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御花园内,玉安看着面前空空的亭子,有些无趣的瞥了瞥嘴,“春儿,你不是说这几日,那个和尚,就在这里抄写吗?可是这里哪里有人?”
春儿也有些奇怪,她明明就听说,这个慧智师傅,经常会在这里,为何,这会偏生没人,视线落在那凉亭内,还未收走的书卷,连声的说道。
“公主,你看那里还有东西…没有被收走,那慧智师傅,定然是在这里。”
话落,两人便看见一个人,从花丛中站起身,手里还捧着一个什么,等到手掌微微摊开,才发现那里面,竟是一只还不会飞的雏鸟。
“公主,你看,那慧智师傅,还真是慈悲。”春儿小声的说道,虽然,那慧智师傅是出家人,可是这样出现在这里,终究是不合适,尤其是公主也在这里。
脑里有瞬间的空白,玉安根本就没想过,她还会见到这人,下意识,就是转过身,心跳有些快,就像是生病一样,就连身侧的春儿,都看出了不对。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素手紧紧的抓着一旁的春儿,玉安看着面前眼中的自己,好像并无不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又将发鬓理了理,才说道。
“春儿,你看看我,有没有哪里不适?”
春儿看着这样的公主,下意识就是摇摇头,然后,看着公主走,她就准备走,可是却是直接被喊停。
“春儿,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过去看看。”
“公主,这慧智师傅,可是陛下请来了的,公主…可千万不要随意捉弄。”
玉安没理会春儿,也没看她那一副都快要哭了的表情,直接是走进了那凉亭之中,看着那只,被他用手帕包着的雏鸟,有那么一刹那,竟是生出了几分嫉妒。
站在那里过了好久,才见到那和尚抬起头,不对…方才春儿说过,这人是叫慧智师傅。
“女施主,贫僧在此处…是不是扰了你观赏的兴致?”说着,还一边的起身,淡然的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伸出手,直接将他拿起的书卷,仍旧固执的按在桌上,然后,抬眸看着面前的人,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希翼。
结果却是失望,她在他眼里一点都没有看出惊诧,将手放开,然后,敛眸说道,“你这和尚,怎么会在这里抄写经文。”
“女施主,这里与其他地方…有何不同吗?”慧智没有去多看面前的女子,只是依旧将那书卷慢慢的整理。
就在慧智要离开的时候,却是被身后的人,直接拉住了,“你这和尚什么记性,你难道就不觉得…我很眼熟吗?”
慧智转过身,看着玉安,“女施主,下次你还是要带些银两出门,那日的老板,比较好说话,若是别人,只怕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素手一点点的放开,然后,玉安就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远,面上随即涌起一抹笑意,用着手将热热的脸捧住,心里都是欢喜。
“真是个臭和尚!明明还记得我,却偏偏一本正经的样子。”
……
“公主,你怎么把慧智师傅吓走了…”刚才一直在外面等着的春儿,赶紧的走过来了。
什么就她把那人吓走了,玉安白了一眼,春儿,便是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此时的心情甚至比,小时候,扯了父皇的胡子还要开心。
春儿摇摇头的跟上,完全不知道,公主这会是怎么了。
……
后来,春儿才发现,公主是从那日开始就变了,经常会去那御花园,然后,每次都会跟在那慧智师傅的身旁,而且还拿着那经文看。
每每看着这些,春儿都感觉后背有些发凉,都在想着一个问题,公主到底是想看佛经,还是说,换了一个捉弄对象。
“慧智,你说你为什么会出家呢?”玉安坐看着,慧智手中的笔,一直在动,然后那竹简上便留下了,好看到过分的字体。
没有抬起头,慧智一直还是写着,放佛身边的人和事,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可纵然这样,玉安还是每日都会过来,哪怕只是她问,他不答…
渐渐的宫里…就不停的有流言传出,那就是玉安公主,突然迷上了礼佛,而且每日都会在慧智师傅抄写的经文的时候,坐在一旁参悟。
这样的流言传到玉安的耳朵里的时候,她还正在选着明日去御花园…穿的衣衫,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她想没人会知道…她每次都是在透着竹简的空隙,明目张胆的看着对面那人,这就像是一个,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一样,深藏在她的心里。
她纵然骄纵跋扈,却也知道,这些是不能张扬的,但…仍是义无反顾。
……
那年,正巧是胡人,最为嚣张的时候,偏生那些胡人生性凶残,而且为人好斗,所以,边界的百姓极为受苦,所以,宣明帝一直都有人派兵过去镇,压。
但是,奈何每每都是失败而归,因为,那胡人虽然人数不多,可是各个都是狡猾,所以,每次当大军过去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人,还有不少次的军资,都被劫了去。
所以,朝阳内,只要提及胡人,无一不是咬牙切齿,这一日,玉安更是拿着竹简,忍不住的抱怨了一句。
“都怪那些胡人,真是好生的过分,竟然如此的卑鄙无耻。”
慧智抬起头,看着俏脸通红的玉安,微微一愣,随后,又是很快的反应过来,“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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