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子梨的话,立春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眼泪就上来了,泪眼迷糊的望着他,直嚷嚷道:“花子梨,你竟然吼我,你居然吼我。”
花子梨不耐烦的瞪了立春一眼,觉得和恶衣说不清,便丢下一句:“不可理喻。”然后转身继续收拾包袱,他不想理会恶衣,想让她冷静一会儿。
花子梨听到恶衣的话,脾气也就上来了。
她上前,将花子梨已经收拾好的包袱拿起来,然后狠狠的丢在地上,怒火连天的吼道:“花子梨,你真是够了,每一次你为了魏雪盈都会变得失去理智,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你也都愿意随着她去,我算是看清了,即便你和我在一起,可是你的心里却还是有她,你是不是还忘不了她?你说,你说啊?”
花子梨听了,勃然大怒,怒不可言的狠狠扇了恶衣一巴掌:“住口。”他气得直哆嗦。
他们现在身处皇宫,这样的话怎可说出口?若是被人听去,他和魏雪盈的名声就得毁了。
恶衣悲痛万分的偏着头,伸出手不可置信的抚摸脸颊,痛心疾首的道:“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吼她不成,还打她,呵呵....
她到底爱上怎样一个男人,他们已经是夫妻,本来恩恩爱爱的,可是因为魏雪盈,他们的恩爱再次倒塌,而他们吵架的来源是魏雪盈。
他明明就是放不下魏雪盈,偏偏不承认,她说道他的心坎上,所以他打了她。
呵呵,可笑的爱情,她还以为自己在他的心里真的有了位置,至少他们是夫妻啊!但她错了。
“我告诉你,恶衣,话不能乱说,因为你还是我的妻子。还有,恶衣,魏雪盈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朋友,绝无其他非分之想,你若还沉迷于过去,那我无话可说,算我看错了人,也信错了你。”花子梨面色沉痛的道,对魏雪盈,他只有朋友的情意,不再有其他。
帮助魏雪盈解决蛊虫的事也是作为朋友该做,必须要尽到的责任,因为在乎这个朋友,所以要做。
他脸上晦暗一片,不管恶衣是什么反应,侧身就走了出去,步伐坚定而沉重。
恶衣没有去追,也没有再说话,她就那么呆呆的,然后无声的哭泣着,眼里一片伤痛,心中更是纠结万分。
……
魏雪盈被楚翎蹂躏了许久,楚翎这才愿意放开魏雪盈。
魏雪盈早已累的趴在床上不愿起来,反倒是楚翎精神抖擞。
这不,楚翎此时站在床边满是笑意和满足的穿衣服,眼光还肆无忌惮的落在魏雪盈的身上。
魏雪盈受不了楚翎那放肆的眼神,她忍不住的埋怨道:“若不是看到你身上绑着纱布,而这纱布还是我亲自绑的,我都要怀疑你的伤口是假的。!”她就知道每次那种之后,她就会腰酸背痛。
楚翎眯着眼微笑,回头望着魏雪盈,还故意抛个媚眼:“不是说还要个孩子嘛!我这是再为咋们的下一个孩子而努力。”
魏雪盈没有回话,冷哼了一声,转过头便闭上眼睛,但她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孩子?他们还能再有吗?她体内的蛊虫真的能解吗?
她不知道,甚至开始迷茫,怕楚翎看到她的心思,这才转头闭眼,沉睡着。
“你好好歇息,我有点事还未处理,我晚点再来。”楚翎叮嘱魏雪盈,给她贴心的盖上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其实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不佳,但不愿说的太透和逼的太紧,让她安静一下为好。
楚翎走出门没多久,前面便有一身影匆匆赶来。
看见那抹身影,楚翎便知来人是谁,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眉,心里闪过多种想法,面色泛着平静。
“楚翎哥....”阿然急切的呼唤,语气带着迫不及待的开心,笑容如那月光一般,散发着柔和魅力,四处衍生着。
待阿然在楚翎的面前停下,楚翎这才出声:“阿然,这是在皇宫,你刚才的叫法若是被别人听了去,影响不好,会说你不懂礼仪,也会说朕视宫中规矩为草芥而偏袒与你,实在不好。”
阿然闻言,方才醒悟刚才的称呼,尴尬的一笑,这才改口:“皇上。”她低低的喊了一声,心里却不是很舒服。
原本以为他会喜欢她这么叫他,可是他却生疏的告诉她不能,这等于拉远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她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一般,并无不同。
“嗯!在这里还住得好吗?”楚翎听见阿然的叫法之后,这才放松脸色,浮上招牌式的微笑给予关心。
“阿然很好。”阿然听见楚翎的关心,心里的阴霾便一扫而过,抬起头来望着楚翎笑容灿烂,满是开心的说:“皇上,你还是关心阿然的,阿然很开心。”
楚翎的笑容显得一僵,身躯也跟着僵硬,他知晓阿然对他的心意,可是事实不允许他有那种想法,而且对阿然更无意思,便一直躲避阿然的表白。原本以为他的表达够清楚了,但阿然这模样,显然没有醒悟,依然我行我素,认为他是可值得托付的人。
想到此,楚翎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道:“阿然是朕的收的义妹,朕待阿然自然会好,你皇后嫂子也不会亏待你的。”顿了一下,他补充道:“明日朕会颁发一道旨意,册封你为公主,而你以后就叫朕皇兄吧!这样便可以正大光明的留在宫里,也不必怕什么!”
阿然听得一愣一愣的,被要被册封为公主的消息震的傻了一般,许久才找回思绪,声音带着丝颤抖:“公...主。”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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