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霓裳点头,这算是吧!因为她也是听从主子的命令,主子让她如何做,她便怎么做。
而且,主子是南周国的人,对付北楚国的最终目地也就只有这一层,制造北楚国的混乱,引起忧患,趁机谋利。
花子梨听到叶霓裳承认,咬着牙忍着火气,他低唤一声:“叶霓裳。”声音亦很低,既痛恨又惋惜的凝视她。
叶霓裳的眼神幽深,语调沉稳平淡:“什么?”
“叶霓裳,说吧!指使你做这一切的人是谁?”楚凤走进来,他面色冷清,语气带着不可抑制的阴冷。
叶霓裳望了楚凤一眼,随后低眸,避开他直视而来的目光:“你觉得我会轻易说出吗?而且,你抓住了我,我并未回去,此刻我的主子已经知道我出事,便会弃我于不顾,更会防患你们,所以你们知道了也没用。”她淡淡的说,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眸中犹留一抺迷离。
“叶霓裳,你真是.....”花子梨很生气,他想要发火怒骂叶霓裳,但又似夹杂一丝忍耐,目光幽暗了几分。
因为,他想骂,可是不知道该怎么骂!
叶霓裳是南周国的人,她为南周国的人做事理所当然,他又有何理由去指责她的不对,唯一可以指责的便是利用了他们的感情。
“我就是这样,我知道你很不满意我,若是不满意,到可以杀了我,让我痛快一些。”叶霓裳的声线低沉,却异常坚决。
她是死都不会说出谁是幕后主使,她虽然不想死,可也不会出卖自己的主子,因为她知道,一旦出卖了,那么不仅她会死,还有那个人也会有危险。
那个人......
她心里所想、所爱的人。
为了那个人,她臣服于主子,为主子做事,也为了那个人的安全,她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做任何事,即便为了那个人的安危而去死。
“呵呵....杀了你,你要是这么想,那就说明你根本不怕死,你一心求死,但是本王偏不让你死。”楚凤淡淡一笑,眼神却是一沉,迸出冷光。
叶霓裳上下端详楚凤,忍不住再次皱眉。
花子梨还可以好应付,可是楚凤是个不太好应付的人,因为此人的眼神太过犀利和阴沉,好似只是一个眼神就会知道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并覌察她的反应,会懂得抓住她的弱处。
叶霓裳的眉扭起,语声无波,异常冷静:“呵呵!你是想要让我生不如死吧?”前提是在让她生不如死的情况下,她会率先自尽身亡,不会给楚风机会折磨她。
楚风的神情淡然,很浅地点了下头,几不可见:“别想自杀,本王知道你的弱点在那里,所以你自杀也没用。”他很早就调查清楚了叶霓裳的弱点,虽然对她为谁办事不是很清楚之外,其余的一些事算是有了把握。
叶霓裳的内心一凛,恐惧之感顿生。
楚风深望着叶霓裳,眸光深邃阴冷:“怎样?现在是不是肯配合了?”他的语言沉笃,说得一本正经:“叶霓裳,你别幻想和我玩花样,若是玩了花样,我必定让你的所做所为暴露在你所爱的人面前。你想,若是他知道你是个心肠歹毒,又满腹阴谋诡计的要毒害人,他对你是否还会有怜惜之情呢?”
叶霓裳听到楚风威胁的话,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狠狠地瞪着楚风,口气却很轻地说:“楚风,你胡说,他不会相信的。”她所爱的那个人如此小心翼翼,即便是死也想要保护他,她不希望他知道一切。
“楚王,她爱的人是谁?”花子梨疑虑的望着楚风,冷然的炯目中隐约透出一丝忧心之色。
楚风见花子梨有不忍之心,眉心浮现一道皱褶,英气的脸上逐渐露出一丝烦躁:“花子梨,你清醒一点,你的妻子身中蛊虫危在旦夕,你却如此关心这个女人,难道你当真对她有了情愫?”
花子梨如此关心叶霓裳,实在令他气愤。
花子梨重重摇头,面色发青,声音低哑了下去:“没有,王爷你误会了,我对她没有超之朋友之外的情意。”顿了一下,他补充道:“而且,这个朋友的定义还带着欺骗,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了,我很痛惜她的欺骗。”他内心苦涩,毕竟他曾经如此相信叶霓裳。
对叶霓裳,她给过他安慰,也给过朋友之间的信任和陪伴,可事实却是一场欺骗,他难受,更多的是心疼。
楚风恼怒的瞪了花子梨一眼,批道:“知道就好,这个女人心里所爱的人可不是你,万不可自作多情。要知道,自古以来,fēng_liú男人都爱在牡丹花下死,你生的如此艳丽,可别学做那fēng_liú男人。”
花子梨语塞,因为花子梨说的那些话是在打击和嘲讽他的不忍,可是他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呵呵....”叶霓裳轻轻一笑,眼神幽沉。
楚风和花子梨听见笑声,便不明所以的望着叶霓裳。
叶霓裳敛了笑,目光微凉,一字一顿道:“花子梨,你听好了,我可从未把你当成朋友,所以你无需给我戴个高帽子。并且,我之前接近你,对你好,都是为了引诱你下套,所以对你,我并未有一丝朋友之义,你也别觉得是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好骗而已,我们都各司其主,没有错。”
花子梨的眉宇黯淡,正对上叶霓裳眼中的一抺讥诮,他唇角轻扬,掀起一抺苦涩:“叶霓裳,幸好我对你没有感情,否则我真的无地自容。”他庆幸自己的心里只有恶衣,而不是喜欢上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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