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会在白楹身上翻车以外,傅南歧的办事效果一般来说都是很靠谱的。
至少安城连带周边小城这么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荒唐闹剧,轻轻巧巧拉下帷幕。
以桑大人为首的朝臣,对白楹和傅南歧赞不绝口,夸他们的同时也不忘带上皇帝,洋洋洒洒三千字把皇帝吹捧上天,让他明白傅南歧等人的功劳,又不会为此心生忌惮。
不得不说,傅南歧这一派的人都是大佬,一张嘴能把死人说活还带返老还童的技能。
总之,除他们之外,没人知道安城怪病的真相。
皇帝也只以为他们在那辛苦多日,一办好事就不辞辛劳赶回京。
为此赏下不少好东西。
白楹全单照收,就当是未来公公送的礼物,转头就统统交给了淮南王妃名下的一个慈善堂,那里有孤寡老人,也有被遗弃的女婴。
人生在世,总该做点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
白楹现在身家丰厚,这些年也没怎么乱花,钱放着也是放,她一没有经商头脑,二吃穿不愁,也不需要什么珠花首饰名贵瓷器,还不如拿去给需要的人。
就当是为身边亲人好友积福报了。
“姑娘,又来一张帖子。”丁元进来道,“是祁王府的,祁王妃请您明日去四季楼喝茶。”
虽然距离祁王大婚已经过去三四日,但大婚那日曲将军为掌上明珠掏空家底十里红妆浩浩荡荡途径好几条街的架势,依旧为人津津乐道。
出发安城前,为了以防万一赶不回来,白楹早早给曲潆悦备好贺礼,现在想起来又庆幸又愧疚,白楹也惦记着曲潆悦,想了想明日没什么事,加上又不是去祁王府,就答应下来。
丁元看着桌上那一叠帖子,忍不住叹气道:“接下来的日子,又不得空了。”
白楹也是哭笑不得,每次一出去,回来总有大堆帖子等着她,光光淮南王府她就得去好几趟,霍家洛家秦家还有秦画三姐妹的婆家,这些也不用提,这都没算上宫里以及洛妃娘娘那。
不过还好,总归不是都挤在一天里的。
不然白楹一个人去好几家也分身乏术。
回来头两天白楹好好休息调整了一番,第三天白楹先去四季楼赴曲潆悦的约,她才大婚,这么急匆匆找她说不定是有什么事。
这个念头从脑海一闪而过,白楹也只是随便猜的,却不想是真的发生事了。
祁王妃的婢女守在外头,看见白楹来了恭恭敬敬行礼,给她开门,“白姑娘请进,王妃在里面等您。”
有一个是服侍曲潆悦多年的,看着白楹欲言又止,随即想到什么,又低下头不语。
白楹怪异看她一眼,心底有种不好预感。
走进去,看见坐在屏风后面戴着白色面纱梳妇人髻的女子,白楹心头怪异越发深重,这人像曲潆悦,又不像曲潆悦。
她印象中的曲潆悦,是灵气逼人的姑娘,但如今,仿佛成了行将就木的老妪,静坐着只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潆……”白楹眼睛微微睁大,哑然失声:“潆悦,你这是——”
窗外有些许风吹进,面纱扬起露出半边脸,细腻光洁的皮肤上赫然是一道可怖的伤痕!
曲潆悦连忙捂住脸,平静神色在看见白楹进来后就变得有点难以自控。
眼中有泪光闪过,曲潆悦低着头,将脸捂的严严实实,还没开口,白楹就先去把窗关紧。
她语气紧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别捂着了,小心出血。”
曲潆悦努力扬起唇角,不让她担心:“没事,一点小伤罢了。”
话虽如此,但白楹关切担忧的目光,让她仍是十分慰藉,干涸许久的心田重新注入汩汩泉水,她以为她够坚强够心狠了,但在看见她的这一刻,她才恍悟。
她还是那个懦弱无能的曲潆悦。
“诶,诶!怎么哭了,别哭别哭……”白楹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她笨嘴拙舌安慰不了人,只能小心翼翼揭开她的面纱,轻哄道,“快别哭了,让我看看这伤,都心疼死我了。”
曲潆悦揪着白楹衣服,泣不成声:“我还是那么无能,阿楹,我终究……辜负了你的期望。”
白楹看着她,又是惊骇又是震怒,她竟不知道,前几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祁王大婚,皇帝龙心大悦,大赦天下,将军府里里外外挂满红丝绸红灯笼,一派喜庆。
秦画等人有和曲潆悦交好的,也有看在白楹面子上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来给曲潆悦撑场面。
热热闹闹,鞭炮声不绝。
虽然早在大婚前,曲潆悦就已经将所有事情妥善安排好,但到了大婚这一日,她还是不可避免忙的一团乱,看着镜中梳妆绞面的自己,曲潆悦暗暗松了一口气,只盼早日结束,也省得再应付昭贵妃送来的那些嬷嬷婢子。
身边调笑声持续不断,除了在家中养胎的秦眉,其他人都在,怀阳郡主推了推草草,笑道:“看呆了是不是?”
被这么多人盯着,草草有点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说:“舅妈真好看!”
怀阳郡主是傅云祁表妹,按理来说她还得称呼曲潆悦一声表嫂,草草叫的这声舅妈也没错。
曲潆悦微微一笑,因还在上妆,就没有说话。
不多时有人进来,汇报说曲潆悦的姨母和表姐求着想见曲潆悦一面。第八书吧
大婚的日子,曲潆悦不想出什么幺蛾子,虽然她并不期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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