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她是谁?”魏雪盈脸色极淡盯着恶衣,微微拧了眉。
花子梨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看了恶衣一眼,语气淡漠:“我也不知道该说她是谁....”看向魏雪盈的脸色多了一丝沉重:“因为,我也不知道如何说。”
“不知道?”魏雪盈带着一丝意外,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僵硬,转而防备的看向站在他们面前阴森森的恶衣。
“哼!他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恶衣微微挑起了眉,微微邪魅的笑意染上嘴角,看向花子梨,低唤了一声:“子梨,你是不是该走了?”
花子梨怔忡了片刻,半眯起狭长的目,淡漠的眉目之间带着不悦:“恶衣,你逼人太甚了。”
恶衣蓦地冷笑了一声,飘忽的眸色终于沉淀下来,缓缓敛了笑意:“我是逼人太甚又如何?如若你不想我用毒将他们全部杀了,你就跟我走。否则,你该明白,我的毒相比较你的毒而言更胜一筹。”
花子梨忍不住一震,恍惚之间便只觉得仿佛有利剑袭来,直刺入心脏,让他不由自由的呼吸。
魏雪盈错愕的看着花子梨,不明其间的因由而问:“小花,这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谁?”她能感觉到花子梨和恶衣之间的有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并且,花子梨似乎很怕恶衣。
花子梨低头沉思良久,猛地抬起头来,轻笑一声,只道:“雪盈,我要离开一段时日,这段时日就委屈你了。”
魏雪盈愕然诧异的眸中,隐约有着一丝恍惚的点点头。
不过却也不追问,因为花子梨不会回答,就像她刚才问的,花子梨便没有说。
“我来吧!”魏雪盈走进李云萝,要去搀扶。
花子梨将昏迷的李云萝转交到魏雪盈的手里,并看着魏雪盈叮嘱着:“她身上毒只需要甘草和茴香混合在一起熬成汤药便可解。”
魏雪盈点点头,淡淡一笑:“保重。”
花子梨笑意布满,微微挑着眼角看着魏雪盈,淡淡的吐出那个肯定的字:“放心,我没事,她是不会伤害我的,我会回来找你的。”
然后脚步迟缓的走向恶衣,眸中却已经微微带了凉意,摇头叹了口气:“恶衣,你会后悔的。”
恶衣微微侧了脸,斜睨了花子梨他一眼,微笑无害的道:“对你,可从来不会。”然后一双长满长指甲的手抓住花子梨肩膀处的衣服,便拖拽着离开。
“夫人...这...”溯源见此,便茫然的问道,显然对刚才这一幕还迷茫疑惑,压根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看小花如此镇定的样子应该没事,我们别太担心。快赶路吧!”魏雪盈缓缓摇了摇头,也不解的说道。
花子梨和那叫恶衣的女子之间必定有瓜葛,而那恶衣看着花子梨的神色虽然有恨意,但是那恨意却夹杂了更多的含义,并不像是要伤害花子梨的人。
所以,她这才放心让花子梨跟随恶衣而去,而且恶衣应是一个懂的用毒的人,若是花子梨不去而得罪了恶衣,怕是恶衣真的会对他们下毒。
溯源伸手捏了捏眉心,他也不懂,于他无关的事还是少管。
谁知,这个时候的溯源才刚刚踏出一脚,脚就踩空了。
原来,在他们的面前有一个巨大的洞坑。
只见溯源的身躯朝着前方倾斜,半个身子都悬吊着,而魏雪盈伸手去拉溯源,却奈何溯源的重量和已经偏向洞坑的李云萝已经有一半的身躯已经倾斜了下去,她也跟随者一起拉了下去。
“噗通....”一声,他们三人顿时都跌入了山洞。
疼,这是魏雪盈掉入山洞的第一感觉,因为她觉得全身都酸疼,这背部刚跌下来时狠狠的砸了一下,她想动一下,却觉得很难。
“夫人,你还好吗?”溯源想站起来,可是他却吃疼的喊了一声,接着是满头大汗,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魏雪盈见此,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接着视线便被一抹鲜红所喜迎。
她看向转到溯源的腿部,则发现溯源的腿被一个夹子给夹住了,而那夹子已经深入溯源的皮肤。
“我没事,你如何?”魏雪盈心头顿时大骇,顾不得背后的疼痛而猛地坐起身来,神色异常凝重。
溯源不慌不忙的笑了起来,微微垂眸:“属下没事,夫人大可放心。倒是夫人的身体欠安,是属下的错。”
魏雪盈忽然缓缓勾起了嘴角,淡淡一笑:“我没事,只不过今天...似乎很惨。”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出门不幸。
先是遇到了一个骗子,而后花子梨被恶衣带走,接着便是他们调入了山洞。
受伤的受伤,身体不适的不适,中毒的中毒。
她看向李云萝,见李云萝沉睡,浑身上下没有血迹,稍微放心下来,李云萝应该没有受伤,不过却在昏迷中。
“那是当然,你不止很惨,更惨淡的事还在后面。”忽然,他们的头顶响起一片低沉的男声。
魏雪盈吃惊的抬头看去,眸色中的惊愕一闪而过,她僵直的脊背这才缓缓放下来,语气阴沉的喊道:“马云山....”
马云山冲着魏雪盈扬眉,低笑了一声后冷冷的道:“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马云山,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
魏雪盈脸色微微一变,深深看了马云山一眼。
不,他不是马云山,而是别人。
若是他不是马云山,那真正的马云山在何处?她闪着震惊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面前的人,眸光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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