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恒定定的看着他,“爹为什么这么做?”
“什么?”
贺鸿锦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知道了呀。
“叶家人打的?”
贺家恒面无表情“不是。”
“到这样了还要为他们遮掩?”贺鸿锦冷笑,“你倒是维护他们,可惜人家不领情。”
贺家恒沉默片刻方哑声道,“这是我欠叶家的。”
贺鸿锦见不得他这样子,心里虽气恼,却也不好发作,实在是他这模样也太惨了些,瞧的他都不忍心,“有没有请大夫?除了脸上的伤,身上有没有事?”
叶家!
这笔帐他且记下了!
“不过就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贺家恒目光黯淡,“与叶姑娘受到的伤害比,这点伤实在算不得什么。”
闻言,贺鸿锦瞬间冷了脸,“这是什么话?”
贺家恒不理会他的态度,再次追问道,“爹为什么这么做?”
他死死的盯着贺鸿锦的双眼,象是要看到他心里去,“叶家是有什么东西,让爹不算计到手便寝食难安吗?”
“放肆!”
贺鸿锦大怒。
贺家恒不为所动,“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又说坏人姻缘必遭报应。
爹要算计叶家为何要拿我做筏子坏了叶姑娘的姻缘?
您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这么处心积虑的败坏一个小姑娘的名声,毁人前程,就不怕上天责罚吗?”
“混帐!”
贺鸿锦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从未顶撞过他一句话的儿子,竟然有一天敢这样对他说话。
“啪!”
他气极挥手给了贺家恒一个耳光,这一巴掌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打的贺家恒身子都偏了,脚下却如生根了般依旧一动不动。
贺鸿锦直觉自己的手都疼了,对方却是哼都没哼一声,待缓了缓后,重又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他,象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他的脸明显肿得更厉害了。
贺鸿锦有一瞬间的懊恼,怎么就没忍住呢。
“老子这么做还不是成全你?!”
“我从未肖想过叶姑娘。”
“那画像怎么说?”
“……”
贺家恒无可辩驳,他不该作那幅画像的,当时是鬼迷了心窍,一时没忍住,结果就让人抓住了把柄。
见他垂眸不语,贺鸿锦不自觉叹了口气,然后苦口婆心的劝说起来,先是叫他不要枉自菲薄,以他的身份便是将叶圆圆纳做妾室也是抬举她,不过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会让他为难,所以直接给了个平妻之位。
“爹就是怕你错过了后悔终生,才做主向叶家提亲的……”
“你若觉得委屈了叶氏,往后好好待她就是。有你为她撑腰,便是姜氏也不能欺负了她去,等她诞下子嗣,也就站稳了脚根……”
子嗣?
他与她的孩子?
那一定很可爱吧。
贺家恒精神恍惚了下,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我说过不会娶平妻的,爹难道忘了?”
贺鸿锦气结,他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敢情是白说了。
“不管爹想对叶家做什么,都请看在四妹妹的面子上,不要为难叶姑娘……”
“滚!”
贺鸿锦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刚刚耐着性子的劝说已经是他的极致了,结果这个不孝子不仅不领情,还要继续跟他唱反调,简直要气死他了。
又想打人了。
不过瞧着这张惨不忍睹的脸,他再狠心也下不去手。
但说又说不动,这孩子表面看似温良恭谦,实际上是个说不通的倔驴子,跟他置气能被他气死。
罢了,不娶便不娶吧。
随他去。
当他多稀罕姓叶的呢。
哼,先前是为了避祸,不得已才与之周旋,现在即然能攀上定亲王这尊大佛,谁还乐意搭理他们。
结亲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嘛有些帐却是该好好算算了。
贺鸿锦攥紧了拳头,眼底戾气横生。
敢动他儿子,简直就是找死!
不过叶家的帐可以慢慢算,有个武功高强的仇九在,他一时半会的还动不了他们。
若想报仇,至少要等他见过定亲王后再说。
“去查查是谁在家恒跟前乱嚼舌根子的?”
“是。”
先前跟着管家去叶氏提亲的人不少,护院车夫小厮等都是知情人,不少人呢,难说是哪个嘴上没有把门的,就把事情传了出去,恰被家恒听了去,便傻不楞登的跑去叶家致歉去了。
结果被人打了一顿。
真是个傻子!
贺鸿锦越想越气,越想越恼,即气贺家恒一根筋,又恼多嘴多舌的人,一心里要把人揪出来给他个狠狠的教训。
然而贺管家把整个贺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始作诵者,因为那人并不是贺府中人。
是枊绍文。
他没拦下枊老爷退婚,很是懊悔,自觉没脸见叶家人,还想着要不过段日子,叶家人气消的差不多了,再上门道歉去。
兴许叶姑娘见他心诚,还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呢。
枊绍文想的挺好,结果还没等他致歉呢,就听说了贺家提亲的事,他的心便沉入了谷底。
待听说叶家拒亲后,他直觉重新活了过来,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又听说前去叶家提亲的人能从叶家村排到平宁镇了,他便急了。
结果这还不是最坏的。
叶家竟然不给叶姑娘相看了,还扬言要留在家中,十八岁后再议亲。
在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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