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小叫花子吓的面如土色,手不停地抖的连雪糕杯都拿不稳了,还以为盛有容来了呢!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却差点儿也吓一跳。
来的不是什么盛有容,是霍行州。
他眼神清峻,却一直盯着我们的方向。
霍行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我本以为他是为我和林竹没按时回天师府而来责问,谁知当我们快快走过去时,他只轻言细语说了句:“回来啦?”
我点点头,刚想问四爷怎么在这儿?
霍行州的目光却看向我们身上吊的老远的小叫花子,半晌才说:“你以后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一起,他不是什么好人。”
嗯?
我听的心中疑惑,小叫花子来历不明是不假。
可他们两互相指责是怎么回事?
小叫花子说天师府没一个好人,现在霍行州又说小叫花子不是好人?
真令人头大。
不过现在我也没心思去细细追究,因为回来的路上我发现,手上一阵剧痛。偷偷掀开一看,是上回黑袍人给我下的金刚蛇毒。
那蛇相的环原本只在手腕上,现在已经快蔓延到手臂了。
黑袍人说过,要我拿青蚨去和他换解毒。
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着天师府的各种事,根本没时间。现在看来得抓紧了。
霍行州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异常,略有紧张后不动声色的神情我没看明白:“回天师府再说。”
又带上我和林竹扬长而去,看都没看小叫花子一眼。
但我知道小叫花子还是和以往一样,在老地方等我,只要我出了天师府就能见到他了。现在还是早点找到师父要紧。
回到天师府蔷薇苑,霍行州问:“怎么弄的?”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
他指了指我:“手上的金刚蛇毒,怎么弄的?”
“您知道了。”
我一想霍行州的修为肯定在一品紫金铃之上,没有他看不出来的,只好如实把前前后后的事告诉他。
谁知霍行州听了,却说:“正好,现在有个差事,盛有容求助于天师府。你前去处理,正好向她换回青蚨,解你手上的金刚蛇毒。”
我一听不明白了:“早听说盛有容以前师从天师府,师从乌云子,后来破门出府投靠魏家,和天师府向来势不两立,天师府也容不下她这个叛徒。怎么如今,她倒有事求助天师府,而天师府也肯应承?”
霍行州眉头一蹙,想了一会儿才说出原由。
原来这回盛有容办的差事,对象竟然是天师府的人,那人原本姓董,是个相师,可对收邪不怎么在行。
二十年前他相术精深,本来天师府的十把紫檀椅该有他一席之地。
因为一些事,他自愿退隐,在鸾鹤山下幽居避世,再不出来。本来一直平安度日,谁知前儿些日子,他孙子竟惹了邪祟。
他一时没了办法,出山求助。
盛有容就是他那个时请回去的,原以为玄门中大名鼎鼎的盛小姐可以搞定,谁知盛有容转头求助天师府,叫董相师好生尴尬。
因为他本来不想惊动天师府才找的盛有容,现在还是被天师府知道了。
霍行州说到这儿,停了一下:“董相师怎么说,以前也算天师府肱骨之臣。我们天师府没有不帮的道理。之所以叫你去,因为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处理。你也正好借此机会,了却手上的事。”
我点点头:“那我师父?”
霍行州一听,说:“你放心,我已经叫郁青派出人去查了。目前知道当初你们云山上的道观虽然被血手观音洗劫,但你师父的却还活着,安然无恙,有人曾看他在利洲出现过。”
“真的?”
我一听,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便收拾了些东西,听霍行州的先去鸾鹤山处理董相师家的事。
最近真是连轴转没怎么歇息。
不过和命比起来,劳累算什么。找到盛有容换回青蚨给黑袍人就能解掉手上的金刚蛇毒,才能活下去。
毕竟我还想修行呢,不想英年早逝。
等我收拾好东西要出发时,林竹也从他们林家收拾好东西赶回来了:“坤宁,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说:“这回的事盛有容直接推给了天师府,可能十分凶险,你不怕吗?”
“怕什么?”
林竹兴高采烈:“我回家和奶奶说了这两回的事,奶奶直夸我,说我跟着你懂事了好多呢!这回也是她允许的。”
我一听,大惊失色:“那一百一十位尊神的事,你也和林长老说了?”
虽然我们具体不知道是哪一百一十位神仙有过这么屈辱的历史,但始终嚷嚷出去不好,久而久之惹恼了他们,就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你放心,”
林柱一见我神色不对,赶忙拉住我的手:“我胆子虽小,但心却明亮,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我只跟奶奶说经过这些天的历练感觉自己成长了,奶奶也不想我做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儿,这才许我出来的。”
我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了。
想起在兰家时,林竹把出了兰羚成的脉象,知道病因也怎么也不敢说,就可以确定她是个知道分寸的。
就说歇会儿咱们一起去鸾鹤山。
林竹高高兴兴坐下,说要品尝一下我这儿的好茶。
我刚想说这儿的茶什么,我们云山上,师父自己种的茶才叫一绝呢。而且那儿,师父早年发现了一棵茶树,竟是茶王陆羽亲手种的。师父异常珍视,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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