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寒时的声音不是很大,气势却有着震慑力;“我来照顾她,你和她非亲非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吗?”
“但是沐云抒现在也要和你离婚了,你不会还想趁人之危吧!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守着她。”
然后两个神经病就一起坐在床边,跟两个门神一样。
沐云抒感叹,这要怎样睡得下啊!
一连几天,这两货都是这么争风吃醋的,沐云抒也懒得管。
她只需好好休养自己的身体就好了。
身体差不多好了,沐云抒回到了记者站,何秀看见沐云抒,本来没什么好脸色的,何秀这几天写的稿子又得到了赞誉,更加趾高气昂了。但是听说沐云抒要去前线以后,她的态度就平和了:“沐记者,你确定要去前线?我们报社可没有指定我们去前线,我们报道埃博拉病毒和非洲居民现在的状况,就好了啊!”
“我知道啊!可是报道埃博拉病毒和非洲居民的状况,有你一个人就好了,我去报道前线第一手战争资料,这样我们两个人也不冲突,一人报道一种类型。”沐云抒是真觉得来做驻外记者,不能闲着,所以她在养病期间决定要去前线。
何秀听后讽刺道:“原来你是想立功啊!沐记者,你这立功的心态也太重了吧!简直是拿自己的命去拼啊!”
沐云抒不否认,毕竟来非洲做记者,又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肯定是为了提升自己在圈里的名气。何秀一直在报道埃博拉瘟疫和非洲居民的状况,不止在报社,还在网络上都得到了认可,并且名望甚高。
等她回国以后,她的待遇完全不同,她在记者圈从此就是有名气的了。
而沐云抒如果也继续报道埃博拉瘟疫和居民生活,不但反响平平,说不定还会被网上的网友说跟在何秀屁股后面做事。那她白来一趟非洲了,吃力不讨好。
沐云抒深呼吸,看着何秀:“实际上,我很敬佩你,也希望和你和平相处,并不想打嘴仗。”
何秀有些怒气:“你真是够折腾的,你知不知道上前线有多危险,这几年能活着从前线出来的记者,屈指可数,而死的,数不胜数。双方一旦开火,最先攻击的就是记者。现在可不是咱们国家的民国时期,你当战地记者还被保护着,这里是非洲,你一上战场,生死自负。因为进入这个战场上的记者,有全世界各国的记者。”
沐云抒知道何秀是怕她拖后退,因为不出意外,再过两个月,何秀可以光荣的回国了。
沐云抒说:“何记者,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上前线,是我个人行为,我自己会负责。”
何秀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随后拿出一支笔写了一个号码给沐云抒:“这是战地记者联盟的微信号,你加入进去吧!等你上战场的时候,至少有个伴,也会得到一些相应的保护。”
沐云抒有些感动,她知道何秀这个人,嘴巴子极其厉害,像刀子一样,心里却是善良的。上次也是多亏了她通知徐枳,沐云抒才没在隔离区待着。
沐云抒接过纸条,一把抱住何秀:“谢谢你,虽然我们互相不喜欢对方,却也相依为命好几个月了。我会记得你的,如果有幸,我们s市再见。”
何秀被她抱着有些别扭,心里却也有些伤感,但嘴里依旧不饶人的说:“沐云抒,我还是不喜欢你,你也别感谢我,如果你要我对你改观,就等你平安回到s市的时候再说吧!”
沐云抒心里五味杂陈的点点头。
她也不知道此去,还能不能活着回来。可她要想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只有拿性命去拼。
只有她去到前线,冒着生命危险去报道残酷而真实的战争,等她回到s市的时候,她才不会再是籍籍无名的小记者。
而是驻非洲战地记者沐云抒。
晚上,沐云抒辗转反侧,一直听着外面鸡鸣狗吠的声音,直到天微微亮。
沐云抒起床收拾好自己,简单的收拾的一下行李,打开门,厉寒时就在外面站着:“我送你去。”
厉寒时穿着迷彩服,军靴,还背着一把枪,这装扮,好像他要上前线打仗似的。
沐云抒本来是约好徐枳送的,怎么变成厉寒时了。
也不知道这货会不会一直絮絮叨叨的。
坐上车,厉寒时反而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度处在尴尬当中。
车子一路向北,穿过坎坷颠簸的道路。
沐云抒因为昨晚没睡好,在颠簸中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枳把沐云抒摇醒:“到了距离前线最近的村子里了。”
沐云抒揉了揉眼睛。
树林里突然蹿出一个人影,厉寒时下车,两人热情的拥抱,然后示意沐云抒下车,跟沐云抒介绍说:“这是我认识多年的好朋友,是退休的老兵,也是我给你找的向导,就让他带你去战场。”
向导是个土著,身上背着重重的几把枪。
沐云抒和向导握了个手。
厉寒时:“前面的路要你自己走了,但是我相信你,会平安归来,因为我在等你。”
沐云抒有些哽咽,但最终是点点头。
厉寒时看着沐云抒上车,一直目光追逐。
向导开车带着沐云抒走一些隐蔽的小路前往前线。
不远处,就是交战之地。隐约都能听见炮火声。
向导说:“沐小姐,你是时的女朋友么。”
沐云抒不想承认,实际上她也确实不是女朋友:“啊,不是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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