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明白了,赵水仙,用她自己的一双巧手,为自己织了布,为自己做了一套衣服,又给染成深蓝色。
大帅赶紧把衣服接过来,一股浓浓的自己织布、自己缝制的新衣服所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陶醉,令人感动。
再想想从打进屋起,自己一直就往那方面猜测赵水仙的心理,大帅真是脸热。
唉,都市生活泡的啊。
那精心缝制的衣服,针脚又密又齐,上衣给做上了四个口袋。一般农村人穿衣服,只有两个口袋,赵水仙给大帅做的衣服,却缝了四个口袋,大概是觉得大帅平时弄种子什么的,装东西多,让他穿着方便吧。
“谢谢嫂子。”大帅声音有点动情。
“你换上看看,合适不,不合适我好再改改。”
当着赵水仙的面换衣服?以大帅一个成年人的心理,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赵水仙一番真情,又不好拒绝。
大帅犹豫着。
“师傅,你不喜欢这身衣服?”
“喜欢,十分喜欢,真的,我喜欢。”大帅说的是真心话。
“喜欢,你就试试啊,穿衣服,就要讲究个合身呀。”赵水仙一脸真诚地看着大帅。
“我……”
实在不好再说什么了,大帅无奈,背过身去,开始脱外衣,好在,他的长裤里面穿了衬裤。
大帅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开始穿赵水仙给他做的新衣服,凭感觉,以他的身高和胖瘦来看,这衣服做得很合身。
赵水仙下了床,来到大帅面前,帮大帅把衣服整理得更好一点,这儿拽拽,那儿抻抻,道:“还行,就是袖口这儿稍长了点,来,我给你缝上一点。”
女人帮男人整理衣服,那是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一种很美妙的感觉。
大帅把上衣脱下来,赵水仙把衣服放在床上,用手比划一下,然后*起针线,灵巧的小手一扬一落,不一刻就缝好了。
“来,再试试。”越水仙把衣服递给大帅。
大帅重新穿上,果然,这次感觉更好了。
“嫂子,谢谢你。你给我做的衣服,穿着很舒服。”大帅由衷地道。
“谢什么啊,咱们谁跟谁啊,你是我师傅啊,再说了,平时你对兰花那么好。”赵水仙笑望着大帅道。
大帅看着这位既聪明又朴实的农村中年妇女,心里一阵阵感动。原本是兰花为自己做了许多,可兰花的妈妈却说自己对兰花那么好。
大帅觉得,再多说感谢的空话,没什么意义,还是在以后的实际生活中,多为她们母女做些什么吧。
大帅看看窗外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便对水仙道:“嫂子,我要回去了。天色不早了,该回家看看了。”
“嗯,师傅,今天不留你吃饭了,等哪天有了好菜,我再叫你来吃饭。”赵水仙道。
这时候,大帅看看赵水仙屋子的后墙,由于年久失修,后墙已经严重老化,后墙与隔墙之间,已经脱离开一道五六公分的大缝,要不是房子后面有几根柱子支着,这后墙怕是要倒了。这房子已经成了危房了。
他想说:“过段时间,我要帮你盖新房。”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真心实意为他人做事,是不必先说出来的。
这一个下午,大帅只顾欣赏地流连于丰收的田野和热情洋溢的乡亲们家里,直到黄昏,才回到自己的同样是被绿色植物覆盖的小院里。
大帅一进入自己的小院,先看一眼分别了十几天的黄帅、奥巴猴、长毛动物和山鹰这几个可爱的兽类家伙,从腕上乾坤里提出给他们的美食,赏给他们解馋,就在这时,一个异样的感觉打入他的心灵。
有时候,异样的事物,往往不是先通过眼睛,而是通过你的感觉,进入你的身体。此刻大帅就是这样,他光顾看几个可爱的兽类家伙了,没曾留意别处的异样,当一个异样的感觉打入他的心灵时,他的眼睛便随着这个感觉而去,大帅非常惊讶地看到,去年他栽到院子里的那棵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竟然,它开花了!
而且,这棵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开的花,绝对不同于院子里其他植物开的花。
大帅在院子里种的葡萄、豆角、葫芦等等植物,也都爬了一屋顶了,而且覆盖了小院里除小路之外的任何地方,且也都开花了,但这些植物开的花,无非就是红的黄的紫的,形状也和大帅过去见到过的一样,而那棵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它的花却极其个别。
这棵半米多高的动植物上,开的花足足有上百朵。这花,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它不是凡物,给大帅的感觉,绝对应该用“仙葩”来形容它。
它的花朵,竟然呈现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而且这七种颜色不是截然分开的,而是相互渗透,有机结合,颜色非常晶莹润泽,仙姿仙容,而花朵的形状,不是人们通常见到的盘子状或者喇叭状,而是宝塔状,花蕊是塔尖,从花蕊向下,花瓣一层层的,越往下,花体越粗,最粗的花茎那儿,大约有五厘米的样子。
大帅一下子给迷住了,便抛下几个动物,几步走到半是植物半是兽的物种前,定睛细看,越看越觉得这花里面有名堂,大帅看了一会儿,又弯腰低头,闻闻花的味道,觉得这味道不光是清香,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其妙的味道,而就是这种味道,打入他的心灵,使他顿觉浑身舒服,神清气爽,还似乎有一种能量在身体内流动。
大帅正沉迷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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