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只是孩子你现在修为太低,若能在三十年之内结丹,这月妖丹与你才能契合,方有一用之地……”
“其实我不想用它来修炼的,只......只是想守着娘亲......”韩宁雪伸手拭去了睫毛上的泪珠,脸上浮现出坚定的神色:“那咱们说好了,三十年内修炼到结丹期,爷爷你就把它给我!”
“行!行!你娘把你托付给我,就跟老头我亲孙女一样,你要是能做到,爷爷高兴还来不及呢!”
“繁星。”这次是沉默了许久的玄能开了口,“宁雪之事,我想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吧。老夫知道你与她关系很好,故而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这事。但如今老夫与寿君约定期限已到,也无可奈何。况且宁雪如今得知身世后,自己也想回元寿山,这样吧,等过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老夫安排个人把你在止玄峰的任务换下来,我会为你开一处秘境让你进去修炼,也算补偿一下我心里的愧疚吧。”
夏繁星没有说话,因为寿君已经把紫蜂针扎入他的人中,只一瞬,他便昏迷了过去。
“放心...至少睡上一宿......”
...
头部传来剧痛,喉咙里全是痰。这种污秽之物竟没有被他体内的灵气净化掉。醒来后只一瞬,夏繁星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登时觉得头痛欲裂,极为不真实的感觉涌上心头。只是,这真的是昨晚吗?
方欲睁眼,夏繁星忽觉下身一轻,被一股浓厚的灵息从什么地方抬了起来。警觉地感觉到不对劲,本能告诉他不可轻举妄动。夏繁星立刻封闭了四识,只留下听觉,聚起微弱地灵气集中到耳朵上,决不动弹一下。
很快,他的耳朵从一开始的昏迷中也恢复了正常,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随之传来。
“玄能,我看这回你是输定喽!嘿,那小子把道袍扒下来那架势,把老子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是易予之辈!”
“老头,真正有能耐的人,都是知道君子能屈能伸的,你既然认为他不是池中之物,那我倒更有把握了,看他聪明着呢!”
“岂不闻,龙有逆鳞,触之必怒?虽然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只要不是脑子跟糨糊一样的东西,但凡有骨气的人遇到这种事都有脾气的,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玄能的声音消失了。
“诶,对了,那小子刚才还扒裤子呢,算还是不算?”
“好了,把他抬出去,办正事吧,别再扯东扯西的,到时候输赢自有定数。”
夏繁星闻言大惊失色,外面是观梅峰顶,之前之所以能上来,全赖了师父几人的保护,现在这两个老贼要把他丢出去,岂不是要他死?
“喂,你确定不把他送下山去?他死了的话,真要这么解释吗?你当他师父是傻子吗?”
“心衡嘛,本来就没啥脾气。他这个徒弟倒似有几分血性,说不定就给宁雪儿殉情了呢。”玄能冷淡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嘲笑。
“真服了你们这群杀猪的!那这小子要是活着下去了,把这些都说了,怎么办?”
“老头,你不会老糊涂了吧?先不说他能下得了山不,聪明的孩子,哪里会像你说的这么干?更何况,是他在这个宗门说话管用,还是我说的话管用?”
寿君的声音消失了。下一刻,夏繁星早已绷到麻木的神经一松,五识被迫开放,第一个感觉便是痛,重重摔在了屋外一圈荒地上的疼痛。
紧接着,夏繁星的脸上露出了货真价实的惊恐。那变幻无常的山顶灵气立刻将他筋脉堵死,冲击着他的丹田。晕眩感、剧痛以及山顶那超乎想象的严寒,在一瞬间几乎将他的意志力完全击碎。但他仍躺在冰凉刺骨的地上一动不动。因为我还不想死,他想着,那就绝对不可以让那两个人知道他还清醒着。
——只是,为什么寿无晴说他会昏迷一宿,可他现在却醒着?
一定有问题!夏繁星咬紧牙关,仔细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屋内的谈话声在山顶的劲风呼啸中淡去。他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坚持了这么久。只不过他思绪却是一片混乱,什么有意义的东西都分析不出来。
当他勉强能确定屋内两人已经对屋外不放太多注意之后,那极度恶劣的环境也在这时将他坚韧的忍耐力逼到了极限。夏繁星只感到山顶上的灵力似乎充满了愤怒,对他这个不自量力的不速之客的愤怒。灵力变化地更加快,似不将他绞碎湮灭誓不罢休。忽高忽低,忽浓忽淡的灵气其实是比灵力完全干涸更加难以忍受的。夏繁星的思绪回忆一旦被打断,ròu_tǐ上剧烈的痛苦便顺势而上,彻骨的寒冷,全身的不适感几乎让他睁不开双眼。但夏繁星内心执念未休,玄能与寿君这般奇怪而过分的做法深深的激起了他的怒火和疑问。而韩宁雪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屋内吗?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和小...师妹道别。
拼尽全身力气睁开一线目光,在荒地上艰难地爬了两步。夏繁星苦叹一声,终究敌不过ròu_tǐ上的折磨,全身软了下去。而意志力一旦崩塌,一个人所有的弱点就**裸地摆在了死亡面前,引颈受戮。只是,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荒唐,太可笑了一点吧!
“爷爷...师兄他...”昏昏沉沉中,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了,是她,那么,是不是应该再撑一下?夏繁星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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