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是父亲的心头肉,今天,东楚桭先生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的手,亲自交给到了新郎墨曜手中。父亲,您有什么话要对女婿说吗?”
东楚桭望着墨曜,语重心长的说:“我的女儿,我养了二十年,身上没留下一道伤疤,今天,我把她交给你,希望你能像我一样,把她保护好。”
二十年,没有一道伤疤,简单的一句话,却道出了多年来的细心呵护。
墨曜长舒一口气,“爸,请您放心,我会保护好以蓝,就算我受伤,也不会让她受一点点伤害。”
东楚桭拉过墨曜的手,将女儿的手郑重的放到他的掌心,心里却在说,“明成,当初鲁卡欠下你的,如今我替他完成了,如果你泉下有知,原谅他吧。”
“父亲,是不是有话要向女儿交待?”主持人问。
“宝贝儿,今天之后,你就长大了,不要像以前一样任性,凡事多为对方想一想。”东楚桭看着美丽无比的女儿,伸手帮她一缕发丝掖到耳后,“婚后别只顾自己的小日子,常回家看看。”
东楚桭眼中隐有泪光,一个女儿出嫁,另一个女儿生死未卜,东楚桭的内心是崩溃的。
“爸……”沙哑的声音卡在喉咙,千言万语化成这一声低喃,她张开双臂,抱紧了自己的爹地……
她何其不幸,7岁遇害,全家被灭门,一生坎坷。又是何其幸运,一生遇到这两个男人。一个愿意为她痴痴等待十七年,一个不怕危险,把她带在身边抚养长大。
经久不停的掌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东楚桭最终推开了女儿。
“宝贝儿不哭,妆花就不好看了。”轻轻帮她拭去眼角的水气,再次把手交到墨曜掌心,“交给你了。”
钢琴的声音响起,是amy特别帮她邀请来的著名钢琴家罗斯。
罗斯是意大利人,金发蓝眸皮肤白皙。他十五岁时就被誉为钢琴王子,手尖在琴键上跳跃,天籁般的声音便从指间传出。
一首经典浪漫的《婚礼进行曲》在他的指间传出,如行云流水,荡气回肠。
东以蓝挽着墨曜,走向舞台。在哪里,她们将完成交换戒指等传统仪式。经过刚才的心情起伏,现在她已经不紧张了,挽着他的手臂,她骄傲的如同美丽的公主。
东程橙和方远的小女儿方轩轩跟在后面,用力向上扬着花瓣。
花童这活,还挺辛苦的,他的两条小短胳膊都酸了,小甜橙算计着等姐姐婚礼结束,要不要主动提出学习武术以锻炼身体呢?
“等一下,他们不能结婚!”一道女声在人群中响起,不太和谐的意味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墨曜和东以蓝脚步顿住,转身向这边看过来。
人们很自觉的闪出一道通道,让女人走了进来。
ellen?!墨曜不敢置信的盯着走过来的女人,他潜意识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今天现场谁负责安全,竟然敢放这个女人进来捣乱,回去他就要撤了他的职!
也许不只是撤职这么简单!
远远的有个黑色西装的小伙子,指着ellen向北影喊:“就是她,她刚才拿了假邀请函混起来了。”
黑色西装的小伙子在门口负责检查客人的邀请函,结果核查时,他发现有张假的,立刻通知了负责安保的北影。北影怕发生意外,立刻带着他赶过来找人。
“ellen,如果你是来送祝福的,我欢迎,否则……”狭长的眸危险的眯起,墨曜话语里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如果不是自己的婚礼,又当着这么多人面,他真想一脚把她踢到太平洋,让她永远滚出自己的世界。
“如果你和正常人结婚,我当然会祝福。”ellen冷冷一哼,细长的指指向东以蓝,“可惜她不行!”
北影已经快步走来。
“老子跟谁结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墨曜戾了脸色,黑眸酝酿着风暴,没等他发火,东以蓝先笑了,“你说正常人和曜结婚你都会祝福,但是我不行,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正常么?”
她挽住墨曜的手,仿佛是在宣誓主权,还故意往他身边靠了近了一点,以胜利者的姿态望着她。
ellen在看守所呆了半个月才允许被保释。这半个月,她为了求证一个事实东奔西走,皮肤晒黑了不说,今天匆匆赶来这里,没来得及整理妆容,就连头发也显得有些蓬乱。与穿着高贵华丽的婚纱,高高在上如同公主一般的东以蓝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东以蓝对态度她更加的不屑,这一点狠狠的刺伤了她高傲的自尊心……
“走吧,别耽误了吉时。”墨曜提醒以蓝。
眼角的余光看到北影到了跟前,心想着ellen也作不出什么大动作,他干脆不再理会,牵过东以蓝的手,继续向舞台出去。
“墨曜,你真的要娶她?”ellen恶狠狠的盯着东以蓝的背影,恨不能在她身上盯个窟窿出来。
“呵,笑话!”墨曜脚步一顿,冰冷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ellen,看在这些年你为做过不少贡献的份上,现在离开,我当你没来过,不要一次一次的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头也不回向前走,婚礼进行曲一直在继续……
“他是你妹妹!”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墨曜的脚步骤然停住。
“你说什么?”墨曜转过身,一字一顿地问。阴厉的声音,如龙卷风般席卷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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