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干锅田鸡配米饭,明然就乖乖的被她的方哥哥给哄睡着了。
在哄睡明然之后,魔方发现罗熊猫居然还没有回来,于是他回到了月球上。你猜罗熊猫在干嘛?他在用巨人的身躯玩托马斯全旋,但是那笨重的身体完全展现不出托马斯全旋的灵活飘逸之美。
“这几个小时你都在练这个?”魔方问。
“没有啊,之前都在适应这个身体,后来发现这个身体并不是很灵活,所以想用体操动作来锻炼一下这具身体的谐调性。”罗熊猫回到。
“算了吧,这只是个临时使用的力量模型,摸清楚基本的用法就会,它具身体力量并不属于真实的你。”
“我明白,但是我总得给自己增加一点自身实力之外的筹码不是吗?”
“也对。”
“刚刚你突然把那13个人的思维直接接驳给我,是故意的对吧?”
“呵呵,你变聪明了呢。”
“说吧,为了什么,你不可能是单纯的在整我玩。我自己也不太能想清楚你这么做的具体原因。”
“让你实际体验个人实力的第二个维度:思维。”
“体验什么,体验痛苦吗?我同时直接的读取十三个人的思维活动,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痛苦就对了,慢慢锻炼,你思维处理信息的能力是可以得到提高的,我只是给你指明一个变强的方向。
虽然你是碳基生命,思维多线程同时运行是不现实的,但是提高自己分析思考的效率和多线程切换的速度还是能做到的。”
“这个对我来说还太遥远了,以后再说吧。”
“今天踩死那13个渣滓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我不该杀死他们吗?”
“这倒不是,你送他们归西这个选择是正确的,只是对于你这个纯白的小雏菊来说,那么随便的就把人干掉了,有点不太好。”
“是啊,一开始我也觉得我好想太莽撞了,但是后来又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杀了就杀了,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就当做杀鸡儆猴也不错。
还有你给我传达那些信息,其实也是暗示我那13个人可以不必存在了对吧。”
“没错,不过我希望你在下次渡别人下地狱的时候可以温柔一点,先把对方打残了再给他来上一段悼词,最后再补刀。这样渡人的时候才显得有逼格。”
“卧槽,你不怕我「反派死于话多」,在念台词的时候被对方残血反杀吗?”
“你又不是反派你怕什么?我老板上次动手之前悼词给人家读了2000多字,最后照样把对面无数人碾成稀泥。”
魔方说到这,罗熊猫的兴趣就被勾起了:“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战斗,你老板还能给别人读那么久的悼词。”
“不就是水蓝星上早早下地狱的那1200个异能者的事咯?”
“给我具体说说嘛。”
“行行行,给你讲也没问题,不过这是老板的黑历史,以后你见到的他的时候别说我给你讲过。”
“好的,我发四不告诉他。”
“行吧,那我给你讲咯,就是老板刚觉醒权柄那会,对力量的掌控非常差。一个思维之触都控制不好,结果他在利用思维之触尝试覆盖整个水蓝星的时候,不小心误触了别人的记忆,这导致他去体验了一回某个小男孩的悲惨童年。”
。。。。。。
北亚美利加的印第安儿童,必须在教会运营的寄宿学校,接受白人教育。目的是斩断他们与印第安文化的连结,将这些“野蛮人”驯化成“有灵魂的敬仰上帝的人”。
这年,印第安小孩梭罗,面临着同样的命运。他的哥哥刚从寄宿学校中逃了出来,在那里,他不仅被剪去了印第安人标志性的长发,还染上了肺结核。就像几百年前他的祖先所经历过的那样,被外来侵略者传染热伤风,麻疹还有天花,然后在疾病中痛苦的死去。
后来梭罗的外祖母去世了,梭罗的父母也抛弃了梭罗,梭罗最终还是被抓进了这个「吞噬印第安人所有光明」的印第安人寄宿学校。
他被扒光衣服,丢进浴缸,修女往他身上撒了一把皂粉,粗暴的刷洗他的身体。然后,他茂密的长发被剪掉。
被抓到这里的印第安孩子,被禁止说母语,必须信仰上帝,接受神父和修女的管教。一旦不服管教,立刻会遭到严厉的惩戒。梭罗谨小慎微,不敢有所违抗。由于他会讲英语,且表现乖顺,所以倒也没有受到太多责难。
但,和他一同被抓进来的布朗就不同了,这个倔强的胖男孩,因为拒绝接受神父给他取的新名字而被鞭打。因为说印第安语被塞黑板擦到嘴里,因为尿床而被神父粗暴的羞辱,这些让布朗变得战战兢兢。那时的梭罗和布朗只有五六岁。
同样不安的,还有丽贝卡和凯瑟琳姐妹。在这个陌生压抑的环境里,幼小的凯瑟琳总是依赖着姐姐。但这却遭到了修女的禁止,她认为这不仅是懦弱,也是对上帝的不尊重。因此,只要发现凯瑟琳赖在丽贝卡的怀里。凯瑟琳就会被关到昏暗的地窖禁闭室的铁笼里。
那天,在弥撒的圣歌声中,梭罗似乎听到了那声声绝望的撞击。他循着声音,来到地窖禁闭室,幽暗狭小的空间里,他看到关着凯瑟琳的那个铁笼,和她倒下的身影。
凯瑟琳的死,轻描淡写的过去了,除了伤心的丽贝卡,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那之后,丽贝卡就像丢失了魂魄一般。在那个下大雪的早晨,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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