙碌收拾着卧塌的江云尘,轻哼一句:“臭小子。”
罢了,他冲着江云尘开嗓:“你这笨手笨脚的模样,卧塌就让莫语帮忙收拾吧。”
江云尘不做声,手中的活仍旧没停,半响,直起腰身看着凤九月:“阿月,该睡觉了。”
江诀眉头一紧,伸手挡着凤九月:“诶~干嘛呀,老夫前来便是接闺女就寝的。”
江云尘抱起凤九月,冷冷一句:“你鼾声如雷,会吵到她,所以她今夜留我房中。”
江诀百般不情愿,扯着嗓子:“我说,江云尘你这是肉锅里煮汤圆,混蛋呀,你出生时就是我这个当爹哄入睡的,如今可倒好,嫌老夫有鼾声?”
江云尘终究是激起了江诀的话匣子,冷冷回一句:“听娘说,只要是您哄我,我定是非常清醒。”
江诀气得胡子抖动,指着江云尘:“嘿……离了个大谱了,竟会顶嘴了。”
江云尘拱手轻弯腰:“兵书所写,不可谎报军情,儿臣实话实说罢了,请父亲回屋就寝,好梦。”
江云尘这可是旁敲侧击的下了逐客令,不走实属不妥。
再者说,看着江云尘能如此疼爱凤九月,江诀打心底里高兴。
江诀挥手转身时,咧嘴一笑。
凤九月看着江诀离开的背影,拖着奶音深叹一口气:“爹会不会伤心了?”
江云尘轻摇头:“不会,他定是心中欢喜。”
凤九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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