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站了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多岁形容邋遢,女的却打扮的青春靓丽活脱脱跟个明星似的,她挽着男人的胳膊,一双好看的眉头微蹙,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们是谁?”
这大公鸭嗓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这不是女人,是人妖呢。
看他们的样子,和刚才钟长兴描绘的差不多,又挽着个手往钟家走,十有八九就是钟长兴口中的胡劫和钟小鱼吧?
钟小鱼肤白胜雪,阳光下跟会发光似的,我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之前还纳闷,这么好看的女人为什么会婚姻不顺呢。
原来她生了一副公鸭嗓。
说话的音色极其难听,跟指甲刮黑板似的。
相书上说过,无论男女,只要生了公鸭嗓讲话声音不好听,跟公鸭子叫似的。在感情路上一定不顺,婚姻也会受阻碍。
既然如此,那她这回选定的胡劫?
想到这儿,我就朝那个形容邋遢的老男人看了一眼,男人却白了我一眼,说是白眼,其实跟瞪人似的。
见我们没人回话,钟小鱼把头一甩:“真没礼貌,谁家的小孩儿别挡路。”
说完挽着胡劫的手,两人亲亲热热的进去了,对一直在围墙外边儿哭的撕心裂肺的钟长兴置若罔闻。
“大兄弟!”
小叫花子侧头见边上钟长兴一点儿停下的意思都没有,索性上去拍拍钟长兴肩膀:“大兄弟别哭了。”
钟长兴抹了一下眼泪儿:“你叫谁大兄弟呢?我的年纪都可以做你叔叔了。”
“你还知道呢?”
小叫花子用食指轻轻划了一下脸:“都做我叔叔了,还哭成这样儿,真不害臊。”
钟长兴眼泪汪汪的:“那人家就是难过嘛!我一想起小花,心里就忍不住。”
我也上去,蹲在他面前压低声音:“你也别难过了,赶快起来去警察局吧。”
“警察局?”
钟长兴不明就里:“去警察局干什么?”
我也单刀直入:“抓胡劫。”
“不至于吧。”
钟长兴又抹了一下眼泪儿:“小花虽然死的惨,但也没法律规定未经同意屠宰吃狗要坐牢啊!这么做会不会过分了?”
“你四不四傻?”
小叫花子毒舌起来也一点情面不留:“坤宁叫你去报案就是让警察抓他,警察会因为他非法屠狗抓他吗?他肯定还有别的事儿。”
“没错。”
我说:“这个胡劫,眉短分叉,双眼带杀,火眼冰轮。本来就性情凶悍的人,一言不合就会要人老命,而且他鼻子歪曲,相书上说鼻歪中主逃,说明他是个逃犯,杀了人潜逃在外的。”
“不会吧?”
钟长兴吸了下鼻子,神色立即严肃起来:“他不是说....”
“放心,”
小叫花子毫不留情打断他:“那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富二代。”
我一把拎过他的耳朵:“你怎么知道不是?”
他呲牙咧嘴露出个谄媚的笑:“坤宁说不是就是,嘿嘿嘿。”
我放开小叫花子,对钟长兴说:“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看刚才你妹妹的面相,恐怕你妹妹如果真的跟他走了,也是有去无回。”
钟长兴一惊。
小叫花子又添油加醋:“你的小花死的不明不白,你难道不想为它报仇?现在让坏人被绳之以法,更待何时?过几天他带你妹妹走了,你可回天无力了。”
钟长兴心思单纯,一听这话还抹了一下眼泪,眼中闪闪发亮:“不知道为什么呢?虽然我们第一次见,但我相信你们。”
说完爬起来,往去镇上的大路跑了。
后来,胡劫被抓了。
还真和我们说的一样,这胡劫根本不是什么浙江沿海一带的富二代,而是个逃犯。他在浙江那边杀了人,抢了东西,临走前还用麻醉枪将主人家的狼狗带走,在深山老林煮吃掉了。
他之所以自称富二代,是看钟老太太不让自己去他们家吃饭,就想了这么个主意。
那些什么富二代的戏码,全是他请人来做的。
原本只想让钟老太太对自己客气点儿,自己也好去钟家蹭饭三餐不愁,谁知钟老太太姜太公钓鱼,不仅天天大鱼大肉伺候,还心甘情愿把女儿嫁给他。
这有吃有喝还有女人睡,生活简直太美好了。
而且他本来看着因为吃了小花的事儿要和钟长兴闹翻了,就打算带着钟小鱼跑路,把她带到沿海一带,随便找个窑子卖了也好,杀人卖器官也好,总之能赚一大笔钱。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钟长兴突然发威,不知什么原因去警察局把他告了。
这才将他的真面目戳穿。
钟长兴事后对我感激不已,等我们解决了董相师家的事儿回去,经过他们家门口时,钟长兴还热情的请我们进去做客。
原以为他们家终于摆脱了恶魔,劫后余生会心有戚戚吧?
尤其是钟老太太和钟小鱼,更应该为这件事反省吧?
谁知她们不仅没觉得有一点儿不妥,一见我们进门,还指着我的鼻子咒骂:“是你,是你这个贱人!”
我一脸懵逼。
钟老太太却依旧咒骂不休:“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多事,我们的荣华富贵又怎么会飞走。我未来女婿好好的,怎么就成嫌疑犯了?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栽赃她。”
钟小鱼也神志不清:“我本来可以嫁入豪门的,你为什么跑出来多事?好好走你的路不行吗?来看什么相?现在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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