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带着两儿子和孙女到的时候,看了那些人一眼,见有不少千霖院的人。
轻咳了下道:“都散了吧。”
“两日后,本院会与寻鹿院商量,把公主的诗词都拿出来展阅两日。”
白擎说完就进了宣王府。
白义昭回头看了一眼道:“父亲,你都没与寻鹿院商量,万一人家不答应怎么办?”
白擎瞥了他一眼,“他敢不答应。”
“加上他今日求的诗,他那都有两首了,不答应也得答应。”
他今日带他们来不是没有目的。
他们一人求一首,他白家就有四首了。
哼,跟他比,看谁比得过谁。
宣福夏弄明白他们的目的,很是无语。
“舅公,最多一首,多的没有了。”
白擎虽然很失望,但有总比没有强,立即就点了头,“行,一首就一首。”
“这是送给你的贺礼,恭喜。”
白绯微红着脸看着宣福夏,也递上了自己的贺礼。
宣福夏笑着接过,“谢谢。”
刚好,之前用过的笔墨纸砚还没收走,宣福夏就直接写了一首杜大家的《蜀相》。
白擎看着这首诗,觉得很应景。
不过,“夏儿,这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指的是谁?”
宣福夏眼皮跳了下,“不指谁。”
为引开他的注意,又写了一送,送给白绯。
可当白绯看到那首诗时,便红了脸,随即又红了眼。
白义昭念道:“秋风清,秋月明。”
“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白擎看向宣福夏道:“你这诗可是写到她心坎里去了。”
宣福夏对白绯的事,也只是略知一二。
知道她有一桩娃娃亲,俩人从小相识相知。
眼看快要成亲了,那男的得了重病,如今也未见好转。
白绯等字迹干了,就把纸卷了起来。
白擎见状,也没说什么。
他也不好意思跟孙女抢啊。
白擎见又有其他人来了,就想带着自家崽子准备先走了。
白绯走前又行了一礼,道了谢。
可当白擎看到来人,直接冷哼了出来,“你怎么来了,宜儿呢?”
秦溯轻咳了声,行礼道:“岳父,二位舅兄好。”
“夫人在家养胎呢,小婿找公主有点点事。”
白绯也行了一礼,“小姑父好。”
秦溯笑着点了下头。
宣福夏看着他,挑了下眉,“怎么,你也是来求诗的?”
秦溯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秦溯从成亲后,就没怎么出过门。
除了和关西沉有接触,谁也没接触过。
这新皇一登基,他立即就出门放风了。
要不是自家媳妇还怀着孩子,他都想离开帝都四处走走了。
白擎听着就想敲他脑袋,那种人是哪种人呢?
又是一声冷哼,转身就走了。
秦溯全没当回事,看向宣福夏笑道:“求你帮个忙。”
宣福夏挑眉,“说吧,怎么帮?”
秦溯轻咳一声道:“给我找个事做,把我弄远点,最好是光明正大让人无法拒绝的那种。”
“如果让秦家捞不到什么好处,就更好了。”
秦运百对于新皇登基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有微词。
但让他放弃辛苦了多年的筹谋,又不愿意。
所以,他把目光放在了秦溯身上,想让秦溯进入军营。
可秦溯对他的事情再清楚不过了,哪会同意。
所以就想着来求宣福夏让自己远离这是非之地。
宣福夏好笑的看着他,“怎么,你爹还没死心呢?”
秦溯丧丧的点头。
宣福夏正了正脸色道:“那你转告他,如果还有异心,那就别怪我不念你这个朋友的情宜了。”
“如果他还不死心,那就把白家与玄灵馆的态度告诉他。”
“没有白家与玄灵馆支持,他什么都别想做。”
秦溯没好气的道:“你当我没说过么。”
宣福夏挑了下眉,“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未出嫁?”
秦溯点头。
“那就告诉他,她不会有机会进宫的。”
“我也会告诉陛下此事,后果自负。”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如果帝皇还是司呈誉,那么他还有一点机会。
现在换成了司未来,他再蹦哒,那就只能进阎罗殿蹦了。
秦溯点头,“好。”
“不过,还是需要你帮我找个事做。”
宣福夏没好气的看着他,“我能有什么事让你做,还让你光明正大的离开。”
秦溯微抬头,斜睨着她,“呵,别装,我知道你本事大着呢。”
“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再说,我还是你表姑的夫君,你的表姑父呢。”
宣福夏眼皮跳了跳,“你这么说话,就不怕我把弄到穷乡僻壤的地方去?”
秦溯立即就笑了,“你不会。”
“再说了,就算真去了也好过待在帝都。”
宣福夏点头,“行,我会帮你跟陛下通通气。”
秦溯立即跳了起来,行了一礼道:“那就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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