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富有佛性的人,也是最能悟道的人,他会有更高的佛学修养,那是不容许她去玷污的。
“咯吱……”一声刺耳的响声,让玉安差点跳了起来,原是身后的屏风歪了,双眸盯住那床幔,看着里面没有动静,才稍稍的放心一些,转过头,却是瞬间的愣在原地。
只见她身后有个木桶,里面正好就坐着一个人,一个她原以为是在床上的人,看着那在烛光下…都能晃出光的光滑后背,玉安有种气血倒流的感觉。
下意识就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确定没有那种温热留下,才慌忙的转过身,满脸羞红的说道。
“你…你你…还不快点把衣服穿上。”
半响后,听见后面还是没有动作,玉安才捂着眼眸转过了身,感觉那人似乎在颤抖,而且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这人的后背…已经呈现出大片的红晕,就像是被蒸熟一般。
顾不得其他,赶紧的走了过去,只见,那木桶中的人,已经变成了通,体的粉红色,而且鼻息之间还喘着重重的呼吸声。
“你怎么了?”玉安直接伸出手,点在了他未着衣衫的胳膊上。
素手被紧紧的拉住,然后原本坐着的人,就这样站了起来,浑身都带着冰凉的水珠,只是一个跨步,便是走了出来,直接将面前的人…搂进了怀里。
玉安先是被惊住,而后,就是感觉到这人的身上,真的是好热……好热,而且现下眼眸紧闭,只知道不停的搂住她。
伸出用用力的挣扎,可是完全都挣脱不出来,玉安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万一惊动了外面的人,只会麻烦。
空气之中慢慢升起一种爱昧,玉安知道他现在的不对,因为,自小就在宫里横行,所以,见识到的,远远要比身居闺中的女子,要多得多。
只是她现在疑惑的是,这人这般的模样,明明就像是中了春,药,这宫里谁会对他下这个,胸前一凉,感觉到那人的手已经攀了上来,玉安只是红着脸。
却是没有拒绝,任由那人带着她倒在了地上,许是因为没有意识的缘故,慧智一开始只想着要近一点,在近一点,等到真正的贴在一起以后,却又贪心要的更多。
被汗液沾粘的眼眸用力的睁开,慧智隐约的看清了玉安满是通红的脸颊,顿时…神魂荡漾,竟是以为…这不过就是一个梦境,一个他都不懂的梦境。
刺痛感来袭,玉安的头微微往后仰,将自己的手抬起来,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竟然替他扶着就…来不及去深想,只能感觉到越来越重的痛楚。
像是惩罚她现在的做法一般,其实不后悔,可是,却开始了后怕,看着那人脸上不停有汗滑下,玉安直接将手伸了过去,扶着他的脸,任由那痛,来得更加的极致。
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只觉得那烛光都已经有些暗了下去,玉安感觉到那人还想继续,伸出手对着他的脖子,就是重重的一击。
……
回转过头,便看见了头顶处,正含着笑意的佛祖,心生愧意,嘴角都是苦涩,万一…他醒了会自责,怎么办,万一他会厌恶她,怎么办…将头埋进了肩膀中,不停的抽泣。
……
宫外的陈国府内,玉安看着窗外,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出宫已经两日了,那人应该已经出宫了,眸光微暗。
听说,那日一早他醒来,并没有什么大事,还听说,原来那晚他是因为,不忍心看着一匹要被配,种的马,被马夫鞭打,才出手挡下。
结果,那催情的药物,竟然直接打进了他的胳膊上,担心那马夫被责问,那人才选择自己忍着,然后,没有惊动太医,更没有惊动陛下,这件事,若不是那马夫心生害怕。
说了出来,只怕,没人知道这些,他们都在说,慧智师傅是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才能安然无恙,没人知道,那个夜晚,她交付了什么,那些事情,从那一晚开始就封存于心。
就连,慧智也因为昏迷,失了那晚的记忆,如此…真的是也好。
“公主,听说那胡拓的国主,竟然想要与我朝阳联姻,还真是,不自量力,就那么一个小国,还真是异想天开。”
听着春儿的话,玉安愣了一愣,脑子里想着那人上次,虽,然在提及那些受到胡拓的百姓时,没有表现出太多,但是,她还是留意到了他眼中的怜悯。
而且,她听说,那人云游四国,第一个准备去的就是那胡拓,心里有个主意,慢慢的形成,或许,她可以帮着他,一起完成一些事情。
……
那年,当胡拓来求亲的时候,没人能够想到,宣明帝还真的将公主送过去和亲了,而且送过去的还是他最疼爱的玉安公主。
那年没有一个人,不为之可惜,因为那胡拓的国主,已经年近六十,而玉安公主却是花一般的年纪。
更没人能想到,在玉安公主,被嫁过去一年以后,新国主登基,然后,玉安公主又开始服侍新的国主,这种令人不齿的关系,却在几年后,又被推翻。
从今以后,玉安公主便成了功臣,可是没人能知道,她做这些,只是因为…不想那人在去胡拓的途中,有什么意外,更是因为,他想化解的,便是她想做的。
虽然,她的做法不同,但是却是一样的起到了作用,从此,边界百姓再无受到伤害,而且归顺的胡拓人,在朝阳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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