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啊妹弯腰看着石缸底部那薄薄的一层大米,心里吃了一惊:“粮食这么少了?”
忙探身,用手在米缸底部把剩下的米归拢归拢,收拾出了小四五捧大米,想了想,又放回去两捧。
看着淘米盆中明显不够的大米,犹豫了一下,又探身从米缸里抓出一把,放在淘米盆中。
叹了口气,收起起眉头上的愁纹,到房檐下取些晾晒的干货,加上昨天亲自采摘的野菜,勉强做出一顿还算丰盛的早餐,来表达母亲的高兴之情。
早餐桌上,几个孩子吃的大呼过瘾,大人们端着清可见底的米汤,心中百般滋味。
饭后,老道在母亲那里找了一块还算白的粗麻布,用碳灰在白布的两边写着:批阴阳断五行,看掌中日月;测风水勘六合,拿袖中乾坤。
白布的中间为:道家正宗;下面分别用小字写着:看风水阴阳宅、驱鬼除妖、算前程命运。
然后用树枝固定,做成白布番,拿在手中一摇三晃的下了山。
武痴更干脆,光着一条膀子,带着一根齐眉短棍就出门了。
这是要胸口碎大石的节奏啊,只是不知有几个大妈大娘会看他那已经不在光滑,满是橘子皮的胸膛。
就连老芋头都蹑手蹑脚的过来询问是否要他从操旧业,回去继续收破烂。
母亲早早的就带着我和姐姐还四个小姑娘去摘野菜。
为了加快速度,姐姐把我放在地势平坦的山坡上,自己一个人坐在草堆里,伸伸胳膊伸伸腿,能活动的感觉太好了,沐康平忍不住爬在地上。
嗯?没难度!
不一会就爬得飞快,皮肤也变得很柔韧,根本不怕野草的划拉,爬了一会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伤痕。
试着站起来?也没有难度!就是腿有点短,在杂草从生的地上走不快。
不过沐康平已经很开心了,忍不住大声喊道:“妈妈姐姐,我能走路啦!”
这一声呼唤,让母亲和姐姐喜极而泣,相拥而庆,四个小姑娘也拍手相合,谁也没有在意,我刚刚苏醒就能说话走路了。
我的康复,让母亲和姐姐干劲更足了,不到晌午,就把带来的几个袋子都装的满满的。
回到家,母亲把摘回来的菜洗好凉干,我们几个小孩就在院中笑着、跳着、追逐着,最后把收拾完家务的母亲都吸引了过来。
从下午开始,早上出去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最先回来的是老道士长春。
这老道出发的时候一副道貌岸然、世外高人的模样,那模样要多风骚就有多风骚,那神情要多浪就有多浪。
回来的时候帽子歪了,番儿也丢了,折皱凌乱的道袍上,糊满了臭鸡蛋夹杂着烂菜叶。
只剩颚下山羊似的胡须还算干净,倔强的伸在空中在风中凌乱着,一如老道此时的心情。
老芋头带着灵牙在傍晚时分也回来了,收获还不错,在山上挖到了几根苍术(山精)和几块老瓜蒜(半夏)。
虽然不能当饭吃,但也能在山下的药铺中换上不少钱财。
平时最为稳重的老僧武痴,今天却迟迟不见踪影,眼看天都要黑了,母亲很担心。
做好饭之后就带着孩子们,提着气死风灯在门口等候,直到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后,才见武痴拖这棍棒,背着一个昏迷的半大小子出现在门口。
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助下,扶下昏迷的小男孩,老僧连忙道谢。
“秃子,怎么样?有没有收获?”老道可不领情,跳出来问道。
“唉!说起来惭愧!你先看看这个小友怎么样了?”
老道搭着小孩的手腕号了一会脉说道:“没什么问题,就是饿晕了,一会灌口米汤就好了。”
母亲放下手中的气死风灯,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道:“你们把他先抬进屋里吧,我去煮口稀粥。”
老道看着母亲的背影不满的老僧说到:“秃子,我不是说你,没找到吃食就算了,怎么又带回来一个拖油瓶?”
“在街头耍了一天,也没几个观众,更不要说人打赏了,这个小朋友陪了我一天,更是唯一给我打赏的客人。
收摊之后,我看天色还早,就去化缘,谁知在半路遇到昏迷在地上的小客人,去了几个诊所医院,都因缺少珍金被拒收,我就寻摸着你会点医术,就把他背回来让你看看,好歹也是条人命不是?”
“唉!都是苦命人,算了,在咱们房间里搭个小床吧,从明天开始我也上山去采药吧,我就不信了,凭我几十年丰富的从医经验,还比不过一个白脖子老头?”老道看着面如金纸,明显营养不良的孩子说道。
今天虽然收获不尽人意,但都是阅历丰富洒脱之人,并没有影响心情,晚饭桌上还是很热闹,大家七嘴八舌的交流着今天的收获,调笑着对方的糗事。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聊到我这儿了,说起不到五岁的我,在一天中突然能爬、会跑,语言表达清晰连贯的种种神奇,更是引来众人的阵阵惊叹,时不时的夸赞我是百年不出的神童,听的母亲和姐姐笑得合不拢嘴,端是其乐融融。
饭后,老芋头也凑热闹拉着四个姑娘的说道:“四个丫头命苦,从小没了爹娘不说,我也没个文化,现在已经快要十三岁了,也没个大名,一直就是大丫、二丫、三丫、四丫的叫着,今天也借借光,让神童给我们起个名字。”
“那怎么行,他这么小,哪里会起名字?”母亲连连摆手拒绝道,不过那笑颜如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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