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枳笑意甚浓:“我们之间还要说谢谢吗?我都救你了两次,你都要以身相许了。”
沐云抒笑而不语。
厉寒时表面上当作听不懂的样子,跟在后面一起去吃饭。
徐枳把沐云抒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抚摸着她的头说:“今天想吃什么菜,只管说。”
沐云抒说:“只要是你炒的,我都喜欢吃。”
徐枳点点头,又问厉寒时;“也让厉先生尝尝我的手艺吧!厉先生喜欢吃什么。”
厉寒时喉结动了动,语气温和的说:“豆腐,红烧肉,都可以吗?这是云抒最喜欢吃的。”
徐枳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就要往厨房去。
沐云抒唤住徐枳说:“别听某些人的自以为是了,我现在最讨厌吃的就是豆腐,红烧肉。徐枳,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喜欢吃什么,你按照你的口味做就好了。”
这两人置气置的太明显了,徐枳心里还有一点心酸难过,之所以还会置气,大概是因为还爱。可是他对沐云抒也很喜欢啊,他不会那么就轻易放弃追求沐云抒的。
徐枳去厨房了,客厅里就剩下沐云抒和厉寒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厨房里传来锅和勺子的碰撞声。
徐枳让厨房炒了三个s市家常菜,端到桌子上:“准备吃饭咯。”
沐云抒要去盛饭,徐枳连忙说:“你坐着别动,我给你专门做了一碗面,怕你没胃口吃饭。”
徐枳今天简直是一个贴心大暖男啊!连沐云抒都惊呆了,那个潇洒不羁的徐枳去哪了?
徐枳顺带给厉寒时也盛了一碗饭:“厉先生,尝尝我的厨艺怎么样,云抒的嘴那么刁钻啊!我在想,我这里的厨师手艺能不能养的了她。”
厉寒时没有说话,喉咙里被满腔的情绪堵着。
徐枳夹了一块肉放在沐云抒碗里,沐云抒说了句“谢谢”但是一直也没吃。
徐枳说:“不想吃吗?”
厉寒时把沐云抒的面端了过来,一边找香菜,一边说:“她不吃香菜,所以做面条给她吃的时候,别放这个东西。”
沐云抒把面条夺了过来:“厉先生,你不要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谁说我不喜欢吃香菜了,我很喜欢吃香菜。我想厉先生是记错了吧,是你挚爱的初恋不喜欢吃香菜吧,你给记我头上了。”
沐云抒说完就大吃一口,那香菜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味蕾,让她忍不住想吐,她真的太忍受不了这个香菜的味道了。但是在厉寒时面前,她绝对不能吐出来,硬生生的吞了下去,然后挑衅的看了一眼厉寒时。
厉寒时倒是也不恼,满脸都写着“你真幼稚”,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怄气归怄气,沐云抒也不想再为难自己了,一直在吃菜,面也不吃了。感觉吃饱了,沐云抒就放下了筷子,斜倚在沙发上。
厉寒时拿了抽纸俯身擦了擦她的嘴巴,温柔的说:“刚吃完东西,不要立马躺着,对消化不好。”
沐云抒推开他,阴阳怪气的说:“厉先生还真是体贴啊!真是可惜了,你演戏应该演给你的挚爱看。”
厉寒时的眼眸仿佛星光熄灭,暗淡了下来,心口弥漫了酸涩的苦水。“你好好休息,我先去看看物资发放的怎么样,再来看你。”说完就走了。
看着厉寒时离开的背影,沐云抒的心又一阵苦涩。
徐枳摇摇头,叹气了一声:“这么冷落他,你真的开心吗?”
沐云抒傲娇的点点头:“开心啊!”
厉寒时走到外面,就发现来了不少非洲土著,还有大使馆的人。无非就是感谢厉寒时对非洲的资助。
厉寒时不想打官腔,只是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他走到何秀的身边,问:“云抒到非洲来的日子过的还好吗?”
何秀心里有些紧张,说话都有点不自然了:“挺好的,厉总。”
“她怎么会得了这么重的感冒呢!”
那天的事情,何秀是肯定不能说的,免得厉寒时责怪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那天我跟沐记者去拿药物,路上狂风暴雨,恰好车子又坏了,然后就去推车,结果淋了好久的雨,又加上沐记者没防范好,就发烧晕厥了过去。”
厉寒时的唇紧紧的抿着,准备再去找沐云抒。
何秀却突然喊住了他:“厉总,您不是抛弃了沐记者了吗?怎么还会来非洲找她。”
厉寒时最不喜欢记者的八卦,所以没说话。
何秀继续说:“你来的也真及时,如果你对沐记者还余情未了的话,就趁早把她带走吧,不然她跟徐枳可要发展了。”
厉寒时的眼神冷了下来:“他们要发展?”
何秀点点头:“是的,我看的出来,徐老板对沐记者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厉寒时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动了几下,“你这是背后说人是非。”
何秀挑挑眉:“厉总,你可别误会,我不是在挑拨离间,相反,我是因为和沐记者有深厚的战地感情,所以才提醒一下厉总。”
厉寒时的心脏忽然紧紧的收缩着,眼神里透着幽深的寒意。
何秀却继续说:“其实徐枳挺喜欢沐记者的,他们在一起会很开心,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题。”
厉寒时不想再听下去,这些话仿佛尖锐的锤子在击打他的心脏。何秀见状,连忙落荒而逃。
夜晚的时候,沐云抒睡的迷迷糊糊的醒来,嗓子有些干燥,咳了咳。
厉寒时的声音响起:“你醒了,是不是要喝水,我去给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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