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还没等手机铃声响,由于昨晚喝了很多饮料导致尿急,所以他早早就起来了,如同怀抱某种强烈的希望的人所常见的那样。他走到狭窄的客厅中央,双手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扭了扭头、屁股来来回回转了转几回运动,然后走到窗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伸出头向不远处被沐浴在灿烂温和的阳光下的田野。刘恩泽默默地站在窗边喃喃的自发感受:“广州的农村真的很美,我美丽的老家海南什么时候才能跟上广州现代化农村,那就了不起了。他简单的刷了个牙,冲洗一下面部,对着挂在洗手间墙上的镜子瞄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身高1米73确实相貌英俊,因而心花怒放。毋庸置疑,凭着他这英俊的外表以及信心百倍的yù_wàng使他这次不仅面试通过,还要在其公司干得出色。他相信自己不会比别人差。他穿好百塔板鞋,对着镜子认真梳理了一番头发。对于一个注重干净的男生来说,头发的光亮整齐比任何东西都要高上一层。他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这头发很满意,然后敲了敲一下隔壁的房门:“郑凯,起床了,快7点半了。郑凯慌忙的起床穿起拖鞋慢步的跑到洗手间,一幅张皇失措的样子:“我的杯子、牙膏放哪去了?刘恩泽指着客厅一张参差不齐的桌子上解释道:“在这里,我昨晚把你的杯子放在这儿了。出门之前,他习以为然的从上到下反复看了一遍头发,面部以及穿着方面出现那些不良好的地方。他倒是觉得一点儿也没问题便锁门后快步的走下楼去,他在楼下旁边的一家早餐店买了一条油条、一笼小笼包、一杯豆浆;而郑凯是简单的点了一碗皮蛋瘦肉粥,还有一杯豆浆。此时此刻已经快8点,能满载13人的村巴一辆接着一辆飞奔而过。这是园夏村里最快最方便到达镇上的龙归地铁站的交通工具,当然还有通往村里的舒适而快捷的公交车,一般是住在村北的人们乘坐,因为那儿最近不过了。
村里唯一一条最短到达龙归地跌站的村道,年轻的务工者以及往市里赶集的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都在路边等着村巴,由此可见,村巴的车位紧张。所以他们两只能往村北100多米的方向走去直接上车,因为那儿是村巴的起点。万万没有想到起点也挤满了人群,大多数都是从全国各省过来的年轻的打工者,当然也有不少为了生活而背井离乡的农民工兄弟。刘恩泽不禁的感叹:“好多人呀。突然,前面的一个上了年纪的、黑黝黝的、满脸皱纹的中年大叔骑着一辆嘉陵摩托在他的面前奔驰而来,带着一副拖拖逼人的神色问道:“靓仔,6块走不,村巴很多人都在等,很久的。他一边注视着前面等候村巴的务工者,一边犹豫不定。这时,郑凯拍着他的肩膀说:“走吧,还是坐摩的吧,比较快。他依然念念不忘小时候坐摩的被摔倒的情景而感到害怕。心理的阴影在他的内心是有教训过的,所以他还是诚惶诚恐的不想乘坐摩的。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毕业后的第一份面试眼看就要迟到了,只好坐上摩的一路快速狂奔的到达龙归地跌站。下车后的刘恩泽有点抱怨,因为他的头发在坐摩的途中被强烈的风吹得乱蓬蓬的,由于平常对光亮整齐的头发非常在意。负责地铁入口的维护治安的工作人员**的引导旅客进站,站口外挤满了从附近相拥而来的人群,一个紧挨着一个有序的排队,缓慢的进站。他们两个都还没有办理羊城通,只好在拥挤的人群中排队购票。此时已经是8点多,郑凯排队购票,而刘恩泽则在靠近小卖部旁边的角落里东张西望,这时,一个大概1米65的靓女慢步的从他身边走过,刘恩泽认真的瞄了一眼,刚好该靓女转过头来微微一笑,他顿时面红耳赤,为自己爱意的行为感到尴尬。
恩泽,走了,进去了。郑凯够到票后朝着他走去说。随后他做了一个ok的动作回应。顺着密集的人群缓慢的走下去,由于是上班高峰期,刘恩泽连续三次排队都没有挤进去,而郑凯在等第二辆车已经拼命的挤进去了。看到郑凯已经挤进去提前走一步,于是向郑凯微信发了一条语音消息:“郑凯,你先去吧,在芳村地铁口外等我。接着又一辆过来,他试图这次无论如何想进办法混进去,仍不敌熙熙攘攘的人群挡在车厢外。
“我的鞋,我的鞋……”挤上车厢的一位瘦小穿着淡雅的连衣裙女子慌忙的大喊道。刚好杏色皮面高跟鞋就落在了刘恩泽旁边,在车门关闭之前,他立即弯下腰捡起来扔给车门边的人高举着传递给那女孩。那女孩连续说了几句谢谢、谢谢……。那一刻那场面,刘恩泽激动不已。借着等待上车的时间,他在微信朋友圈发了一条消息:“今天终于做了一次好人并配了一个微笑的表情。门关闭了,对着车门隐约能看到站在门前的人两手用力撑着门,似乎撕心裂肺的样子。这一次他排在前面终于挤上了第五辆车,在这熙熙攘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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