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万丈深渊,甚至以万丈都不足以形容,因为这里,八方都看不到头,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有多长。
深渊里有炙热的高温,甚至两旁的悬崖上都开始冒出了热气,寸草不生,这高温越是往下,就越是炙热,似乎钢铁在这里,都可以化为铁水。
此时,若是抬头望去,在这深渊的尽头,蓦然有一道人影飞来,以极快的速度,快速下坠。
这人影四肢松散,双目紧闭,并有鲜血不断流出,掉进无尽的深渊,最终,在炙热的高温下化为乌有。
没有人知道他是死是活,此刻在他身上,正有一道炫目的霞光将他包裹在内,以至于不被热气侵蚀,同时,也延缓了下降的速度。
“该死,老祖我好不容易苏醒,偏偏遇上你这个不争气的家伙,到处惹是生非。”
可以看到,这霞光的源头是一尊小鼎,一尊毫不起眼的小鼎,但此刻它炫彩夺目,霞光万照。
在这小鼎之上还有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不过这老者并非凝实,此刻抬头看了一眼。
“可惜老祖我现在刚苏醒,修为尚未恢复,即便费尽全力把这家伙送上去也是个死……”
老者目中露出焦急,四下看了一眼,最终目光锁定在深渊处。
“不管了,成与不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不多时,随着那人影不断下坠,在下方视野的尽头,似乎出现了一个凸起的石台,四周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存在,而在石台下,就是一片火红的岩浆。
若靠近看去,便会发现,这光秃秃的台面上有一只石鸟,此鸟栩栩如生,有数丈大小,双翅展开,单足点地,似随时准备翱翔。
此鸟面向台下火红的岩浆,仰望天空,看起来甚为孤傲,似乎整个天地都在它脚下。
四周灼热的高温并没有让它受到影响,可它毕竟是一只石鸟,再如何生动形象,也始终无法飞翔。
然而,随着空中那道人影不断接近,有鲜血滴落而下,尽管这血刚离体没多久就被热浪化为乌有,但随着人影不断跌落靠近,每次流出来的血离那石鸟的距离,都更近了一些。
这鸟无法动弹,但此刻在它那栩栩如生的双眼内,似乎充满了渴望。
八千丈、五千丈、三千丈、一千丈……
终于,有一滴血,在消失之前,滴落在这石鸟的背上,尽管已经缩的很小很小,但好在并没有完全挥发掉,并且十分浓稠。
周围岩石的温度都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温度,但奇怪的是,这血滴落在石鸟的背上并没有像遇到高温那样化为乌有,而是慢慢分散开来,融入到石鸟之中。
石鸟表面开始出现了一丝变化,尽管微不可察,但的确真实存在。
紧接着,第二滴,石鸟身体表面开始开始出现明显裂缝,然后第三滴,竟然滴落到石鸟口中。
这时,石鸟身体表面出现了显著的变化,不再是丝丝细小的裂缝,而是慢慢变大,似要裂开。
跟着第四滴、第五滴,这两滴血似乎都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全都丝毫无差的滴落到石鸟的口中,这鸟身体表面的岩石开始裂开。
而空中的那道人影也越来越近了,转眼只有数十丈距离,鲜血滴下的速度更快,眼看第九滴血准确无误的落在那石鸟的口中后,这鸟,突然动了。
嘎!
伴随着一声破天凤鸣,那鸟长啸一声,蓦然飞了起来,拖着长长的凤尾,身体表面岩石瞬间化为齑粉,四散飞舞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五彩火凤。
“唉,看来又得沉睡百年了,小家伙,可别忘了多给老祖准备点灵石……”
下一刻,那人影身体蓦然砸落,被火凤顺带一卷之下,安然落在石台上。
……
话说自从柳南跌落那片深渊后,很快就昏迷了过去,他本就身受重伤,法力耗尽,加上热浪侵袭,又能坚持多久?
可在他昏迷时,储物袋里那尊小鼎蓦然飞了出来,化作一道光幕,将他包裹在内。
否则莫说跌落崖底,只怕还没跌到一半,就已经被无尽的高温化为乌有。
而这深渊的底部正好有一个石台,这石台不大,但以柳南的跌落方向来看,正好在石台上方。
柳南已经昏迷自然不能再为自己止血,所以他的血就一路洒落,没想到正好有滴落在石鸟身上,竟然把那石鸟复活了。
而那虚影老者也在石鸟即将复活的那一刻,卷着小鼎飞回了储物袋。
此刻这石鸟正在深渊里翱翔,似乎并不受附近高温的影响,显得十分欢快。
不过准确的说它已经并不能算作石鸟了,因为它已经化为一只五彩火凤,炫彩夺目,此刻翱翔间颇有睥睨天下之势。
此鸟飞得欢快,一度冲向高空,又一度俯冲向下,非常兴奋,似乎在为重获的自由而欢呼。
足足过了一刻钟后,这鸟似乎欢快够了,蓦然在空中一停,跟着一道光华闪过,这鸟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
此女身着五彩华服,头上盘有高贵的发髻,身材修长,前凸后翘,看来亭亭玉立,楚楚动人,好一位绝世美女!
她抬起纤纤玉指,仔细打量了自己一番,突然笑道:“哈哈哈……,老娘终于自由了!”
女子声音悦耳动静,可言行举止又绝不像个大家闺秀、绝世美人,反而像个泼辣的少妇。
紧接着,又看了眼柳南方向,绝世女子飞了过去,要说她能获得自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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