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梨微微讶然,看着恶衣,他的目光逐渐转为怒火:“恶衣,你最好不要太过分,这些年你阴魂不散,我躲了你又躲,如今你再出现,又意欲为何?”他很是生气,因为恶衣这人太狡猾。
他和恶衣认识了许久,她是如何的一个人,他心里清楚,也正是因为此,所以他明白此人定不是简单的请他来而已。
恶衣淡淡的笑了笑,明亮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笑意,目光幽深却又清亮:“子梨,你应该知道我来是有何事?所以,你也知道我一直要的是什么?”她走进他,贴着他的身体,然后对着他的脸轻轻呼气。
花子梨纳闷的盯着恶衣,带着一丝不解和怨气:“恶衣,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有放弃吗?”他的声音突然带了丝丝错愕。
恶衣淡淡笑起来,双手已经挽上了花子梨的脖子,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放弃,你让我如何放弃?”说完这话,她的脸色顿时变了变,语气变的阴冷道:“即便我成了如今这幅模样,我也不会放弃。”
恶衣松开一只挽着花子梨脖子的手,触摸到有疤痕的脸,难受无比的说:“这些,我可都还记得,是为了谁?”
花子梨闻言,脸色猛的苍白起来,带着一丝无奈的口气道:“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
“我不要你说,我只要你的行动,只要你不嫌弃我便好。”恶衣忽然紧张的看着花子梨,语气里带着一丝期盼。
花子梨愧疚的盯着恶衣,他微微一怔,摇头,并苦涩的说:“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哪怕你不原谅我,我也无话可说。我是对不起你,但我有些事也只会说一下,其余的事实在不想说。”
“那是当然,因为你是自私的,我一直很好奇,是什么才会让你下山?而今天,我似乎知道了,你是为了之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吧?”恶衣笑着道,手已经缓缓摸着花子梨的下巴。
她很意外,这些年一直隐居在深山的花子梨会下山,而她思想向后,只有一个理由,为了某人。
花子梨的眼里闪过一些急促,他笑了起来:“你想多了,我对那人只有朋友关系,并不有别的。”在恶衣的面前,他不能承认对魏雪盈的感情,否则恶衣会伤害魏雪盈。
恶衣笑着点了点头,不急不慢的道:“朋友...”然后又可笑的道:“花子梨,我了解你,如果是朋友,你不会如此在乎她?还左右在她身边时刻保护。”
花子梨不可遏制的抽了一口气,脸色变化的道:“你别太聪明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我都没有承认的事,你说就太见外了。”
恶衣盯着花子梨许久,扬起了下巴示威,咬着牙看着他道:“如若你真喜欢上了她,我便杀了她。”她眼眸一转,忽而笑了起来:“没关系,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任何女人只要一到了大漠的贱奴处,都活不过十天。”
花子梨闻言,神色有异,带着意外的道:“你说什么?”他的手忽然紧紧的抓住恶衣的肩膀,眼神逼迫的询问。
恶衣一愣,眸色暗沉下来,微微笑着:“看来,你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花子梨眸色幽深,脸上顿时阴云密布:“我只想知道你刚才说的话,你拿她怎么了?”他的声音很大。
恶衣脸色倏地一变,顿时拧了拧眉:“哼!即便你想着她,那都没用,她如今已被卖到了大漠,今后再也回不来。”
花子梨愕然的盯着恶衣,有些怔忡,随后清醒过来,眸光凌厉的瞪着恶衣:“所以,刚才你把我带走是调虎离山计,你的人已经将她带走前往大漠了?”他不相信此事的问道,觉得脑袋发疼。
恶衣胸有成足的笑笑,肯定了花子梨的想法。
花子梨愕然的盯着恶衣,瞬间觉得悔不当初,他踏前一步,紧逼着恶衣,神色阴毒:“恶衣,人在何处?你最好不要欺骗我。”
虽然他有疑惑,可是看着恶衣的神色并不是说谎,应该是真的。
恶衣笑笑,眼神里带了轻狂,依旧是那阴沉的模样:“当然是真的,不过你问我,我就说,岂不是违背了我对别人的承若。”
花子梨禁不住暗淡,许久方才冷笑了一声:“恶衣,这辈子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若是看到你,别怪我不念及昔日情分。”若不是他还欠面前的这个人一份情,他是不会放过恶衣,今天即便撕破脸也要问到魏雪盈的下落,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知道此事的真假,他需要赶回去查探一下事实,反正他已经知道魏雪盈会卖去大漠,如果回去,魏雪盈没在,他便要前往大漠却寻找。
于是花子梨推开了恶衣,不敢继续停歇一刻的甩袖离开,带着深深的怒火和怨气,以及无法控制住的气愤。
大漠最热闹的地方名唤盛乐,也是中原各国家和边境国家所有男人都喜欢贪玩享乐的地方,因为这里全是妓女奴仆。
当然,在这里的人都是些武林众人,十恶不赦的人,也有一些商人,各种身份不明的人,他们的目地都只有一个,找女人。
所以,这里更是地痞流氓们爱集中的地方,也是所有男人觉得快活的地方。
此时的魏雪盈和李云萝被假马云山带着前往盛乐最大的乐园,名为风情万种,实是一家最大的妓院。
当魏雪盈看到牌匾上的名字时,她只想作呕。
假马云山带着魏雪盈和李云萝进入进入妓院,便引起妓院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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