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一瞅,霍继都也坐那,还有闫迦叶,苏赢何。
其余几个我不认识。
视线回到霍继都身上,忍不住幽幽泛酸。
霍继都也不看我,一手摸着钢笔,自顾玩的惬意,浑身都是散漫劲儿。
正上方一个上将军衔,略富态的男人,双手交握,眸中盛笑的看着物理老师:“老袁,你带的这闺女不知道喊人呐。”
我这才从失神中回来,急急喊了句:长官好。
话音才落,门又被推开。
聂卓格一脸笑意的走进来,带好门。一个个喊人,好听悦耳。
调侃我的上将不由得好笑:“老袁,这两个,一个大学,一个研究生,性格大不同。”
我有点木讷,立在原地跟孬子似的。
还是闫迦叶帮我挽回:“许伯伯,这丫头我熟,特活泼,现在安安静静,多半被你吓的。”
闫迦叶这样一说笑,被他称作‘许伯伯’的上将也笑开了:“迦叶,我有那么可怕吗?”
两人一来一回,气氛渐渐松懈。
通过他们谈话,我才知道,物理老师打算让我作为大学代表参加一年一度的国际军事通讯交流会。
往年,大学代表是闫妙玲,聂卓格是研究生代表。
今年闫妙玲刚升研究生,资格便被取消。
不过,物理老师让我代表通讯这一块,我倒是挺意外。
我在学校主攻射线电磁,研究方向无外乎军事武器,和通讯一点也不搭噶,也没有兴趣。
事实上,除了霍继都,我对其他事真的兴致不高。
想到这,视线忍不住又转过去。
霍继都仍旧无动于衷直视前方,我心凉拔拔抽着,一晃,泪掉了一颗下来。
闫迦叶赶紧推了霍继都胳膊。
可他特狠,纹丝未动,正儿八经的劲衬的我可怜的要命。
那一瞬,不知什么促使我,我径直脱口:“你什么时候原谅我?”
话音落地,我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布满火烧云一般的红晕,窘的无地自容,好似被全世界抛弃。
偏偏,聂卓格又出声讽刺:“莉莉,作为一名军人,不要把个人情绪带来领导这……这里不是你发泄个人情感的地方,不要小孩子气。”
其中一个军官紧随其后附和:“小同志,有话私下说,乌七八糟的玩意就别搁这讲了。”
我羞愤难当,正欲道歉,恍惚间,‘咚’的一声,霍继都玩弄的那支钢笔被他一掌拍桌子上。
他自始不曾看我的脸一片肃沉。
“胡上将这话是不是严重了?”
那人脸上青白交错,并不好看,闻声呛回去:“我聂侄女说的合情合理,私人情感带进来,那不是军人的作风,霍军长没必要袒护动怒……”
“没必要?”霍继都卡在掌下的钢笔斜斜一转,一条线滚到那人面前:“不好意思,我护短,见不得自己人受委屈。”
气氛僵持一线,许上将赶紧圆场:“继都,胡上将是你长辈,你消消气……”
霍继都没给任何人面子,占据一方的身躯走到我边上:“我带她洗把脸。”
说完,强势的把我拉出去,推着我走向走廊尽头的办公室。
我看着他拖出个盆,倒了热水,又倒了冷水调和,端我面前:“昨天不是挺硬气的,敢甩巴掌,今天怎么怂了……”
我一动不动,也不接。
霍继都把盆放一边,特嫌弃的把毛巾搁水里滚几下,拧干,在我脸上并不温柔的抹开。
约莫几圈,他撤回毛巾,重新搓了几下,晾好。
眼前一片清爽后,我梗在霍继都面前:“……我不是有意的,我昨天打了你就后悔了……”仰头嗫嚅着:“我和沈淖没关系,你能原谅我吗?我真不想骗你。”
霍继都深邃的眸子掠过我,冷笑着说:“现在给老子进去好好说话,不许丢人,否则别指望我原谅你。”
我不敢置信,霍继都这话是给我机会了?我特邋遢的吸了吸鼻子,问他是不是。
他也没回我,淡淡一扫,转身离开,我在他身后跟着,心里充了一汪彩虹。
重新返回首长办公室,我兴致勃勃,他们问那些专业性的问题,我样样答的细致。
连主座上的许上将也忍不住夸:“继都,这姑娘蛮聪明,上级绝对满意,希望可以给重庆挣挣面子。”
霍继都原本就强势,别人夸,他统统收着,唇线微弯:“好货得掘,姑娘还小,别吓着就行。”
这话分明是说给帮衬聂卓格的那位上将听的,顿时,气氛又僵持不少,好在,许上将又出来圆了几句,让我们散了回去。
估计霍继都有事,我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他就率先离开了,我一嘴的话卡肚子里。
闫迦叶在后拉我:“继都是不是软了?哥说的没错吧,他爱你,不敢对你多狠,也就那天那么会口头上冲冲你,真要对你怎么样,他绝对舍不得。”
霍继都没明着告诉我,我一颗心根本没法踏实,搅着手,不安的很。
“他会原谅我吗?迦叶哥,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放心,那根红绳他戴在手上呢,没理由不原谅你……”说了一半,闫迦叶突然捂着口:“遭了,回头霍继都非捶死我不可……”
一时间,我不明所以,正欲问闫迦叶,他胡乱借口两句,跟火烧眉毛似的往前跑,一点话也不留。
到底那红绳预示着什么?为什么红绳在霍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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