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那个人把我检测dna的事告诉了聂卓格。
我迅速把头扭过来,不再看她。
霍继都又说了一会,回到我边上的位置,与此同时,闫迦叶也从上面下来了,手上握着两份票据:“六号马独赢的赔率是五点四,两百万投进去出来一千零八十万,不赢就全没了。”
这就是赌博。
赛马的赔率一向很高,因为跑马赛道有十匹马,除了小道消息外,参与投注的人根本不了解马匹的属性,只能通过自己的观察,说白了,大多数不是行家的人赌的就是运气。
霍继都各投了二百万,要是六号马能赢,除去成本,他便各中八百多万,假如不赢,这四百万相当于白送给设置投注的人了。
和闫迦叶话了几句,霍继都解开西装纽扣,一手绕过我所坐的椅子伸展到后方扶着。
我吸了口气:“六号能赢嘛?”
霍继都的视线在我脸上轮着圆圈儿转,然后嘴角那勾出个特别令人寻味的笑容:“莉莉,你不了解赌博?你赌狗赌板球……还赌什么来着,要不要我全给你捅出来?”
我赶紧把手伸过去,捂着他的嘴,澳大利亚玩的最多的就是板球,我从高中时开始看比赛,各种球类还有赛马赛狗都看,同时也参与赌博,所以对这个行业很了解。
一般女性赌这些玩意比较少,怕霍继都说我坏,便没吭声。
现在,当面被戳穿,挺尴尬的。
霍继都宠溺的握着我的手,放在牙尖上用虚劲啃:“别给我玩倾家荡产,把你老公给输掉了,都行……”
闫迦叶侧耳听着,探过脑袋,小声叨着:“真是处处不忘秀恩爱……继都,你赶紧结婚得了,天天缠的我头皮发麻……”
结婚?我也挺想结婚的,那天霍继都说了以后,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电话给我母亲,可以这一个月来都没打通,估计她又在实验室琢磨。
等赛马场上所有马匹就位,主持人致辞后,霍继都站起来,把手上的票递给其中一个纪委,另一张给霍振霆。
“宋纪委,这次过来,好好看看重庆的发展,知道你喜欢买马,给你带了张,随便玩玩……”
霍振霆接过票后,把票一摊开:“你这孩子,怎么竟瞎折腾呢,这十匹马,你哪知道哪批匹能赢呢?票给我也没用啊……我又不懂这玩意,这都是你们年轻人玩的,还是给汪纪委吧……”
顺手又把票给了另一个姓汪的纪委。
我在这边也看出了个门道,那两张票剧原本就都是给汪纪委和宋纪委的,只不过借霍振霆做个顺水推舟人情罢了。
一般竞技类的比赛都是紧张而刺激的,等广播里响起比赛开始的消息,几匹马一股劲往前冲,原本有些拘束的汪纪委和宋纪委见六号马一开始就落后更是着急的站起来摆动手里的票据吆喝。
我也在观看,可太阳有点刺眼,便拿手横挡在眉头的位置遮太阳,霍继都不知从哪拿了两幅墨镜,一副卡在我眼睛上,一副自己戴着,大长腿以极为规整的直角角度垂立着,淡定的要命。
跑到中途,六号马猛然从后超过领先的三号马,把其他几匹在同一段的马甩出一大截,汪纪委和宋纪委吆喝声更大,特别兴奋。
等六号马顺利跑过终点,两人互相击掌。
霍继都只淡淡一句:“恭喜汪纪委,宋纪委。”
那两人白白赢了八百多万,都挺高兴的,然后拉拉扯扯说钱是霍继都的,要还回去。
霍继都也不扭捏,直接说:“也就是今天运气好,搁平时,不一定……这成本钱要是两位过意不去,可以扣嘛,毕竟赛马只图个乐呵而已。”
反正讲话的样子很老道,根本不像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应该有的样。
赛马过后是午宴,要换身衣裳,霍继都说给我备好了一身放在换衣室里,又找个了服务员领我过去,自己则先行周旋去。
进了换衣室,刚把身上的裙子脱下,穿好新的裙子,柜子的门被一只手‘啪’的一下合上,想也知道来人是谁。
我有些无奈的转头。
聂卓格的视线有点灼然,意图再明显不过。
我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没觉得太大惊小怪,只是在心下暗暗冷笑。
风水轮流转这话确实很有道理,是人都会有把柄,她聂卓格意气风发太久,总归需要栽个大跟头才有所察觉。
和她交手多次,如今我只能愈发谨慎,在人少的地方也不愿和她有过多争执,朝她打了个抱歉地眼色后,说:“不好意思,我赶着出去,要是有事回头再说。”
“你没看见我的怒火?有事回头再说?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不好和我对峙?”
我拨了拨耳畔的头发,微微一笑:“哪敢做亏心事?人在做天在看这道理我是懂的。”
聂卓格把自己的手机打开,屏幕上赫然出现我的照片:“这是你没错吧?你拿我的头发和谁做dna检测?聂云吗?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她看起来有些紧张,但是语气依旧很冲,我歪着头,笑的甜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避开她就要离开,聂卓格一下拦住我的去路:“把你的包拿出来看看。”
我怎么可能拿出来?包被我锁在柜子里,里面不但有dna检测报告还有我的日记本。
“不好意思,聂小姐,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这时,服务员也进来了:“莉莉小姐,霍军长让你快点过去呢。”
给了我一个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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