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措不想大声吵嚷被人发现破绽,也不和萨意珞解释,拉着婆娑女急忙飞到郊外。
“婆娑妹妹,我只是需要萨意珞帮我做点事,和她没什么暧昧之事,你不要耍小性子给我添乱,好不好?”扎措陪着笑脸。
“你还会和美女不做什么暧昧的事?猫儿也有不偷腥的时候?”
听了冷嘲热讽,扎措没有生气,严肃解释道:"她除了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公主,模样儿还行,还有什么不可替代的能耐?我不是种马,不是什么货色都收。"
婆娑女扭了扭腰,嘟着嘴说:“可她长得挺漂亮啊,差一点点可以和我媲美了。”
扎措笑着勾起婆娑女的下巴:“不是还差一点点吗?她没有你美,你还担心什么?再说了,男人经的事情越多,越有能力后,越不会只看重容貌,要求增多,选择余地也会缩小。婆娑妹妹,你没发觉吗?这几年我身边只有你一人。”
也不知是他的笑太魅惑人;还是因曾悄悄打听过扎措这几年接触的女子,的确只谈利益之事,没什么男女暧昧;婆娑女不再吃醋。
然而,扎措不是对女人的要求提高了,也不是专情于婆娑女了,是他有更重要的事做,窃国弄权比偷香窃玉更惊险有趣。
萨热在涡洛城呆不下去,由夸布帮忙回到了河城,那里是他的封地,尽管行踪暴露,萨特一时还调遣不了河城的人抓他,而他正想设法逃往法朝。
此际,那个被陷害的宠妃离奇死亡,还传遍谣言,说什么萨热和那位妃子是真爱,要为了她举兵造反。
本还抱着一丝雪冤希望的,计划到了法朝后,请高人破此谜案,但如今萨热百口莫辩,还要面对兄长派来征讨的大军。
嘉祥九年正月十六,已查出是考俳一家帮萨热逃走,将他们一家主仆共四十多口人囚禁。
正月十八,考俳在囚牢中被杀,因提前得了扎措属下预警,夸布潜回逻都,救出了尔塔、曲珍,尔玛和十几个健壮奴仆,但小的两个孩子和一些老弱奴仆接连被杀死了。
悲愤的尔塔、曲珍、尔玛、夸布带人逃往河城,与走投无路的萨热一同举旗造反,要推翻昏庸萨特统治,另立新王。
番邦乱局传到程浩风等等人那里,已探听到消息此事暗中和扎措有关,他到越州与雷鹏他们商议。
有人主张趁机帮萨热夺权,并控制番邦;有人主张两不相帮,任由番邦再乱一点,等它国力衰弱,一举占领;也有人主张查实扎措暗里做的事,帮番邦稳定局势……
程浩风没做决断,只问众人:“扎措的招数可不可怕?”
众人说挺可怕的,小小一件事能让番邦发生内乱。
程浩风轻笑摇头:"耍阴谋诡计,搞宫变、政变只能一时得利,要牢牢掌握实权,必须要有军权。”
他们有点听不明白,这些话和目前番邦的事有什么关系?
程浩风又说:“暴力,不一定拥有决定权,但发生分歧时解决争端,能有最扎实的底气。”
雷鹏思索一下,朝众人朗声笑道:“他的意思是,谁拳头够硬就听谁的!我们得先保证我们自己拳头够硬。”
是这意思,但也不完全是这意思,程浩风没有再细说,只总结道:“扎措要在番邦闹,让他去闹,他想控制番邦,那样的阴谋已经玩儿过一次。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完全控制住,才会在与我们打仗时虽有妙计无数,却难以实施。”
一个莽夫将领也明白了一点程浩风的意思:“对,只要我们兵强马壮,也不怕什么阴谋阳谋,直接踏平他!”
程浩风后来又说,虽然不搅进去,但要救出尔塔他们,一是他们忠勇可嘉,是栋梁之材;二是他们与胡勇刚、胡仙仙兄妹有拐弯亲戚关系,考俳之死已让兄妹二人悲伤,必须保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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