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臣武将来了个大对眼,正思虑答是不答,武将心到武举是必然要开的,躲不掉。
“臣之见,年龄太小不足以委以重任。太大刀剑无眼比武时会有一定的伤亡,尽量避免死伤。”既然躲不过,武举便不能由文官插手其中。武举之事应由武将解决。
“十七岁到三十岁,不小不老正合适。”又一名武官开口。
“十七岁有些小了。武功从几岁练就,这个年纪能练出什么效果,不妥不妥。”文官插话,“三十岁这个档尚可,或者稍稍放宽一两岁就更合理,这个年纪的人武功根基扎实,性格稳ding不毛躁。”
“那便十九岁。”武官补充,“差一岁成年。算是大人了,应以稳重为基准,武艺上稍显逊色也无碍,多加栽培定能有所大用。”
“如此年纪定在十九到三十四岁之间。”沐昊宇话音一落拍板定论。
“武举孝哪些最能分出胜负?”沐昊宇接着下一题继续商讨。
“当分文试与武试。”这点无可争议,光会武艺没有脑子,楞头青一个于官场实在不妥,需内外兼修大有可为。
“文试考哪些,武试又当涉及哪类?”沐昊宇接着话头集思广益。
百官一时真没往文试上想,看向身边的同僚,小声的切切私语。皇上既然问了总要有个答案。少不得文试要劳顿他们这些文官出题以及最后的审阅。
“八股文章经史子集。”有官员大胆提yi。
“太难了又不是考状元。”武官那边立即反对,文试有难度一准要刷下去一大片,武试就剩下丁点人怎么考?
“这……”文官互视一眼没了主意。考难的不成考简单了更筛选不出有才之士,不如不考,思来想去没辙。
武官那头更想不出文试要考的内容,不少人去瞅文官那列,你到是站出来说两句,他们好分出难易来,在场的武官多是被举荐,或是出身将门,老子退下来儿子顶。没参加过武举,一时犯了难。
“兵法策论。”沐瑾明当下开口。“武举的目的在于选出能上得了战场带得了兵的武将。”而非扎根于朝堂,日渐废去锐气与文官一丘之貉。玩阴谋手段谋得前程之人。
经三皇子一提,众臣有如醍醐灌顶一个子豁然开朗,可不是,武将武将选的是带兵打仗的将帅,文试必要贴合将帅的实质,考什么八股文章纯粹扯蛋。
文试考兵法策论最为合适,此处无异议,一致通guo,至于怎么考文官对此一窍不通,而今的武官更是一脸的茫然。
沐昊宇看得出底下人对文试沾不上边,暂且放下容后再议,“武试呢?”武试要考的项目应该好解决。
“单打独斗。”武官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这一词。
“骑马涉猎。”有武官补充,上不了马射不了箭的要做武将,哪凉快回哪去,武举可不是玩乐场所。
文官对此表xian出一致沉默,他们对此插不上话,更是没有发言权,武试不归文官管。
“均需点到为止。”能说的都说了,武官互看一眼停下话头。
沐昊宇见说的差不多了便道:“今日早朝先这样,武举之事尚需参照旧制再行定下新规。”
百官面面相觑,说了大半天口干舌燥胆战心惊,到最后等于白说,皇上一句话要查旧制,之前所言做数的能有几个?
朝臣敢怒不敢言,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做臣子的要学会尊听上命,有牢骚回家里发去。
散了朝朝臣结伴出宫,武举一事尚且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有结果,担心无用瞎操心。
“武举真要重开?”官员低声与身边同僚闲话。
“皇上的意图你又不是看不出来。”说这些不嫌费口舌,重要的是以后该如何找出对自己有利的路。
“那我们……”话音中流露出些微不安。
“走一步看一步。”没有更好的办法,现在脑子里一团乱想什么都是枉然。
“唉,也不知皇上怎么突然起了这念头。”不安的氛围笼罩在身。
“皇上的心思你别猜。”话落便闭口不谈,宫中是个是非地说话做事需格外小心。
御书房内沐瑾明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桌上摆放着旧时武举的卷宗。
大略翻了翻,沐瑾明郁闷道:“里面所写与先前殿上议论大相径庭,参考不出多少东西。”朝臣所言更是一点新意也无,议论了一个早朝未有一点收获,白白浪费了时间。
“又不需全部采纳朝臣的意见,遵循旧制便可。”重开武举添加新的东西极有可能把握不住分寸,沐昊宇有自己的考量。
“朝儿你怎么看?”武举一事皆由提出,沐昊宇有意倾听小女儿的想法。
“依旧历,先开一场试试。”有没有人来是个问题,担心许多人不看好武举出仕,做武将可直接从军自底层做起,上阵杀敌攒军功,虽然避免不了把脑袋拴在裤腰上的险境,升职速度却比其他形shi稳健。
“文考武考两方监考官员适宜人选?”沐瑾明忽而笑道:“文考一类文官肯定不用想,文官哪有看得懂兵法策论的,就是有为了不得罪武官也会保持距离不参与其中。”
“至于武官监督文考。”沐瑾明直接摇头,唇角的笑意扩大,带着几分玩味,“不是贬低朝堂上的武官,实在是拿不出手。”
“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武将,穿着武官的皮做的事却接近文官,一个个都学会怎样和稀泥,一遇正事马上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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