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的友谊很奇怪,有的时候只是来源于互相倾听彼此对生活对感情对男人的几句抱怨,就这么简单而已。
夜澜安早已忍不住想要找一个同性倾吐内心的郁卒,在朋友同学面前,她却又要维持表面的风光。自幼她和夜婴宁感情不错,原本两个人也算是无话不谈的,但是现在,她恨不得让后者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好,又怎么会和她说知心话。
所以,当确定傅锦凉对自己毫无恶意,也没有嘲讽的意思之后,她索性敞开了心扉,将其当成了是一心一意想要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朋友。
“所以,我虽然一直怀疑他有事瞒着我,但却没有找到证据去证明我的猜测。我想,最坏的打算就是,我找人24小时盯着他,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有没有和别的女人……”
夜澜安手握成拳,愤愤开口,将自己和林行远之间的情形简单地向傅锦凉描述了一遍。
傅锦凉自然是一脸的同情,口中啧啧有声,她劝了几句,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脱口道:“哎呀,我听说……”
她故意欲言又止,不肯再继续说下去,一脸犹豫不定地看着夜澜安,眼神不停地闪烁。
夜澜安直直瞪着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下文,顿时又急又气地追问道:“你听说什么了?说啊,怎么关键时刻卡壳了?”
傅锦凉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杯,吹了吹,小口拼了一口现磨咖啡,这才叹息道:“我也是听别人八卦的,原本没记着,不过刚才听你说才猛然间想起来。之前听人说,林先生原本有一个女朋友,两个人感情很好,只可惜他要出国,再加上那女孩儿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家世,林家人自然不同意,最后就断了。哎呀,这些都是女人们聚在一起胡乱瞎传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她摇摇头,似乎对自己说的这番话也很不相信似的。
早已从aaron那里听过了林行远和叶婴宁的事情,没想到这又从一个外人嘴里听到了差不多的信息,正所谓众口铄金,就算夜澜安原本不太相信,此刻也不得不相信了。
“是,没错。”她狠狠咬着嘴唇,并不否认傅锦凉的话,点点头,加重语气答道:“这事儿不是空穴来风,是真的,他和那个小模特曾经谈过不到一年的恋爱,我原本也以为他是在和那女人分得干干净净的时候才和我在一起的,不过最近我才发现,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这个大骗子!”
夜澜安狠狠用手砸了一下桌面,口中愤愤地骂道,责骂的对象自然是林行远。
傅锦凉瞥了她一眼,轻轻放下茶杯,伸出左手在眼前比了比,好像只是随便查看着自己的指甲,其实则是悄悄打量着夜澜安的神色,平静道:“哎,男人嘛,其实有的时候他们也不过是有些贪图齐人之美罢了,很正常。再喜欢你的男人,如果再遇到一个主动大胆的女人,他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啊,尤其要是要是真的论起先来后到,人家还是在你之前的女朋友,你消消气,忍了算了。”
就算一般人能忍得了,20多年来,一直是颐指气使万千宠爱的夜澜安怎么能忍得了?!
她不过是趁机火上浇油罢了!
“对,你说的没错,是她在前,我在后。可那又怎么样!我还不信,自己真的就斗不过一个死人!那女人已经死了,就算他对她念念不忘,我也不在乎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想起aaron的话,夜澜安立即冷冷一笑,复又恢复了常色。
叶婴宁已死这件事,傅锦凉也知道,但她不担心死人,担心的是活人。
“小鬼好搪,活人难缠。你要是心里真的有这份自信,也就不用像现在这么痛苦了,不是吗?哎,话都是容易说,可是想要做到,还是很难啊。”
傅锦凉一脸担忧,忧心忡忡地看向夜澜安,语气里满是感慨和同情。
“我……”
夜澜安本想反驳她,只是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话来,反而丧气地弯下了腰背,再也没有办法像之前一样坐得挺直。
“再说,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当着你的面也不怕你生气,原本我还真的以为,是不是你大伯一家明明生的就是双胞胎两姐妹,扔了一个被捡到了孤儿院,要不然怎么会同一天出生,连名字都一样呢?”
傅锦凉微微斜着一双眼,蓄满笑意地看着一脸青灰色的夜澜安。
闻言,夜澜安一愣,等到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立即瞪大眼睛怒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大伯怎么会做这种事?他三十岁出头才生了一个女儿,简直当成眼珠子。再说,我大伯母怀孕的时候一直都是我妈妈在照顾的,难道还看不出来她的肚子里是一个还是两个吗?同名同姓有什么稀罕的,虽然我当初也吓了一跳,不过你说的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
说完,她自己也感到十分疑惑似的,自言自语道:“还真是巧了,怪不得她那么上心,难道是……”
傅锦凉顺口接应道:“……难道是她想靠着这些相似之处,先抢了你男人,再抢了你家产?听说,你大伯一家这几年的生意做得很是艰难,几次提交了上市申请都难以通过,反倒是你父亲一手建立的皓运集团发展得顺风顺水,越来越不容小觑……”
她说得极其精准,三言两语之间,便彻底将夜澜安这大半年以来一直在顾及着,却又有些想不透的地方全都给挑明了!
夜婴宁绝对不是一个会为了爱情或者男人就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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