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都在谈论此事,甚至还给楚翎施加压力,但楚翎并未有任何表态,不理不睬,继续关押着贵妃和德妃。
魏雪盈听到这些事,她只是淡笑而过。
楚翎都没有发言,她便沉默,倒是要看看楚翎想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听闻这事的花子梨急匆匆的赶来,一脸为难的站在魏雪盈的面前,几次欲言又止,仿若不敢说。
魏雪盈看着花子梨支支吾吾的样子,她淡淡一笑:“这件事若是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回去冷静一下吧!”
花子梨脸色垮了下来,越来越严肃的俊颜沉着:“恶衣,会有事吗?”其实他知道恶衣这次做的事太过,必受责罚,问也是白问。
“这件事,我无法给你准确的回答,该如何的便如何!皇上会秉公处理此事。”魏雪盈一本正经的说道。
恶衣的前途如何,她不清楚,也猜不到。
既然楚翎插手了这件事,恶衣最后也会经由楚翎来处置。
“我明白了,我替她跟你说对不起。”花子梨扯着僵硬的嘴角,这件事会变成这样,他已经很意外。
魏雪盈看着花子梨尴尬的模样,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声音缓缓的道:“小花,对不起,如果她是想要伤害我,我还可以委屈一下,可她想要伤害的是我腹中孩子,我做不到如此大义。”
花子梨笑着点头,其实他明白,恶衣所做的事的确是引火烧身。
花子梨想要见恶衣,可是恶衣关在大牢里,他要是想见,还是要得到允许,便带着奢望的眼神说道:“我想见见恶衣,可以吗?”他的面上泛着无奈的神情。
魏雪盈从怀中掏出皇后的令牌递给花子梨,点头发话:“可以,你去见吧!”
花子梨接过,声音轻轻的道:“谢谢。”
“不说谢。”魏雪盈云淡风轻的道,她转身走进了里殿。
花子梨看着魏雪盈的背影,神情很严肃,带着几分的无奈和歉意。
花子梨来到狱中,便看到恶衣蹲在杂乱的牢房里,而她正蜷缩在床上,目光呆滞,神情木然。
恶衣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她抬起脸来看向牢房门口。
当看着花子梨时,恶衣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可随后想着花子梨定知道了她害魏雪盈,这来怕是问罪的,便缓缓低下头,露出冰冷的神色:“你来做什么?”
花子梨没有说话,一脸惋惜的看着恶衣,就那么静静的。
被花子梨盯着看,恶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她双眼狠起来的盯着他,微眯着凤眸,暗藏汹涌的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走的远远的。”
花子梨脸色僵硬,他呆呆的看着神色激动的恶衣,犹豫了下才道:“为什么?我曾经跟你说过,不允许伤害魏雪盈,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还记得,她曾问过他,如果有人要伤害魏雪盈,他要如何做。
他当时的回答便是拼了性命也会保护魏雪盈。
可是,眼前的人却是伤害魏雪盈的人,还是他下定决心要娶的女人。
“做都做了,你问了也没有用,你还是走吧!”恶衣冷漠的声音带着寒意,唇角若有似无的苦笑。
牢中异常安静,谁也没有再说话。
许久,花子梨不自觉的扬了扬嘴角,苦笑着走了出去。
恶衣见到花子梨离开,她的头埋的更低,更是自嘲,心中也是混乱的不能再混乱,她不敢面对花子梨。
南后宫里。
莫花苑正躺在椅子上享受的吃着葡萄,前面有人蹲在地上给她锤着双腿,身后还有人为她捶着背。
“娘娘,贵妃娘娘差人送信过来了。”莫花苑的贴身宫女小叶走进来,将手里的一封信递给了莫花苑。
莫花苑疑惑的接过,冷冷的笑着说:“都已经被禁足了,还能往外面送信,这贵妃是在做困斗之兽啊!”然后打开信件,淡淡的看了一眼信上的内容后,将信递给小叶道:“拿去烧了。”
小叶点头,拿着信件下去烧掉。
莫花苑一直冷笑,深邃的双眸闪过凌厉的光芒。
信上的内容是想要她帮忙梦之心脱困,但是她能帮什么忙呢?她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不太清楚,要她帮忙,不知从何处帮。
况且,这梦之心和周璇璇都同时被楚翎盯上,目前就在查两人的罪责,她此时跳出来帮忙,无疑就是给自己挖坑,惹祸上身。
她们以前的事,她没有参与,现在也不想参与。
即便她们以前有个一次愉快的谈话,但那还不足以让她处心积虑的去帮这梦之心,而且那次谈话是合作,在正式合作之前,她们已经引火烧身了,她便自顾不暇,而这个合作能不能进行又另当别论。
被禁足的梦之心一直在自己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动,她已经寄出去一些信件,可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回音,真是揪心。
尤其是那个前不久说好合作的南后,居然连一声回话都没有,可见已经摆明了态度不帮她,简直气愤之极。
想当初聊的还多投心的,但是一出事,便躲得远远的,真是失望。
不过还好,她的父亲倒是传来消息要她稍安勿躁。
哎!一步错,便是步步错,但愿那周璇璇的嘴硬,能够死咬住不承认,最好是不把她给供出来。
但是这应是奢想,虽然她已经想办法对周璇璇说了要禁嘴,可是在那酷刑下,周璇璇哪里经得起这么多考练。
虽然她做了万全的准备,有些证据都埋藏好,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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