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兮源的分析果然没有错,他的疑虑是对的。宋一虽然平时的确对梦悦垂涎欲滴,但是对其他女生并没有什么过分之举。(偷梦悦的热裤说得过去,但是干嘛要偷其他女生的热裤呢?)
那为什么宋一会如此轻易地被兮源他们送到教导处,还一声不吭的?难道另有隐情?
其实,这一切都是可以从宋一跟他父母的对话推敲得出,宋一压根就没想上学了,想跟父母作对,处于叛逆期,然后还想得到父母的重视。
他想父母好好关爱他,哪怕是丑事…
不也是很多人跟家长闹矛盾的时候,也想一死了之,然后在天之灵等着父母后悔地失声痛哭吗?
兮源想到此,那么就排除了宋一绝非是偷窃热裤的罪犯,他的的确确只是想守护他心中的女孩罢了。而且也想从学习中剥离,得到家长的重视。家庭的破碎,自身的性格,造成了现在的宋一。
想想也是个可怜之人。
这么说,那么偷窃热裤的罪犯另有其人,甚至于这个人比宋一在学校的所作所为更加毒瘤的存在。那么是谁呢?兮源突然灵光一闪,倒吸一口凉气,后脊骨发凉。
“莫非…”兮源喃喃自语道。
兮源火速一般赶往了游泳室,观察着各个的摄像头,他才想起,一般学生怎么会像他一样有这敏锐的目光去捕捉一个又一个的监控呢?一般来说,要么熟悉此地之人,又或者别有用心之人会特别据此研究学校的监控录像,但是只有极少部分人才在学校里能够天衣无缝地毫无留下痕迹的穿梭学校其中,一般来说学生是不可能留意得这么仔细的!
兮源的敏锐,居然成了本次事件中自己最大的敌人!他常识性地判断这个罪犯会像他一样对如此对于监控角度,布置的了解。这倒也没错!
问题是普通学生可是会百密一疏!只有学校内部职工,才会有对学校如此的了解跟熟悉!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兮源的思考再次回到了原点,从刚开始第一条热裤失窃的时间轴开始推算。
一步一步地走,在脑中模拟着…
他回想起那天带着宋一去见地中海教导主任,他那天的异常镇定,还有似乎预知了一切的神情,让兮源难以忘怀…“难道是他?”兮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嘴唇疑惑道,“但是我缺乏最主要的直接证据…他的确拥有着巨大嫌疑…”
此时,一阵平缓而清脆的脚步声从楼梯口落了下来,伴随着的是黑影在大灯的照耀下越拉越长。
是富朗多!他用右手中指指尖顶了顶兮源的脑袋,随即旋下了头,用那深邃而又悠长的目光盯着兮源,鬼魅地说道:“我早已把你们的行踪暴露给教导处主任了。”
兮源听到了这句话,恍如晴天霹雳般。因为这可以说基本敲定了这个罪犯就是教导处主任!
兮源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目标罪犯得知的话,那么他必然不可行动,而且还会推波助澜兮源的计划进行,接着只要把某一个按耐不住诱惑的小伙子咬定他就是之前偷窃热裤的罪名就好了!而这一切,刚好就是教导主任咬定宋一就是犯人,以及光速帮他办理退学手续的那一个重要角色!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教导主任已经从事了学校教务有二十多年,对于学校的边边角角已然是了熟于心。所有矛头现在从宋一身上直指到教导处主任身上!
当然这也仅仅是推理。还是缺乏相当可靠的实物证据。只要在教导处主任那搜寻到失窃的热裤,那么可以直接咬定他就是犯人!
事不宜迟,兮源联合富朗多晚上行动,由富朗多跟踪主任到家里,设计去他的家里找,而兮源到教导处主任的办公室找。
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兮源被自己的思维套牢了,而富朗多却可以考虑周到。他一开始就判定绝非学生所为。兮源失策了,他决定一定要扳回一分,首先取得关键性的证据。
在兮源心里,现在的富朗多真是愈发愈觉得深不可测了…天才也会有缺陷的吗?这个问题,兮源抛回给了自己,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才是那块未雕刻的玉,而富朗多才是那块雕刻好的和田玉,虽然沉在泥土里,但依然无法掩盖它的光芒四射。
自从富朗多转校以后,兮源的自信心屡受打击。但是他真的很开心,他庆幸着自己有了一位强劲,可匹敌的对手!
转眼间,天色渐渐暗下来,彬元镇的灯火依稀,并没有像k城般繁荣兴盛。按照约定,兮源要去教导办公室处寻找最直接的证据,被盗窃的热裤,当然,也不一定就是热裤,也可以是别的证据,只要证明到教导主任是个偷窃热裤怪癖的罪犯就足够了。
兮源蹑手蹑脚地躲避了所有学校的监控,悄悄地从教导教室未锁好的后窗(这个是兮源在早上的时候进去做好的手脚),然后用一小根长棍,透过防盗窗,顶开门锁,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
兮源四处东张西望,寻找着白天见不到的蛛丝马迹。
然后穿好手套翻箱倒柜地把教导主任的物品一遍又一遍仔细的搜寻着,似乎没什么证据,当然这也是在兮源意料之内的事情,没有人这么蠢到把盗窃物品直接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头。要这么做,不就是直接说出自己就是那个变态吗?
富朗多方面,富朗多叫了一台出租车,花了双倍的价钱,让司机按照富朗多的指示开车,时快时慢,时进时退,跟踪着教导处主任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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