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誉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有法宝在手,又有何惧之?你放心去就是。”
姜易大有深意地望了萧誉一眼,笑了笑,道:“方师弟天资出众,前途无量,的确不可轻易折在此处,此事我认为可以。”
庄灵宗看了赵言一眼,见他并无反对之意,便道:“那就这么定了,五日之后,我等就按此法行事!”
见已无事,萧誉一行人便起身离去,孙云也不在此多留,亦是回转了自己居处。
待楼阁中又剩下姜易他们三人后,赵言沉声道:“萧誉此人绝不是那么大义凛然的人,必然有问题,此人量小气窄,私心又重,到时很可能弄鬼,两位师兄,到时千万要小心提防。”
山河飞舟足有三十丈大小,上覆三层楼阁,舱腹内舱室不下百间,足可住下百人有余,只要不被数目众多的修士围困,在此舟上却是稳妥的很。
为了十五日这一战,萧誉一行人也是同样住了上来,只是与庄灵宗等人隔着一段距离,互相远远避开。
姜易在第一层阁楼中随意择了一处舱室住下,见窗棂外的景物向两旁飞速退去,脚下却没有一丝摇晃震颤,依旧是如履平地,心中不由暗叫可惜。
这艘山河飞舟一旦禁制全开,普通法宝飞剑也轰之不破,再加上这速度,众人坐着这艘飞舟便是撞也能撞出去了,可偏偏这飞舟禁制只有玄台境修士才能发动,徒然浪费了这么好的飞乘法器。
就在这时,他忽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然后有人说道:“姜师兄可在?赵言冒昧来访。”
姜易袍袖一挥,将房门打开,见赵言站在门外连连拱手,歉然道:“打扰师兄清静了。”
姜易一看,见是赵言单独来找自己,知道他必定有事,便伸手虚引道:“哪里,赵师兄请进来坐。”
赵言进来坐定,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今夜此来,是想拜托师兄一事。”
姜易只是淡淡一笑,道:“师兄说来听听。”
赵言微微一叹,道:“姜师兄,你也知道接下来这一战甚为凶险,我等之中不知有几人可以活下来,如我在此战中身陨,便想拜托师兄一件事情。”
姜易一挑眉,这是赵言在拜托他身后之事了?只是他未免有些不解,道:“赵师兄,师弟我可是要留在沉魔海窟中断后的人,生死也是难料,此事交给庄师兄岂不比交给我更为稳妥?”
赵言却并不回答,而是笑了笑,道:“师兄可知我为何要请你同来这魔窟中修行?”
姜易坐直身,道:“愿闻其详。”
他对这个问题也一直有所疑惑,不知道赵言动机何在。
赵言沉声道:“我本是寒谱出身,只是家门早已败落,本以为修道无望,可十岁那年,蒙恩师提携,得以在门中修行,至今已有二十余载,我恩师乃是师徒一脉弟子,是以我心中并无传道和世家之分。”
“在下有一些家族门人,仍然在世俗之中,靠我在背后支撑,此次一来若是身死道消,怕被有心人窥探,是以便想拜托师兄。”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姜易,“我听闻师兄乃是玄渊真君所看重之弟子,又与沈千羽沈师兄交好,而且师弟看得出来,师兄留在此处便是为了修成玄台,只要师兄平安,定然一飞冲天,而且我这里有一物,算是给予师兄的报酬。”
赵言倒是说得坦承,今日在姜易面前直言心中所谋。
接着伸手在桌上一拂,便显出一枚玲珑剔透的玉佩,这玉佩上面龙飞凤舞,制作精巧。
不过姜易并不反感,为自己后辈谋利,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这事成不成也全在自己,并不是他人所能左右的。
赵言站起,对着姜易重重一礼,道:“师兄可评鉴此枚玉佩去我世俗族中,找寻一件宝材,此乃天外奇金,无论师兄作何处置,必不叫师兄失望,这玉佩之中有着一切详尽信息。”
姜易明白,那宝材必定不凡,落在一个无有修道之人的凡族之中,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是以这也是一举两得之法。
他认真思索了一番,也不客气,他伸出手将玉佩拿过,道:“此战我若是能活下来,并得以全身而出,就为师兄办成此事,至于其他,则看机缘了。”
赵言听了姜易答复,似是放下了一件心事,又郑重一拱手,道:“那就多谢师兄了,赵某感激不尽,如此,我也不打搅师兄修炼了,就此告辞。”
姜易一笑,也是拱了拱手,并不出言挽留。
将赵言送走后,姜易便将这事抛到一边,伸手入袖,准备将星云七光盘等法宝取出来抹去精血,正翻动间,手中却微微一顿,蓦然发现,乾坤太玄璧中多出了一本书册。
拿出看了看,发现原来是林琅给他看的那本魔宗秘本《冥生经》。
这等书籍一看便是拓印本,是以林琅那处肯定有着原本,倒也不用去还。
魔宗与玄门以及佛教都是不同,玄门讲究是肉身是渡海之筏,而魔门讲究是以神魂为精,肉身为薪,到了最后却是抛却肉身,两者根本是不同的路子。
这也是林琅选择魔宗的原因之一,因为他先天不足,精元亏损,走玄门此生便无望大道了。
姜易正想这本书收起,动作做到一半却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韩济用不了,他自己也用不了,但却不代表没人用得了,自己本就修行了一本极其高绝的炼体之法,这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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