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木文义说到沈良的往事时,边上的沈小飞不乐意了,她道,“文义,究竟是为什么,你老是要和我爸爸过意不去。”
木文义摇了摇头,道,“小飞,我可没有和叔叔过意不去,我是在帮助他,完成救赎。”
沈小飞撅着嘴道,“难道拯救他,就是到处去拆他的台吗。”
木文义义正言辞道,“我拆他的台,也是因为他做的不对才这样。当初他若不是不听我劝,非要花重金拜王双木为师,能有今天吗?”
沈小飞见说不过木文义,开始撒起了娇,扭着身子跺着脚,道,“我不管,反正你都是我老公了,是我爸爸的女婿,女婿就不应该拆老丈人的台。”
听沈小飞这么一说,木文义呛了下,刚刚吃进口中的一块海带卡了喉咙,他一边摆着手,示意沈小飞话不能乱说,一边使劲的吞咽着。
就在他俩谈话的空挡,胖老板也在观察着眼前一对男女的关系。
八方职中的学生一直以违反校规校纪为荣,学校明文禁止中学生谈恋爱,他们却偏偏以此为荣。
尤其在恋爱方面,那些班级老大,最喜欢给手下的小弟包办。
眼前的这对男女,男的长的虽有几分帅气,但说话文文弱弱,并不像个强势的男人,他也不怎么熟,看来也不是某个班级老大,漂亮的班花校花自然轮不到他。
而眼前这女孩,样子虽不算丑,但小脸发黄,个子也比较矮,一副营养不良还没发育成熟的样子。
他们的不般配预示着他们不是正经谈的,听说学校的那些老大们,安排男女关系还是比较“人性化”的,讲究什么门当户对与志同道合的,那他们究竟是有什么共同爱好,被那些老大给安排在一起的呢?
“小飞,话可不能乱说,《婚姻法》规定,男的22周岁,女的20周岁才能结婚,所以,现在我们只能是朋友。”
木文义终于咽下了卡在喉咙的食物,扯着嗓子表示抗议,但即使是抗议,声音依旧很文弱,听起来软绵绵的。
“你难道又想违背张老大的意思,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沈小飞盯着木文义,眼睛里满是怜惜。
木文义摇了摇头,道,“他的做法与校规不符,难道还不应该被批评。”说到这里,木文义顿了一下,道,“小飞,你不会告密吧。”
沈小飞摇了摇头,道,“放心,不论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不会出卖你。”
木文义道,“不是喜欢不喜欢,而是不合法,你究竟懂不懂啊,算了算了,今天找你来,是解决美食家的事情的,不是来谈张硕然那些破事的。”
说到这里,木文义重新把头转向了胖老板,道,“老板,想必你已经听明白了,沈良大师是一个只会死搬算命书籍的一个占卜师,不太懂变通,他见风水书上说,大门若对着马路,会犯冲。
所以就认为做生意的小门也不能对着马路,
而你恰恰刚被媒体曝光,人也变得谨慎胆小起来,不太愿意展示自己的身份,沈良大师那么一说,正合你的心意。
殊不知,这却是做生意的大忌,你的门不对着马路,就招揽不到生意,怎么能行。
我刚刚尝了你的食物,味道不错,是新鲜食材,看来你一直坚守着一个美食家的底线,不用熟食剂,不买过期食材,不用垃圾调料,很好很好,我会替你做宣传,想必假以时日,凭借你美食家的身份,你的大排档一定会火起来的。”
木文义话语文文弱弱,却很有分量,说到了胖老板的心尖,他瞬间感到热血沸腾起来,猛然想到刚才那个棒球帽送他的特殊调料,翻身取出来就扔到了下水道。
眼尖的木文义看到了这一幕,随口问道,“老板,那是什么东西。”
“婴、粟粉!”胖老板随口一答,却发觉自己失了言,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喃喃自语,道,“我、我什么也没说。”
但正义的木文义怎肯放弃,他早已惊得长大了嘴巴,追着胖老板,非要他来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胖老板被逼得没法,他只好关了门,躲在角落,和木文义、沈小飞讲起了他知道的一些事。
婴、粟粉,又为毒粉,这足以让一些普通人心惊肉跳的名字,却成了一些不良商家招揽生意的秘密武器。
杂乱的大排档,小吃摊,管理松懈,一些商家为了给食物增鲜,吸引回头客,偷偷在食物里增加了这种成瘾的调料。
一开始,胖老板也只是听说,不太愿信以为真,直到今天那个神秘的棒球帽,来向他推销那特殊的调料时,他才确信了这些事。
棒球帽手中的一份购物清单,证实了周边的很多小吃摊都在用这种调料。
而棒球帽口中“味小吃”,是国家大型食品公司,他们是根本看不起这些小吃摊,自然也不会来小吃摊做一些推销。
棒球帽极有可能是社会人,推销这些特殊调料,他能获得的利润并不高,所以,帮助这些小摊贩提高人流量并不是他的目的,他一定还有自己不为人知的计划。
“这怎么能行,我一定要去举报这些违法事迹。”
听着胖老板的叙说与分析,木文义义愤填膺,激动得差点要跳起来。
胖老板赶忙去捂住他的嘴巴,嘴里喃喃道,“我的小爷,你小声点行不,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他们可能是社会人,背后说不定还有什么强大的组织,得罪他们没有好下场。
我们还是做好自己就行,不去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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