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默城,闸道。
闸道的大门打开,闸道口处一列排列整齐的士兵虎视眈眈,闸道内拥挤的人群有序的走了出来。
他们大都背着行囊,带着喜悦的表情,好似远行的游子归家。
在封闭的闸道中待了几个小时,见到的是周身流光的玻璃表面,不过这些人大多长期在地底生活,对这种环境比较适应。
当大厅天窗的阳光洒在众人脸上时,他们彻底变了模样。有些人甚至伸手想要触摸这种阳光,地面,新生,这里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
侯利清王庄三人混迹在人群中,这一次下地的时间很短,只有一个月左右,所以到没有太多的思家之情。只是因为侯泽泽的关系,侯利清才显得有些匆忙,不过按照惯例,还是得去看一看母亲,报一声平安,再将老昭送去羽然会所,如此才能没有包袱悠然一身的回家。
儿子的首次演出,意义非凡,作为父亲,侯利清必须得参加,可此时日光低沉,黄昏已经来临,比赛早已经落幕,早些回去也没有用。
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加上父亲去世得早,因为结婚,他也不跟母亲住在一起了,还是得多去看一看母亲。
至于让母亲跟自己生活,母亲拒绝了,她有自己的朋友圈,有自己的朋友,年轻人终究与她有些隔阂,她看得很清楚。
每一次从地底回来,去见一见母亲,便是为了让她安心。
老昭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如以往一模一样,好似不存在一般,让人心安。
对于海默的繁荣,灯火通明的夜晚,行人悠闲的街道,他早习惯了,没有争执,没有生计奔波的劳累,舒服而美满。
母亲对这次见面感到惊讶,侯利清自然满心欢喜的给母亲说起了这些事。
闲聊一阵,又聊起了儿子,侯利清这才发现母亲并不知道小泽的初演,陈茜没有给母亲说过么?不会的,她是一个持家的女人,识大体,知进退,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儿。
侯利清当即与母亲说好,下次小泽比赛开车来接她,惹得她一阵高兴,果然,家人永远不会为你的功成名就而同喜,反而是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才是最值得庆祝的。
噪音太大,远处的杂音和近处机车党的轰鸣声杂烩在一起,震得耳朵发慌,羽然会所所在的地方偏了,竟然还有机场党存在,真是让人感到无语。
不过海默治安的确太好了,看一眼这机场党的背后,一辆辆警车紧紧追随。
羽然会所的招牌近在眼前,眼看天黑了,他也没有理会周边的事物,将老昭送进去才是对的。
“老规矩,明天我来接你,好好玩一玩。”拍了拍老昭的肩膀,账号中的余额给了侯利清底气。
若是以往少说不得婆婆妈妈几句,让老昭好好的改善一下生活条件什么的,如今,奥曼谷马上就要被占领了,自己因为菲尔姆的原因未来与老昭相见的频率定会下降很多。
拜拜肯定不会说得急切,也早晚都有这么一天,老昭未来的生活——应该他自己操心吧。
哎,在前台小姐手上充值了会员卡,侯利清跟老昭点头示意后便离开了,外界一阵冰凉,而他也太想家了。
“喂,亲爱的。”
“嗯,我回来了~”
“儿子在旁边吗,跟我说两句。”
“哈哈哈,儿子,爸爸爱死你了,给妈妈吧。”
“亲爱的,怎么没有跟妈说一声小泽百家乐会的表演呀——哦,还有这出事儿呀——嗯,我快回来了,回来再说吧。”
“晚上吃顿好的?走吧,哈哈哈。”
开车经过弗洛格大厦,此时不少人带着儿女朝外面走来,应该是来学习乐器后才放学的。
侯利清走了进去,在这冰雪之地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钢琴模型,一年前,一年后,这就是权势的厉害。
他将这个模型买了下来,未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
海默城,羽然会所。
大厅依然那么干净,每个人也穿得整齐大方。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让这处会所看起来格外平常,只是,表面干净一尘不染的会所,其实质可并非如此。
看着侯利清离去的背影,老昭摇了摇头笑了一声,拿着手上的黑卡朝里面走去,周围眼光灼热的注视着此处的人都没有主动到此搭话,因为这位爷太熟悉这里了。
老昭脸上的戏谑和不可一世的霸道仿佛一层隔离带,将外界隔离开来。
“昭爷。”走进熟悉的地方,充满暧昧性质的灯光和一个个穿着清凉身姿婀娜的女子们跟他打着招呼,以诱人的姿态站立着。
他的眼睛寻觅着,那双眼睛是略显急切的,满是yù_wàng的。
似乎挑选了半天,他揽了一个美丽女子入怀,看两旁行道树一样因为他的原因停下来,站在那里,舞姿弄骚的女子,他笑了一声。
一路上亦如之前一般的选美,他再次揽了一个女子入怀,左拥右抱,上下其手,惹得女子一阵娇啼。
这本来就是羽然会所的主旋律,也是大部分人来此的目的。
老昭一脸色相,可整个人却与其他来客的猥琐全然不同,那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霸道让他略显苍老的外表看起来更加成熟,真实,且充满沉淀感。
“那人是谁?”有人看到大厅中的老昭左拥右抱,看到一个个原本在外面走着的女子停下来,站在他面前舞弄性感,有些羡慕。
“那是昭爷,一个二阶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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