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一脸惊愕,满眼震惊的看着她,“小姐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贺馨儿认真的道。
“可是、可是……”
落花心情激荡的厉害,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是七岁那年被卖进贺府的,早就懂事了,不过时间久了,有些记忆便模糊了。
但当初她娘为了多换些银钱,大声喊着签死契的那一幕,却是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十几年了,仍然记忆犹新。
从那一天起,她的命便不是自己的了。
主子或骂或打或是转卖都可的物件。
就是打死了也没人追究。
那时她还小,不懂死契是什么意思,原还指望着家里日子好过了后,会把她赎回去的。
但后来进了府,跟着教规矩的妈妈学了大半年,她便什么都懂了。
从此便绝了想头。
这就是她的命。
可现在,小姐居然跟她说,往后可以过自己的日子,再也不用伺候人了。
这实在是太令人意外了……
贺馨儿拍拍她的手,“放心吧,会有办法的。”
她说道,“那个不急,得慢慢筹划,总得寻个契机才好提起来,不好就这么干巴巴的说去。”
“嗯,我想趁着现在物价便宜,买一座庄子,再买两间铺子做点小生意,这样的话就得需要有人帮着管理。
可外人总归不如自己人放心不是,所以我想着,有你那口子帮我管庄子,你帮我看着铺子。
然后以施恩的名头给你去了奴籍……”
落花脑子晕乎乎的,总感觉有些不真实,待贺馨儿将她的打算全部说完,她才真的相信了,这不是在做梦。
“小姐一心为婢子着想,婢子感激不尽,只是我不想这么早成亲……”
激动是真的激动,然而她并没有被情绪左右,“等小姐有了好归宿,在夫家站稳脚跟后,我再成亲也不晚。”
贺馨儿说道,“女人的嫁妆有多重要你也知道,一般大户人家的姑娘,自小时候就开始筹备了,我情况特殊,又与大老爷大夫人不亲厚,老夫人跟前也是淡淡的,到时候还不定是个什么光景。
所以我只能自己筹谋。
我手里还有些银钱,置办产业倒是容易,无非是银子多少的事,可若想打理好就不是简单的事了,不说别的,若是请来的人暗地里捣鬼,不管是苛待佃户,还是私吞银钱,到最后吃亏的都会是我,而且名声也会有损。
所以你说,这管事的位子有多重要?
反正我是不敢把这么重要的活计随随便便交给一个陌生人去做的。
可我身边能用的人只有你,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落花原本已经清明的大脑,这会又被她绕的晕乎乎的,以至于听到最后,她本能的点头回应道,“婢子当然会帮小姐的。”
贺馨儿灿烂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啊?不是,我还没想好呢,怎么就……”
“难不成你不想帮我?”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感觉太突然了,婢子……,我、我舍不得这里,更舍不得小姐……”
落花心头大动,瞬间红了眼眶,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直直的落下来,随后便成汹涌之势,哗哗直流。
贺馨儿也有些鼻子发酸,却是笑的更加灿烂,“又不是明儿就走,你哭什么?”
本想替她试泪,只是她刚才撸了猫还没净手,只好作罢。
温声宽慰了几句,待落花收了泪,她又笑道,“那么现在落花姑娘要不要跟我说说,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
落花又被她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嗔道,“小姐又打趣人。”
“怎么就是打趣人了?”
贺馨儿收起笑容正色道,“成亲是一辈子的事,自然是要找个喜欢的人,而他也是真心爱重你的,如此方能夫妻和睦,诸事顺遂。”
落花一怔,随即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嗯,小姐说的是。
可我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但有一点,人品必须要好,也肯踏实做事才成,至于相貌家世的倒无所谓了。”
她就是一个丫鬟,人家条件好的也瞧不上她呀。
贺馨儿点点头表示明白,一时之间却是没有头绪。
她原本是想请贺家恒帮忙的,但现在却是不行了,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姻缘要看缘分,或许那个能令你动心的人只是暂时没有出现而已……
左右咱们也不着急,先慢慢相看着,兴许哪天就能遇到个对眼的。”
“听小杏说,绣坊的李妈妈很热衷给人说媒,还促成了好几对呢,这事就拜托她吧。赶明儿让小杏把她请过来,我当面跟她说……”
落花红着脸轻嗯了声,却是没好意思接话。
贺馨儿垂眸沉思片刻,突然说道,“还是今晚吧,她们绣房事情多,白日怕是没功夫。”
落花没有多想,只当她是怕人瞧了去,凭白让人说嘴,便忍着羞意低声应下。
傍晚时分,天尚未黑,得了吩咐的小杏就按耐不住的跑出去请人了,落花闻言吓得忙不迭的躲了起来,连正在用餐的贺馨儿都顾不得了,慌里慌张的模样瞧的贺馨儿忍俊不禁,直接笑喷了。
得知四小姐有请,惊讶不已的李妈妈来的飞快,想了一路的她待走进清馨幽居的院子时,心底已有所猜测,待进了上房,瞧见贺馨儿身边站的是小桔时,就知自己猜对了,顿时便乐开了花。
四小姐可是顶大方的主,事情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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