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打胎那天,聂云心里挺紧张,床上,杨菱星稍起身抱住他,“你出汗了,聂云。”
聂云抱着她轻轻翻了个身,摇了摇她,“心虚。”
杨菱星眼里突然来了些水汽,泪眼迷蒙地瞄过去,仰起脸,“我心里挺想要这个孩子,为什么任芳菲经常在你身边!我看见她跟前跟后,杨瑜也是,我之前不知道杨瑜有孩子,你说霍震霆是她男朋友,我还以为她单身一人——”
聂云垂眼睨她,“她们可都比你顶事儿,也都是高材生。”
杨菱星上去咬他的喉结,这男人身边莺莺燕燕真多,也挺会折腾,他要是知道杨瑜擅自给她喂堕胎药,会怎么样?
聂云低低笑,捏住她下巴任她把自己的喉结咬一下一下,另只手轻拍她腰,“你有时候还真叫我刮目相看……”
杨菱星咬了一会儿后,唇停在他的喉结处,呜呜咽咽,“你爱不爱我?我漂亮嘛?聂云,我跟了你差不多五年了——人生有几个五年?”
聂云的心一下软了,不懂为何她这样说,抬手摸她的脸,“余生我将不予余力地宠爱着你,宝贝儿——”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依偎着,聂云一直轻轻摸着她的脸,
许久,杨菱星又喊了一声,“聂云,”
“嗯,”
“男人都不靠衣炮弹,对不对?你说你娶了任芳菲,为什么我要跟着你?”
聂云好像一下子怕了,这种怕是发自内心的,他不知道血液里涌动的是什么——杨菱星一向静静地,从未对他说过那些扰人心扉的话。
其实杨菱星对任何感情都很迷茫,唯独对聂云的这份依赖十分笃定踏实,现在,她什么都迷惘了——
她办了护照,澳大利亚的——签证特别麻烦,两国友好交往没多久,暂时又没有旅游签证,她只得找人托付关系,这人自然是瞿执,瞿执觉得愧疚她,答应了,当然,这事情没告诉任何人——
所以,去医院后杨菱星失踪聂云自然而然也想不到,医生呢?护士呢?医生被杨菱星叫人绑起来了,连带着几个护士,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等聂云发现杨菱星不见了,热锅上蚂蚁一般着急。
附近找个三个小时,家里,都没人——他想,估计也就是杨菱星害怕。
当晚,杨菱星已经坐飞机离开,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的那一刻,她心里特别难受,抓着聂云的几百万支票和一些首饰,她不知道聂云如何看待自己,可对前途迷惘的她找不到支撑点了。
聂云一夜没睡,找不到人,心口一大块空,血管也干涸了——
第三天,依旧如常,聂云觉得对不起杨菱星,他做的不够好才致使这个女人走了,这时,杨瑜来了,她说杨菱星卷着他的钱走了。
一开始,聂云不信,后来,支票不见了才意识到杨瑜说的是真的。
他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是杨瑜老谋深算,捏造了诸多证据,比如杨菱星根本不爱他聂云,她去澳大利亚了,还是瞿执帮忙的,聂云问瞿执,瞿执如实说了,并且告诉聂云杨菱星说和他在一起挺累,想离开。
确实,杨菱星找瞿执帮忙的借口就是这个——萎靡而又软弱。
一个月的消失,聂云开始自我麻痹,他不知道杨菱星在做什么,亦或者自始至终这都是梦,他喝多了割腕被任芳菲救回来。
大家都觉得这美男子疯了——确实有些疯狂,距离是最能印证情感的东西。
恨意到一定程度,聂云觉得那女孩儿太狠心了,什么都没留下,只言片语,影子,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他痴人傻笑:杨菱星,你太狠了——
一年,他等着,两年,他也等着,杳无音信。
此时,杨菱星来澳大利亚两年,因为生下女儿lily,身体特别虚弱,周边没有人照顾,患上了抑郁症,除了孩子啼哭,其余的时候她无法像个正常母亲。
她和lily之间缺乏交流,她脑筋不好,甚至忘记了联系家里人,总是神神道道,唯一能让她有些记忆的大概就是物理,她把精力专注在学术研究上,开始参与政,府研究的一些项目。
至于聂云,她慢慢淡忘,至少在她心里,她是那么觉得,聂云会结婚生子,同样忘了她——
十年后,她的心慢慢平静,lily也长大了,她老觉得这小女孩有点闷,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把一切错误归咎自己身上,给她物质上尽可能多的补偿。
lily成年后,两人的关系依旧不咸不淡,直到lily遇见沈淖,沈淖的到来让lily的心扉慢慢打开,随后lily跟着沈淖去了重庆。
那一天,杨菱星异常的不舍,她觉得全世界都可以抛弃,唯独不能抛弃这个女儿,可女儿和沈淖在一起比她开心,她放弃了——她让女儿离开。
她一直在等lily电话,很多次想打过去,又不敢,应该开口说什么?她做不到,也无从下手。
lily打电话埋怨她,她才知道女儿和自己隔阂有多少——好像无法挽救。
后来,lily打电话说她认识一个男人叫霍继都,还有一个叫聂云的问她母亲是谁。
那个时候杨菱星已经三十八岁,她脑子里很乱,觉得不可能那么巧合,这么多年过去了,聂云怎么还会记得她?怎么还会问询?
她选择视而不见,然而,事实总是会冲破一个人的思想,lily被欺负是她选择回国的唯一理由。
最终,她还是选择回去了,想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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