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江涛没想到的是,从入洞房的当晚,曹丽就对江涛产生了嫌隙。只是她忍住了,没说。
第二天一早,刚吃过早饭。江涛想表现一把,就主动起身收拾碗筷。而曹丽却说:“你等等。”
江涛微笑道:“媳妇,你歇着吧,这些天肯定累坏了。还是我来吧。”
曹丽却面色平静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江涛一愣,这才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儿。就放下了碗筷,坐到椅子上,望着曹丽道:“啊,你说。”
“你以前……处过女朋友吧?”
江涛连忙摇头,一脸茫然道:“哪有啊。我一直忙着打拼生意呢,根本就无暇顾及个人的事儿。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友,也是唯一的一个。”
“真的么?”
“当然啦,难道……你还怀疑我不成?”
曹丽冷笑一声,“哼,其实,男人有钱就学坏,这话儿一点不假。”
江涛一脸愕然。“媳妇,这话从何说起啊?”
“反正你心里清楚。我可告诉你啊,你以前做过什么,我不管,但是从今往后,你可得给我规规矩矩的,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曹丽就气哼哼地起身回屋了,并且甩下了一句话:“哼,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嚯,这女人,这话说的,爽!真接地气啊,直接就把江涛给干没电了。
江涛望着媳妇那壮实的块头,心里盘算着,就这乡下女子,壮实得就如同一只母老虎,一旦发起飙来,也够自己喝一壶的。
但是,自己也不能受不白之冤哪。
“哎,曹丽,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哪儿有问题了?你总不能让我蒙在鼓里吧?”江涛大声追问道。
本已迈步进屋的曹丽,闻言回过身来,讥讽道:“哼,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要证据是吧?好啊,我问你,昨晚,你怎么能一下子就解开了我的胸、罩?是谁教你的?”
“呃,这……这谁不会呀?天生的本能呗。”
“行啦,你就别越描越黑啦。除非你有恋物癖,贪恋女、性的内衣。否则,你绝不会如此轻车熟路的。”
“……”
江涛嘴上虽然不服气,但心里已经虚了。他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觉,真厉害呀,明察秋毫。
而曹丽的怀疑,是有根据的。她虽然没处过对象,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她的闺蜜曾说,自己的男友,真是笨死了,两人在一起亲热时,男友隔着她的外衣,把手伸进来,却忙乎了半天,也不得要领,连胸、罩都解不开。
两人当时嗤嗤嗤地傻笑了一阵。
而闺蜜的这番话,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被曹丽牢牢地给记住了。
其实,这并不奇怪,胸、罩上的隐形挂钩,很小,而且嵌在织物里,对于一个没有经验的男人来说,如果事先没有仔细观察过,那么,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就如同盲人摸象,确实很难解开。
但是在新婚之夜,江涛却能在黑暗中,不费吹灰之力,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这难道不耐人寻味么?
但这种事情,争论起来,也很难有个结果。因为解胸、罩虽难,但也许是碰巧了呢,一下子就解开了。这种纯属巧合的事情,虽然概率低,但也不是没有啊。
而江涛呢,也是这么一口咬定的。赌咒发誓说,自己是碰巧了。
不过,一整天,他却坐卧不宁,心事重重的。夜里,等妻子睡熟了之后,他裹着睡衣,独自来到了阳台上。望着满天的繁星,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做梦也没想到,新婚之夜,自己的一个不经意之举,竟然露出了破绽。
其实,曹丽说的没错,他确实……有过别的女人。只是,那并非是自己有意为之的,更不是男人有钱就学坏。那时候,他还没钱呢,属于一文不名的穷光蛋。
那还是在他辞去了国企工作之后,东一头,西一头地为谋生而奔忙的时候。当时,他也不知道干点什么好了,就什么都尝试,什么都比量两下,甚至重操旧业,捡起了绘画的手艺,充当街头艺术家。
说起来,他从小就有绘画的爱好,并且因此还专门参加过培训呢,还曾在省里举办的“五四”青年画展上,获得过银奖呢。只因种种原因,没有在这条道上发展下去。此刻为了生存,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画画的本事又捡起来了。
当时,他接了一个绘制街头广告的活儿。那时的街头广告,或者是公益宣传牌匾,还都是手工绘制的,还没有电脑喷涂打印一说呢。
正值盛夏三伏天,火辣辣的太阳,晒得人身上直冒油。尽管他选择在黄昏作画,但还是挥汗如雨,炙热的阳光,快把人烤成腊肠了。他不得不弄个破斗笠,扣在头上。虽然如此,汗水还是很快就让他的白衬衫,变得湿漉漉的,紧贴在健硕的肌肉上了。
这段时间的颠沛流离的生活,不仅没让他瘦下来,反而让他更壮实了。也许,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活得非常充实吧。无怨无悔,苦并快乐着。
这幅广告牌很大,足有五、六米高。他正站在脚手架上,聚精会神地勾勒着线条呢,忽听下面,有个女人在嚷:“喂,小师傅、小师傅。”
他低头一看,是个烫着栗色卷发的俊俏女子,正仰脸望着他呢。他心里陡然紧张起来,以为自己遇到麻烦了。尽管他加着十二分的小心,但是在高处作画,油漆还是难免会滴落下去的。难道,是自己在作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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