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让人惊悚。
白楹为没出生的孩子感到万分担心。
满三个月后,白楹可以自由出入秦王府,尽管傅南岐依旧看的很紧,步步紧跟,但至少不会像头三月那样一惊一乍,神经兮兮。
白楹回国师塔,傅南岐也跟着来。
她去找国师大人,他只好先在她房中等候。
这个过程漫长,他又开始习惯性的焦虑。
甚至想去偷听....也不是,就想守在门外。
“师父,您觉得这种心理还有救吗?”
国师大人简单明了就两个字:“没有。”
白楹有点后悔当年没去听老教授的心理学。
国师大人淡淡评价:“不愧是天煞孤星。”
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在眼里。
只能说白楹能走进傅南岐的心里,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白楹嘟囔道:“您别老是扯到这上头,这两者又没有什么关系。”
国师大人不再多言。
两人谈话不到一刻钟,但傅南岐却感觉度秒如年,十分煎熬。
好不容易白楹回房间,傅南岐从后面抱住她,委委屈屈道:“阿楹,我们回家吧。”
这种小事上白楹还是很顺着他的。
“回家吧。”
越往后月份越大,傅南岐的心情就越急躁不安。
每日除了紧张关心白楹一百遍,就是盯着她肚子咬牙切齿问:“怎么还不出来?!”
可以说是非常暴躁了。
上一秒:“阿楹阿楹,我陪你去床上躺着好不好?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下一秒:“这个混账什么时候出来?他还踢你?!”
白楹都要以为他精分了。
有时候想想,白楹也挺心疼傅南岐的。
她怀个孕,都快把他折磨成神经病了。
她丝毫不怀疑,孩子出生后会被他第一时间扔出去自生自灭。
别说,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干的出来。速递
夜深人静的时候,本该睡觉的时间,奈何孩子踢的她睡不着,白楹靠在傅南岐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手指。
白楹本来还想让他摸摸她的肚子感受一下孩子的活泼,看看能不能激发一点他的父爱,谁知道傅南岐幽幽来了一句:“我怕我忍不住打它。”
打它不就是等于打白楹吗?
傅南岐不舍得。
所以眼不见为净。
傅南岐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还有两个月,两个月之后就结束了。
因为怕白楹动了胎气,哪怕傅南岐再怎么想要,也不敢碰白楹一下。
想到这种苦日子很快就要结束,傅南岐又开始咬牙切齿。
他一定要把这个混账扔掉!
扔!掉!
“你又在想什么?”因为在傅南岐怀里的缘故,白楹抬头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她挠了挠他掌心,“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不是白楹第一次问。
鉴于前几次被打的太惨,傅南岐这回不假思索道:“男孩女孩都一样,你生的我都喜欢。”
——才怪!反正都是要被扔掉的,男孩女孩当然没区别!
白楹:“你回答的太快了,一点都不真诚。”像早就背过的答案。
傅南岐顿了顿,配合道:“你生的,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子。”
白楹点点头,又问:“那你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
傅南岐脱口而出:“反正要扔掉的还取什么名字?”
白楹:“?”
睡书房去吧狗男人!
白楹十九岁这年的冬天,孩子终于出生了。
是个红通通皱巴巴的小姑娘。
稳婆还没来得及贺喜秦王喜得千金,会被他冷漠推开,怀里脆弱的宝宝哭的响亮,稳婆心想完了,就冲秦王这种冷冰冰的态度,就知道他不喜欢这个女儿,这回的赏钱怕是没着落了。
傅南岐几乎是第一时间冲进产房,握住白楹的手,“阿楹,阿楹......”
白楹努力睁开眼睛,生孩子的时候疼的她死去活来,哭的嗓子都哑了,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但她清楚地听见傅南岐破碎的声音,握着她的手轻轻发颤,不敢用力。
白楹疼的要死,低低喊了一声“将离哥哥”,她说:“你别哭。”
傅南岐慌乱点头,“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疼?能不能动啊?我我能做什么......”
眼泪就完全控制不住地崩下来。
他哑着嗓子,红着眼看着白楹。
天知道他在外面等的时候到底有多心急如焚,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他心都要碎了。
白楹说:“别哭了,我心疼。”
这个时候也不管什么洁癖不洁癖了,傅南岐随手抹了把泪,咬着牙道:“我要摔死那个混账东西!”
白楹有气无力:“你别气我了行不行?”
又问:“男孩女孩?”
傅南岐道:“不知道,我不知道...阿楹你别问了,你好好睡一觉,我陪着你,你现在能不能吃东西?我我让人给你做......”
白楹闭上眼睛:“不吃,不想吃。”
淮南王妃等人脚步匆匆进来,第一句话是“阿盈你怎么样了?”,第二句话就是指责傅南岐,“你怎么回事?孩子都差点被你摔了!”
白楹来了点精神,“男的女的?给我看看。”
淮南王妃抱着小外孙女,眼中是对女儿的心,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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