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快步走出房门。
白楹忍不住笑了,头发已经到腰间,太长了,她早就想剪,奈何静太妃不让。
白楹手笨,漂亮的发髻不会弄,妇人髻也没学过,想着反正不出门,就随手挽了起来,用木簪固定。
木簪轻巧,比银的金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头发沉甸甸的,白楹琢磨着还是哪天给剪了吧,剪到肩膀下面一点,别人问起来就说是傅南岐让的。
白楹正在想甩锅会不会不太道德,忽然眼睛定定地看着镜子,脖子上怎么有点
白楹不信邪翻开衣领,就发现底下全是一点一点红印子!
并不是单纯少女的白楹瞬间想到了某种某种可能。
她黑着脸,深吸几口气,等傅南岐打了水进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脖子上怎么有一点红啊?是不是昨晚被蚊子咬了?”
傅南岐捧着水盆愣了一下,很快耳朵根红起来,眼神飘忽不定,含糊其辞道:“嗯......”
白楹:“我嗯你个大头鬼啊嗯!”
她扯下衣领给他看,“这么多都是蚊子咬的?你当我傻呢?这个季节蚊子都冻死了哪儿来的蚊子?你吗?啊?”
傅南岐面色泛红,眼睛一顺不顺地看着她雪白脖颈,小声嘟囔道:“我就我吧。”
白楹给气笑了。
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还我就我吧?
感情是她冤枉他非说是他弄的咯?
白楹狠狠剜他一眼,把衣领整理好,遮的严严实实,“给我吃饱再跟你算账。”
洗漱后,傅南岐亲力亲为把水倒了,坐到白楹身边,“我也没吃。”
“自己去拿碗筷。”
“你喂我。”
“什么?”白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咬着虾,抬起头看他,“你说什么?”
傅南岐重复那三个字:“你喂我。”
“......”白楹很不解风情地冒出一句话,“你没长手吗?”
傅南岐嘴角一抽。
白楹不可思议地看他,“还坐着呢?去拿碗筷啊。”
傅南岐磨了磨牙,夺过她的碗筷,夹了一筷子素菜,表情很凶,吃菜像吃谁的肉一样。
白楹......白楹可耻地怂了,“我去拿,我去拿......”还没说完,就被他喂来的糖醋排骨堵住了嘴。
好不容易等她咽下去,费解道:“你不觉得这样吃饭很没效率吗?”
傅南岐:“吃你的。”
又喂来一口饭。
白楹叹了口气,随他吧,反正饭够,菜够,她一个人也吃不完。
吃饱喝足,傅南岐收拾干净,白楹拉住他手指,“快到吃点心的时候了诶。”
傅南岐握住她的手,还记恨她刚才的话,“才吃过饭,就不要吃点心了。”
白楹:“点心又不占位置。”
傅南岐哼笑道:“没有。”
白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合着我成亲成了个寂寞?你连点心都不让我吃?”
“成了个寂寞?”傅南岐咬着这几个字,缓缓露出危险笑容,“是我不好,昨晚......冷落你了。”
白楹:“不不不不不是!”
她含泪道:“我想吃甜的。”
“不给。”
“我消化很快的!吃点怎么了?”
“不给。”还是这两个字。
“你怎么这么小气的!”白楹指责道。
“嗯。”
“傅南岐,你不要太过分了!”
傅南岐捏了捏她脸,“叫夫君。”
白楹正准备说她可以回国师塔,回淮南王府,再不行去霍家,去洛妃娘娘那里,想吃什么有什么,傅南岐还想虐.待她?做梦去好了。
结果听到他这么说,白楹狐疑看着他:“叫了就让厨房做点心?”
傅南岐点了点头,眼眸亮亮的藏着期待,耳朵根子则是红透了。
白楹毫无心理负担,“夫君。”
傅南岐皱眉,有点不太高兴:“不是这样。”
白楹瞪眼:“不是叫了吗?什么不一样?”
傅南岐:“....跟,跟别人叫的不一样。”
白楹眼眸微眯,“谁还这样叫过你?别人什么样?”
傅南岐心想他才不会说淮南王妃叫淮南王夫君的时候恰好被他听见还牢牢记在心里就等这个时候让白楹也这样喊。
但白楹喊的是什么?她分明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毫无波澜毫无起伏,冷冰冰地念完就好了!
傅南岐负气道:“反正不是刚才那样。”
白楹皱眉思索片刻,明白了。
她站起身,搂住傅南岐脖子,拖着尾音娇娇软软喊:“夫君......我想吃如意糕,茯蒸酥酪......”
报了一堆名字,她用撒娇语气又喊一声“夫君”,今天怎么说也得吃过瘾啊。
想着,非常上道地亲了亲他好看的唇形。
又把做工最复杂的那几样减掉,“就这几个吧,今天吃了明天就不吃了。对了,太妃要是哪天问起来,你就说我什么也没吃。”
说完见傅南岐没反应,白楹催促道:“行不行啊?”
傅南岐抿了抿嘴角,心里说不出是甜蜜还是其他什么滋味,他想问甜食和他哪个重要,又怕自取其辱,这点子闷气憋着等晚上再讨回来。
他道:“做了,还有银耳莲子羹,放了好几块冰糖。”
白楹笑容满面,忽然发现不对劲:“早就做了你还耍我?”
“嗯?”
“......”白楹嘀咕了一句讨厌鬼,抬起头的时候又甜蜜蜜卖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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