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没说话,宁馨笑着问:“萌萌,你是不是想得到你楚叔叔更多的帮助啊?”
“对呀。”黎萌刚答应,马上就改口了:“不对,不对,是楚大哥,不是楚叔叔。姐姐,你坏死了,又把我往沟里带。”
祝庸之看了楚天舒一眼,那意思很明显,是希望他来帮助做黎萌的思想工作。
楚天舒默默地点了点头。
祝庸之说:“萌萌,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但是,到青原去上学,少不了又要麻烦你楚叔叔,这你得听听你楚叔叔的意见?”
“姥爷,你也这么说呀?”黎萌很委屈地看了祝庸之一眼,走到楚天舒身边,摇着他的胳膊,恳求道:“哥,哥,你同意不?”
“萌萌,我非常同意你的想法,换一个学习环境是有必要的。”楚天舒说话的时候,黎萌瞪着眼睛,听得非常的认真,目光中满是痴迷。
楚天舒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并不一定非要跑到青原去,不是我不愿意帮助你,我的工作性质是成天跟着领导跑,我很难照顾好你,其实生活上还是爸爸妈妈能照顾得更好。现在电话网络都非常方便,如果你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和问题,随时可以向我和宁馨姐姐请教,而且,我周末还要来临江上课,也可以经常来看你。萌萌,你觉得呢?”
黎萌听了,不断地点头。
现在,对于楚天舒的话,她几乎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盲从。
祝鹤与黎明相视一笑。
楚天舒说:“萌萌,学习是你自己的事,你有决定权,我相信叔叔阿姨会尊重你的选择。我们是共过患难的好朋友,也会尽力帮助你的,我和宁馨姐姐都非常希望你能成为我们的校友。”
“哥,我听你的。”黎萌举起了右手:“我保证,明年一定考上临江大学!”
祝庸之与祝鹤、黎明对视了一眼,征得了他们的点头后,他说:“萌萌,我们支持你的选择,也相信你的保证。”
“好,谢谢姥爷,谢谢爸爸妈妈!”听姥爷这样说了,黎萌笑开了花,她拥抱了妈妈一下,又跳了起来,双手搂住黎明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
黎萌拥抱了祝庸之之后,突然问道:“姥爷,明年我要是考上了临江大学,您也给我当老师,那我是不是和爸爸妈妈平辈了?”
众人都一愣,继而放声大笑了起来。
“萌萌,你要这么理解,我们也不反对,黎明,你说呢?”祝鹤笑着看黎明。
“没意见,没意见。”黎明补充说:“萌萌,不过前提是,你得考得上临江大学哦。”
祝鹤很开心了看了楚天舒一眼,心想,看来以前真的是和黎萌交流太少了,要是能早认识楚天舒和宁馨,黎萌绝对不会走到离家出走这一步。
看祝庸之一家欢喜,楚天舒和宁馨提出告辞。
黎明却不同意,说:“小楚,小宁,感谢的话我们不多讲了。但是,你们必须给我一个机会,晚上一起吃个饭,也好商量一下萌萌下一步的安排。刚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预订好了。”
黎萌拉着宁馨不撒手。
祝鹤和祝庸之也极力挽留,楚天舒只得同意了。
又去看过了姥姥,老人家见宝贝外孙女平安回来了,病早好了一大半,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特意当着众人的面叮嘱祝庸之,说,老头子,小楚的事你得放在心上,要不我都不依你。
姥姥一说这话,黎萌也跟着撒娇说,姥爷,姥爷,你必须得听姥姥的。
这么一来,倒让楚天舒感觉不好意思了。
一行人出了医院,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上了酒桌,还没等冷菜上好,黎明就迫不及待让服务员开酒。
楚天舒赶紧说:“对不起,黎叔叔,我晚上还要开车赶回去,酒就不喝了吧。”
祝庸之一听,马上眼睛一瞪,说:“那怎么行!无酒不成席,这酒你必须得喝,喝完了我还要跟你探讨一下文章的事,晚上就不回去了。”
黎萌马上就把杯子抢了过来,说:“哥,我姥爷现在难得主动要酒喝了,你就陪他喝几杯呗。”
众人一听,都乐了。
宁馨也跟着劝道:“哥,你就喝一点儿呗。我听说,祝教授酒后的讲课才精彩,我今天正好也跟着见识见识。”
对此,楚天舒早有耳闻。
祝庸之是临江大学的一块招牌,也是省委党校的客座教授,他讲课很有特色,能把干巴巴的理论教条,讲得深入浅出,有声有色,还能积极引导同学们共同参与探讨,即使是那些公然宣称对政治理论不感兴趣的学生,只要听过祝庸之的讲课,都会感到受益匪浅。
尤其是微醺状态下,祝庸之在课堂上更是神采飞扬。
不过,临江大学的学子们无缘见识祝庸之酒后讲课的精彩,但他在受邀去党校给青年女干部班学员讲领导艺术的时候,曾经传出过一段佳话。
讲课之前,省长乔明松代表省委看望女学员,中午就餐拉着祝庸之一起作陪,祝庸之被女学员们灌了几两老酒,下午讲课的时候,他丢开了原先准备好的教案,选择了一系列古代和现代诸多女官员成败得失的案例,结合女官员在官场中经常遇到的流言蜚语和xìng_sāo_rǎo等敏感话题,妙语连珠,妙趣横生,听得这帮女干部们是面红耳赤,却又如痴如醉,大呼过瘾。
有一位叫席菲菲的女学员,在被点到发言时,当堂竟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祝教授,我们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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