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衣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和满足,抱着花子梨的身躯不由紧了些。
而这时,恶衣的身体忽然憾然一晃,似乎有些站不稳,而她也觉得头很昏,浑身无力,就连看面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似乎有许多影子在她的面前飘过。
猛的,恶衣惊大了双眼,脸色惨白起来,并大汗涔涔的抬起头来看着花子梨,咬紧牙关,狠声低语的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花子梨卸下对恶衣的关怀和温柔,胸腔传出阴冷的低笑:“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我如今便对你做什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
恶衣吃惊,她用力的咬了下嘴唇,然后清醒了一下,便猛的推开花子梨,用双手捂住胸口处,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张开口发出沙哑的声音:“你在唇上下了毒?”她心口很疼,而身体也很疼,并且四肢无力,浑身软绵绵就像天空中飘着的云朵。
“对。”花子梨挑眉扫了眼恶衣,一脸平静的道:“恶衣,你不是善善之辈,即便我和你成婚,你也不会让我去救人,所以,我只得如此对你,并且,是在你控制我之前先制服你。这些,可都是跟你学的。”
恶衣闻言,她抬起头用一对水眸愤恨的瞪着花子梨,脸上出现了狰狞的冰冷;“想不到,你变的如此有心思了?”她的身躯支撑不住,狼狈的倒在了地上。
花子梨长吐一口气,犹豫了下道:“是你教会了我这些,也是你让我学会了在你的面前,必须耍心思。”
恶衣的脸色一片煞白,无法言语心中的悲痛和难受,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自嘲的苦笑着。
她的双唇动了动,终没有说出话来,她瞪了一眼花子梨,并扯出一抹苦到心坎的笑,然后渐渐的陷入了昏迷。
花子梨见此,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将恶衣给抱起来,然后走向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这才关门离去。
他给恶衣下了昏迷的毒药,因为他知道即便和恶衣成婚了,恶衣定也会想方设法的阻止他去救人,为了逃出,也为了顺利的去救魏雪盈,他事先在唇上下了毒,只要他吻恶衣,恶衣便会中毒,他便做了这一出戏。
之前恶衣给他下的毒他已经解开,故此又用自己的毒给恶衣下毒,恶衣醒后,想要解开这毒而追上来,恐都要需要大半个月的时间。
他对自己这次研制的毒还挺有自信的,因为这个毒是以前她他找对了恶衣对毒药的弱点专门研制的。
现在时间很紧,他一刻都不敢停留骑上马儿,奔腾狂飞的就朝着皇城的方向出发,他必须为此事得一个真实。
地牢里,溯源也依然被关押着,不过他脚上的伤口却好了很多,因为他偷用了那老婆婆给他的草药,他用了之后便结疤了。
他站起来,动了动两下,觉得不疼之后,便露出一抹微笑,然后心满意足的坐下,心中筹划着出逃的打算。
这时,门打开,那老婆婆又来送饭。
溯源的眼神随着老婆婆的走动而移动,他的声音沙哑:“谢谢你,老婆婆。”他感谢这老婆婆的帮忙,若是没有老婆婆的帮忙,他不会好的这么快。
老婆婆低低一笑,声音很低:“好了就行,吃饭吧!年轻人。”然后将饭菜放在溯源的面前。
溯源点头,走过去拿起饭菜。
“诶!老婆婆,你们为什么要关押我?你可否告知?”溯源及时的唤着要离开的老婆婆,脸上浮现出恳求的目光。
听见唤声的老婆婆顿住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溯源,她苍老的眼神看向溯源,声音低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听说,再过不了几日,你便会被放走。”
“为什么?”溯源疑惑的问着老婆婆,脸上闪现出一丝不解,将他带到这里关押,又不伤害他,还给他好吃好喝的供养,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年轻人啊!你就好好的呆在这里,只要时间一足,他们会放了你的。”老婆婆摇摇头道,脸上带着一抹慈祥的神色盯着溯源。
溯源盯着老婆婆,他的眼神越发深奥,他喊了一声:“老婆婆...”然后他的声音顿住,眸中隐现一抹歉意。
接着,在老婆婆不解的目光中,他的手快速的冲着老婆婆的肩膀打下去,老婆婆便双眼一黑,人就昏倒了下去。
溯源赶紧从牢房里伸出手搀扶住昏倒的老婆婆,让老婆婆顺着牢柱缓慢的倒下去,不至于跌在地上受到重击。
然后他伸出手摸了摸老婆婆身上,终于摸到了钥匙,他的眼中暗涌一股热火,闪烁着高兴的神色,他终于可出去了。
他打开牢房们,看着昏迷在地上的老婆婆,声音很低的道:“对不起了。”这位老婆婆人其实很好,可是他不能一辈子关押在这里,他必须出去。
本来,他可以继续问一下老婆婆消息,可是老婆婆定不会多说,便不多问,只有选择将老婆婆打昏。
而老婆婆年事已高,有不会什么武功,只是一个送饭的,关押他的人应该不会为难一个老婆婆,他便放心的离去。
他现在很心急,因为他并不知道那天在皇城门口昏倒前所说的话有没有被门口的侍卫回报给楚翎?
如果没有,那就耽搁了救魏雪盈的时间。
如果魏雪盈真的出事了,若是他再不回去通知魏雪盈的事,那魏雪盈的安危就成问题,而且也不知道魏雪盈如今的情况如何?
身为暗卫,他将主子给弄丢了,实在失职。
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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