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那我吃,大口的吃!”女子满脸堆笑,毫不犹豫地一把将烧鸡抓在手中,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紧接着又端起酒壶,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相比前些日子的郁郁不思食,今天可谓是狼吞虎咽。
“雁姐姐,我先走了。晚点见……”风雨彤等到女子吃完东西以后,轻声说了一句,转过身便慢慢离开了「灭生狱」。
守卫嘭的一声将小窗关上,牢房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女子坐在地上,背靠着镔铁牢门,脸上洋溢着希望的笑容,笑着笑着,她突然觉得口中发甜,随后眼角、鼻孔、耳朵内都有什么液体流出,一股浓浓地腥味。
于是,她忍不住吐了一口,是血,腥腥的脓血。女子倒在地上,呼吸慢慢变得困难,脸色铁青的失去了意识……
次日午后,五大三粗的金狮王风师豪正在自己书房中休息,他的一双儿女在一边下棋作陪。
一名禁军进入书房,在金狮王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风师豪立马脸色铁青,从桌上取出一颗绿珠,就离开了房间。
约半盏茶的功夫,风师豪又返回房间内,来到书桌上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猛地将茶盏砸向儿子风立威和女儿风雨彤正在下棋的棋盘。
“父亲,您为何如此气恼?”风立威吓了一跳,赶紧起身,不解地问道。
“是不是你干的?”风师豪并没有搭理儿子,而是用手指着风雨彤责问道。
“是。我不忍雁姐姐受苦,便在她的食物里下了「触即亡」,帮她解脱。”风雨彤站起身来,然后不慌不忙地跪倒在地上,说道。
“胡闹!你简直胡闹!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这要被人传出去,得给我们带来多大的灾祸?”风师豪指着风雨彤大声责骂道。
“是,爹爹。女儿知错了。”
“滚,滚回你的房间,禁足两个月不许出门!两个月后,就送你入宫,与三皇子结亲,免得再给我生事。”
“爹爹……我都没见……”风雨彤还想辩驳两句。
哪知风师豪勃然大怒,一声“滚”出口。
风雨彤再不多话,只得对父亲就地叩首,随后便起身,趋步离开了书房,由贴身丫头陪同着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威儿!”隔了半响风师豪突然出声。
“父亲!”面对暴怒的风师豪,大儿子风立威赶紧恭恭敬敬鞠躬行礼,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我已经下令将她带到幽谷荒地中掩埋,你去监督!”风师豪说道。
“是!”
风师豪一抬手将那颗绿珠扔给风立威,然后冷冷比了个刎颈的手势:“这件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事后……”
“父亲,您放心!坟会挖大一些,今晚只有孩儿一个人回来。”风立威信心十足,顿了顿又道,“父亲还有何事吩咐吗?”
“是还有一事。”风师豪想了想便道,“上个月南越起兵叛乱,连下南安多地,镇南王虽派了手下前去平定,可燕帝依然发诏责备,并领各地守备严防此类事情再度发生。”
“我也听说了此事。所以孩儿已调配军马,加强戒备。”风立威抱拳回复道。
“如此还不够。”风师豪道,“还要颁布招贤令,威逼利诱,命人誊抄数千份,散发到燕北郡内外。”
“是!父亲,孩儿这就去办。”
“我们风家不比那些同族亲王,不可有任何闪失。那些异族亡国之辈对大燕皆心中愤恨,只待一线时机就打算起兵谋反,如同百越一般。现今既招贤,又严防,一边许他们高管厚禄,一边给他们施压。久而久之贼心内部必乱。软硬兼施,也可大燕清扫不少障碍。”
“孩儿明白!”风立威遵从道,随即转身出了书房。
与此同时,在大燕的南部「南安郡」的郡治「淮荣」,数百名当地的官吏亲属齐聚镇南王府,参加镇南王世子慕容云厝的加冠之礼,场面极尽奢华荣贵。
慕容云厝是镇南王慕容钧明膝下唯一的世子,被视为心肝宝贝,但凡有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大不韪之事,便尽可能依了他。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于是整个王府上下以及淮荣的官吏都对他娇宠惯溺起来。
只听得司仪官一声“世子加冠大典开始!”慕容云厝便跪拜在事先准备好的织锦鹅绒绣团之上,接过燃香,面向太庙方向拜了几拜,口中念叨几句祭告天地、先祖,便将香柱插入下人递过的紫金香炉之中。
今日镇南王世子的加冠之礼共需三顶冠礼。
首次加冠,由镇南王手下长史傅炎手捧一顶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为慕容云厝亲手带上。寓意从今以后他便要担负起家国大事。
二次加冠,是一顶白鹿皮做的皮弁军盔,由年近七旬的老将军周巽帮他带了。寓意若有外族进犯,保家卫国责无旁贷。
最后一次加冠上的是红中带黑的素冠,由传授慕容云厝剑术的老师高梁,替他带上。寓意从今往后可以在家国祭祀大典上有一席之地。
慕容云厝的三次加冠之礼完成。镇南王大排宴席,招待数百名共同见证的官吏,现场一度热闹非凡。
而慕容云厝则起身,一把拽着高梁的衣袖,随着父亲进入后堂。
“云儿,如今你已弱冠之龄,为父这有一件礼赠予你。”只见镇南王慕容钧明一抬手,将一柄青铜宽剑递到儿子面前。
“咦?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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