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若千看了一眼许忆,眼含泪水,弱不禁风,是能激起人类保护欲的一个女人。
但谁又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女人,竟然有胆子买凶杀人。
一场车祸,送走了原主二叔的原配妻子,让他的独子成了植物人,而许忆则带着自己健康的儿子顺利上位。
这本是一个秘密,但是无意间却从许忆儿子的口中传进了原主耳中,而原主自然将这事儿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五若柏。
这样的人,怎能让知道她真面目的五若柏不怕?
真是恶心。
五若千的心情很不好,看着这个女人,她想起了秋家的那个嫡小姐,明明是个不择手段的毒妇,却让人觉得她柔弱不能自理。
可笑。
五若千厌恶地看着许忆,扯了扯五若柏的衣角,“哥,放我下来。”
“千千?”五若柏看着五若千,微微皱眉。
五若千看着一脸怒容的五国义、满是无奈的白芹以及伤心欲绝的许忆,心中冷笑了一下,说:“没事。”
五若柏拗不过五若千,加上他也确实到了极限,便将她放下,却依旧不放心,将人放下后还不忘去扶着她。
五若千看着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三人,目光锁定在许忆身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家的家庭医生有三位吧?护士好像有五位来着!二婶这是给几个人治病啊?”
“这……是……是二婶太担心元泰了!”许忆一愣,连忙哭着,“是二婶的不对,千千……”
“别演了。”五若千不耐烦地冷笑了一声,“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二婶?”
许忆咬唇,端得是楚楚可怜,“二婶是穷人家出生的,没人教过二婶这些,二婶只能摸着石头过河……”
“你这是在怪奶奶没教你?”五若千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许忆,又扫了一眼白芹。
白芹一瞬间黑了脸,这个女人,出了纰漏就想把屎盆子往别人脑袋上扣?
白芹对许忆更加厌恶了,而许忆一听五若千这话,忙说:“不是,是二婶蠢笨……”
“呵!”五若千冷笑一声,打断许忆的话,“既然你蠢笨无能,无法管好这个家,不如将权利交出来,交给有能力的人去做。比如咱们的姑姑,她毕竟才是大家族出生的千金小姐,不是二婶你能比的。”
这话一出,五若千明显看到了许忆无法掩饰的恨意,以及老太太白芹眼里的贪婪。
显然,厌恶许忆的老太太对这个提议十分心动。
五若千心想:毕竟这个老太太最疼爱的便是她的女儿。
白芹虽然心动,但却不能接这话,她女儿是不可能回来管理五家的,接力这话不仅不能得到好处,可能还会惹得一身骚。
她无奈一叹:“唉,这事儿我不掺和了,小忆毕竟是长辈,你们两个小辈也别这么没分寸,像往常那样,让一让就过了。”
五若千闻言,不得不佩服,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个女人都是戏精附体,一个比一个能装。
因为大家都知道她疼爱女儿,便直接说不参与,同时在给许忆上眼药呢。
五若千看向五国义,果然见他皱了皱眉。
这样的事儿其实发生得少吗?
不,这种事反而经常发生,只是五若千几人忍气吞声惯了,没有闹大。
五国义也只是听了几耳朵,并不放在心上,如今听白芹这么一说就有点厌烦,觉得这个许忆果然小家子出生,不堪重用。
不过,五国义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以免丢了五家的面子,便说:“行了,你二婶已经道歉了,别不依不饶的。”
五若千闻言,直接冷哼一声,五国义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要问她同不同意。
她冷笑一声,说:“爷爷,你护着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不怕等你老得动不了了,被这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在床上?”
这话简直恶意满满,除了看不惯五国义以外,更多的是发泄她积累了两世的怨气。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男人,五若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这话一出,五家这两个女人又开始演戏了。
白芹指着五若千,手指颤抖,“千千,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这是你爷爷。”
许忆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千千,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我进五家这么多年,全心全意伺候父亲和母亲,你这么说我,是想逼死我啊?”
五国义气得浑身发抖,直接举起了手中的拐杖,“你这个不孝女,我今天就把你打死在这里,免得别人说我五家出了一个忤逆子,丢我五家的人。”
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似乎没人再有台阶下,五国义的这一拐杖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五若柏身上。
“呃!”五若柏的闷哼声清晰地在五若千耳边响起,
五若千一怔,瞬间红了眼睛。
五国义举起拐杖时,她并没有避开,因为她可以毫发无损地接住。
但五若柏把她护在了怀里,自己硬生生挨了五国义一拐杖。
来自亲人的这种关爱是她从没体验过,她珍惜这种感觉,更珍惜给她这种关爱的人。
五若千在五若柏的怀里冷眼看着五国义,恨不得将他撕了。
“好,好啊!”五国义见五若柏敢拦着自己,心中更是怒火高涨,一个两个的,都是忤逆子。
五国义二话不说,又举起拐杖挥向五若千二人。
“啪!”拐杖打中ròu_tǐ的声音让人心中一跳,但仔细看去,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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