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类个妈哎!这个丫头太辣了,连“妻鬼”这样的词都出来了。她所说的两方,在场的还有谁听不明白?一方是古风古云姐弟这边,一方就是她自己的家人,她爷爷长官使老爷和她的父母等人。有一方不答应就得死人,这一来谁还舍得说不字呢?
古云多聪明呀!看宋家如此场面、如此势力,让一个大小姐风风光光地立擂招亲,结果嫁了个给人当妾,多没有面子呀!宋老爷脸面哪里挂得住?舍不得宋小姐,又丢不起这个脸面,心里该有多难受啊!于是古云大声说:“我替我相公应下了这门婚事了!成亲后宋小姐为大,我愿意为小……”
“不!姐姐,我坚决不同意!”古风急忙说。
“我有母命在此,关键的时候,我有做主的权力!你不准不听!”古风大瞪着眼、鼓着嘴不敢吭声了。
妙音师太又来解劝,“好啊!古云大度,宝珠小姐也非常知礼的,我看你们俩就不分先后,不论大小,双妻并事吧!”
这场打擂风波就这样才算平定。
古云姐弟进了宋府,古风见过宋家老爷、太太等,尤其与宋小姐的爷爷,老长史官商量着,先定下亲事,暂不办婚礼,古风要去赶考,等金榜题名之日,再来迎娶宋家小姐。宋家也同意了古风的这个提法,由于没有成亲,只是定亲,宋宝珠也要女扮男装跟随古风进京的想法也就没能实现。
妙音师太着手为古风开始治病了,按师太的说法,人之实病是可以通过药物、食物或按摩、针灸、拔罐、刮痧等手段治疗的,而虚病只能靠符纸、诵经、咒语、桃木剑诛杀、狗血黑驴蹄子驱逐的方法来治病。按照迷信的说法,虚病是鬼怪附体、邪气进入所导致的。
当然,在佛教里又把这虚病细化为:巧合了,走夜路,或经过沙场、坟地,遇到能进得了自己的身体,并能影响到自己的灵魂的妖魔鬼怪,这叫“魔症”,俗称“鬼附体”。
因为做的坏事多,灵魂受到了天地的谴责,有邪气、恶气进到了体内,这叫“邪症”,又叫“恶疾”。
还有因为本身的体格弱,或者长期在某种环境里生活,比如:阴暗潮湿地,水里,深山林子里,地下洞穴里等等,而使寒气、浊气等侵入体内,伤到了穴位、阻滞了气血,影响到脉络的畅通,这叫“伤寒”或“郁积”。
另外还有“丢魂”“失疯”“癫痫”等。其中“丢魂”“癫痫”就很像是实病了,它们应该介于实病与虚病之间。三思
“什么?一个女妖缠住了我相公?……师父,您老人家把那女妖杀了吗?”听妙音师太说,古风的病是属于邪症,是被一女妖附体,宋宝珠吓了一跳,这连女妖都看上了我家相公了吗?
妙音师太笑着答应徒儿,那缠着古风的女妖虽没有被杀死,但已经被驱逐出古风的身体,然后,她给了古风一道符纸,让古云帮他缝入了贴身的衣服里,就保管再无类似的事了,妖魔鬼怪再也不敢靠近古风了。
宋宝珠口无遮拦地说道:“妖魔鬼怪不敢靠近了,那要是能有道符纸也能管住美貌的女子不敢靠近我家相公该多好啊!”
“傻丫头!人家都不敢靠近了,不也管住了你也不敢靠近了吗?还没有出嫁就……”师太身边的宋小姐的一个大师姐插话羞宋小姐几句,把宋小姐羞得一头扎进师太的怀里不敢抬头了。
不能再停留了,准备第二天就出发赶往京城。夜很深了,宋小姐派来丫鬟剑穗和刀彩两人送来一包银子,小丫鬟的话挺多的,小嘴儿又甜,一口一个姑爷地把古风叫得快不知西东了。向古风问这问那,还向古风介绍了宋小姐平常的爱好,琴棋书画与习武,说她们小姐连给丫鬟们取名字都是透着大学问的,像什么棋儿、琴儿、书儿、画儿、玉扇、金箫,我们两个剑穗和刀彩。
送走了小丫鬟,古风把银两塞进书箧,虽然此时已感困乏,但尚没有睡意,松懒地走出书房,月光如水,皎洁得如同白昼。踱进宋府的后花园,远远的古云也跟来了。月光下富有江南风韵的花园明媚俏丽,穿过一道已经被苍苔染成墨绿色的石门,眼前是一个椭圆形的荷花池,踏上木板桥,脚步只要轻轻一动,九曲回廊下那阴影处的丛丛金红色的游鱼便会闻声倏然游走,逃向荷花深处。
石廊里绿叶掩映,一踏进去便觉得凉爽幽静,拐过一角,忽见曲廊探出半弯,悬在水上筑了个荷叶状小亭,亭盖翠绿,四柱都是木材本色,显得古色古香。亭下池水荡漾,池上俏生生地有一个人站着凭栏而望。只见她一袭青衫,双手扶栏。一会儿后,似乎站累了,侧身坐了下来,下巴优雅地搭在手背上,临水照影,秀发如墨,额上只系着一条白绫。池边那假山石上垂下的藤萝无数,从池塘上凭空搭起一道帘蓬,一直连接到曲折的石廊上的根根横柱上,将月光遮掩住,只在枝叶间泻下来无数斑驳陆离的光影来。
古风从看见不远处水岸上的四个带剑的丫鬟那里可以断定这位是宋小姐,于是便轻轻地走了过去。两人静静地不远不近地相对站了一会儿,宋小姐只幽幽地说了句:“君去京城,妻盼君归。无论中与不中,君都还是君,妻也还是妻!”转身离去,转过假山时有四个带剑的丫鬟接着了她。古风目送宝珠小姐离去后,也转身向古云走去。
带足了宋府赠送的银两,古风和古云上马扬鞭直奔京城。这段路走得就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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