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说不清楚,所以他定是要问问你的。”沈姑姑轻声说道,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似乎是想到了苏染冉的事情,“你可能去?”
徐惠君指了指自己的头,她这种状态,还真的不好说。
老实说,她见到了李成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纵然有千言万语,可是无从说起。
“若你不愿意,那我去吧。”沈姑姑抹了眼泪,脸色有些苍白,“你睡吧。”
第二日一早,陈御医便过来了,刚到她床边,徐惠君便哇的一声吐了,胸闷气短,头也依然很疼。
陈御医大骇,立马摸了她的脉搏,又看了看她的眼睛,眉头微微皱起,“头还是很疼?”
徐惠君虚弱地点点头。
陈御医转身问沈姑姑,“昨晚如何?”
“不太好。”沈姑姑摇头,心里也是很担心,“昨日一直睡不踏实,老是呓语,还说疼,也吐了两次。”
陈御医的脸色越发深沉,“莫不是有了淤血,我先开个方子,你且先服用几日,这几日定要好生休息,最好是不要下床,也不要吹风,万一着凉了就更难好。”
陈御医开了药方,沈姑姑立马拿了去吩咐宫女煎药。
“谢过御医。”徐惠君也点头算是感谢。
“你竟然不记得我了?”陈御医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看着她,脸上也满是担心,“没想到会在宫里见到你。”
徐惠君挑眉,这个陈御医她眼生的很,竟是一点都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起码作为苏染冉的时候,她是真的不认识他的。
陈御医愈发失落,见她一脸迷茫的一样,看样子是真的忘记了,“那你好生休息,我改日再来。”
徐惠君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出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不对,他认识的不是苏染冉,而是徐惠君。
“陈......”徐惠君愣是没想起来叫什么,最后无奈放弃。
“对,我是陈千峰。”陈千峰见她想起来,“几年之前你还说要嫁给我的那个陈千峰。”
徐惠君忽然一口血涌上喉头。
然后还真的吐了,吐到了陈千峰的身上,陈千峰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身,那是早上刚喝过的一些粥汤。
“对不起。”徐惠君很是惊慌失措,但是自己一个病号最后只能无奈地趴在了床上,看着陈千峰狼狈地站起身。
陈千峰连连摇头,脸上更是担心,“你这次伤得确实不轻,这吃什么吐什么,昨日的药可是也吐出来了?”
徐惠君一摸脑袋,连连点头,“是的。”
陈千峰叹气,“身体竟然比之前要弱了很多,之前你可说自己力大如牛,也很少生病。”
徐惠君扯了扯嘴角,这次明显是飞来横祸,跟力大如牛,很少生病有关系?
“我要去禀告允王,这几日我会天天来为你医治,定会将你医治好。”陈千峰收拾了药箱,眼里满是情谊,“你放心,我一定会医好你的。”
徐惠君忍不住想要咳嗽,在皇宫遇到这副身体的旧情人什么的,就有点尴尬加无语了啊。
陈千峰似乎有了使命一般出了门去,沈姑姑刚才在门口已经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你们认识?”
她不认识啊,徐惠君想要摇头,这副身体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她确实一无所知。
“嗯?”见她不说话又顾自陷入沉思,沈秀文走到她跟前,“你进宫,不是为了他吧。”昨日见陈御医脸色焦急,担心的样子好像自己的媳妇要死了一样,分外上心,这会儿这么早就过来医治,看来是交情很深了,搞不好还是私定终生的那种。
“我进宫是为了报仇。”徐惠君终于被拉回了思绪,“其他的,我不考虑。”
尤其还是这么一桩乌龙的感情,她更是懒得去烦。
沈秀文见她此刻好像有了精神,跟刚才在陈御医面前又是吐又是虚弱地样子完全不同,“你的伤没事了吧。”
“有事,依然难受,不过比昨日要好些了。”徐惠君一脸的苦哈哈,“而且还很饿。”
沈秀文从怀里掏出一个用帕子包着的点心,“你看你能吃么,能吃的话就吃点。”
沈秀文依然还是那个沈秀文,从未改变,总是想的很周到。
徐惠君吃了点心,又把药喝了,这药里面似乎加了些入眠的药,徐惠君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睡,竟然到了晚上。
沈秀文准备起身去乱葬岗,徐惠君一把拦住了她,“还是我去吧。”
“你确定没事吗?”沈秀文看她脸色依然难看,“不用为难,此去如果我可以亲自葬了她,也不枉我们好姐妹一场。”
“还是姑姑留下来吧,我病着不会有人来打扰我,倒是姑姑要是找不到,定是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徐惠君思前想后,还是要去面对李成林的。
沈秀文点点头,“那好吧,还记得路吗?”
徐惠君点头,“放心吧姑姑,我记性很好的。”说着换上一身黑衣,便进了密道。
徐惠君正往外爬,便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东西,心下骇然竟然在乱葬岗的路口还人堵住了,随即便被人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徐惠君瞪大了眸子,便看到了熟悉的人,也正盯着她,不是李成林是谁。
“你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在这个鬼地方......”徐惠君的胆子都要被吓破了,这里可不是别的地方,这里可是乱葬岗,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东西。
李成林把她放回了地面,徐惠君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脑袋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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