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禁!
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都兰从知道自己穿了后,一直折腾,所求的不就是为了不被圈禁么?如今若是再把自己折腾的被圈禁,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折腾这么久,都是在做无用功?
“福晋,你这,有点强人所难啊!”
十阿哥真的有些头大。
火器,这是禁忌。
动这玩意儿,比动摇八旗祖制都有难度。
毕竟,祖制这东西并非真的是不能改,只看改了祖制能不能给朝廷带来好处,给八旗的那些个勋贵们带来好处。
可这火器不同。
一旦让火器泛滥,或者是火器的威力剧增,就可能威胁到某人的性命安全。
这世上的人,尤其是身在高位的人,对自家性命的看重,基本都是放在第一位的。若不是到了真的走投无路的情况,视死如归什么的,那都是不存在的。
对这一点,十阿哥看得很清楚。
别看他们的皇阿玛数次亲征,但每次大军出征,他都是坐镇中军,稳扎稳打,从不会以身犯险。
“爷说这话,莫不是因为自己办不到吧?”
“爷若是办不到,也没什么,咱们另外找人去办就是了!”
激将的同时,都兰又将自己跟十阿哥做了捆绑,让这激将少了点嘲讽。
毕竟,老话说,夫妻一体的嘛。十阿哥办不到,都兰作为十福晋,自然要跟十阿哥荣辱与共,万不能对十阿哥冷嘲热讽。
“谁说爷办不到?”
十阿哥瞪眼,“不就是找人弄火器吗?人选还真的有一个!不过呢,这人犯了点事,被皇阿玛罢官发配盛京,前两年才被赦免,这会儿去了哪里,还得查一查!”
“那爷还不赶紧去查?等把人找到了,咱们也别把人弄到京里来,嗯,就在远点儿的地方弄个庄子,安排些人过去,让他们研究这个火枪!”
都兰听了十阿哥的话,两眼冒光。
这年头,人才难得。尤其是这种高科技的火器专家,更是难得。康熙不用,她得用,还得重用!
“哪儿有这么简单?”
十阿哥撇撇嘴,叹了口气,“这人吧,脾气比较臭,想要说服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服什么?”
都兰哼了一声,“找到了人,就告诉他,这是皇阿玛的旨意。若是弄不出妾身想要的火枪,就治他的罪!”
这世上总有些人是属牛的,赶着不走,打着倒退。
遇到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啥大用的,这个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暴力恐吓。当然,这里的暴力恐吓不是武力打压,而是一种心理震慑。
不管这人被康熙发配是不是心里有怨,他既然曾经为官,那就知道面对康熙的旨意,如果不遵圣旨会是怎样的下场。
“假传圣旨?”
十阿哥打了个抖,怔怔地望着都兰,“福晋,你这是不是太急了点儿?”
“我不急啊!”都兰眨眨眼,笑盈盈地看着十阿哥,“妾身只是给这人制造点儿压力,又不是真的要假传圣旨。”
“哦!”
十阿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
“那成,我先安排人去找人,等找到了人,咱们再说。”
话说到这份上,十阿哥已经没了别的说法。
“爷决定就好!”
一切谈妥,都兰果断摆出一副一切听十阿哥安排的乖巧表情。
十阿哥瞧见都兰这乖巧的模样,莫名有些心塞。
只是,算了,就这样吧!
……
乾清宫,东暖阁。
康熙,裕亲王,太子皆在,除此之外,还有户部尚书马齐、工部尚书温达两位重臣也在。
当外界还在为裕亲王和太子间的纠纷吵闹不休的时候,两位当事人早已是化干戈为玉帛。太子酒醒后,第一时间去了裕亲王府上,当面跟裕亲王这位皇伯父道歉请罪。
别看裕亲王在十阿哥府的时候叫嚣一定要讨个公道,可事实上呢,在太子登门的第一时间,他就选择了原谅太子。
毕竟,这人喝醉了酒,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你跟一个喝醉了的人计较,说你有理,你也有理,说你无理取闹,你也就是无理取闹。
裕亲王福全是康熙的兄长不假,但人家老早就饿定了要做贤王。何谓贤王?自然是要为君分忧啊。
若他死咬着太子这个事情不放,这就不是贤王所为了。
户部尚书马齐和工部尚书温达见到东暖阁里相处和睦的裕亲王和太子,都是愣了下,但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先给康熙见礼,然后才是太子和裕亲王,不敢有丝毫的失礼之处。
康熙倒是很和睦,摆摆手,道:“两位爱卿无须多礼,都坐吧!”
“今儿请你们来,乃是有一桩大事,利国利民的大事!”
康熙从十阿哥和都兰那里抢了煤球的买卖,倒是没想着将收入尽入内务府,而是准备将这一笔买卖交给户部来办理,充盈国库。
等康熙将煤球之事讲完,户部尚书马齐第一个不淡定了。
他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有些忐忑,道:“皇上,这,这,是真的?那,那,煤石……”
“自然是真的,朕怎会在这么大的事情上玩笑?”
康熙有些不满地望了马齐一眼。
这一眼,让马齐回过神了。
他麻溜儿地跪在地上,颤声道:“奴才万死!”
“行了,起来说话吧。朕知你是一片忠心!”
康熙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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