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心无束缚,无忧无虑。而她?上天早已为她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生命的轨迹,一切都是命数,而步入她轨迹的人都将会随风而逝,这些存在心里的人不仅是她的变数,也是她的命数。
乘一叶扁舟于山水间,几世愁绪唤你几盅烈酒,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清醒。她已醉卧在青竹扁舟间,身着白绸编织的素衣,黑似桐油的长发散落在腰窝,玲珑剔透的玉体横陈于绿水间,淡妆清雅的的妆容干净而又婉约,纤细的玉手仍握着战国水晶杯悠哉悠哉的品茗着,秋水盈盈的双眸,在此刻变得极其朦胧和迷离,直勾勾的,阴冷冷的,目不转睛地散发着一种地狱般的幽怨。
数杯下肚后,她将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放置在方桌上,平躺在青竹扁舟上,面朝着蓝宝石般明亮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清灵之气,随即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打开尘封了许久的自己,回忆着那深入骨髓,融入血液的撕心裂肺。
“她到底去哪里呢?只剩下半个时辰了,再找不着又要被那个死木头训斥,这倒没有什么?可要是被夜姬大人知晓,那可就是天塌地陷了,都不是吃素的主!”苏溪站在山谷中,失落地蹲在一颗树下,焦急的落下了眼泪。脸上流露出的是满满惊慌,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还记得上次夜姬大人鞭打灵姬的时间与今相隔不至一载,那种惨不忍睹的场景让人想起来都不寒而栗,一筹不展的苏溪无奈间,竟然失声大哭了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到苏溪站起来直奔向幽灵谷北方方位去了。口中还喃喃自语“东、西、南方位都有人把守,没有人发现灵姬的芳影,说明她没有走出谷内,只有北方方位可能去?可是,穿过薿薿竹林,那里只有一条深不可测的悬崖峭壁。没办法了,只有去哪里碰碰运气?”。
拨开重重翠绿挺拔的林木,在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浮现了一个曼妙身姿的女子。“是不是灵姬?”苏溪边走边思索着,“上天啊,上天啊,一定要是!一定要是!”。
那女子的面孔愈来愈清晰了。“是她,是她……。灵姬…灵姬……”苏溪大声得喊叫,朝着灵姬飞快地奔跑过去。
一脸疑惑和惊讶的灵姬扶着捯不过气来的苏溪,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想:“这个秘密基地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眼前这位令她最信任最亲切的好姐姐,她怎么会知道?”。灵姬望着着急的苏溪,知道一定有重大事情发生了,思来估计又被幽使者匡了一局,这样的事故发生的次数多得已经被自己遗忘了,任他如何不择手段,都不会令倔强地灵姬在邪恶中沦陷,他在她心中只是一个空白,没有任何知觉。
“那个死木头没有告诉你吗?今天酉时,谷内所有弟子奉命在素雅厅迎接夜姬大人出关。”苏溪满怀怨气地告诉灵姬。
灵姬不言不语,回头遥望了那将暂别的清灵之地,怃然长叹了一声,看着毫无怨恨的灵姬,苏溪对幽使者的仇视感愈发浓重,真是搞不清楚他怎么变化的如此之大,是不是练就了什么技艺而走火入魔,还是被夜姬大人蛊惑了心智,真是让人揣摩不透。可是,即便如何的整治灵姬和自己,都无计可施,因为灵姬确实错了,因为苏溪毕竟只是一个人微言轻的侍女,只能将所有的不公平当成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一种历练。唯一让苏溪心疼的就是灵姬,对于任何人的圈套和欺辱都无知无觉,坦然接受任何不公正、不公平的惩罚,一次又一次看着她的麻木,痛的苏溪夜难安寝,她到底怎么了?
只听见一声巨响,一道石门被深不可测的内力震开,走出来一位体态丰腴的女人,只看见她身穿一件红似艳阳的外袍,系黑色腰带,发髻高盘,长发及腰,齿白红唇、粉妆玉琢的妩媚妖艳,真是迷死人了,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岁左右。她双手相交于背后,款款走出。“恭喜大人,武功内力更上一层楼。”幽使者和鬼使者异口同声。
望着眼前的夜姬,冷姬心有所思,相较于一年前,这个女人的玉体更加令人浮想联翩、欲罢不能,情欲是人性中兽性的最佳表现,更何况对于一直倾心于她的冷姬来说,不知道多少次幻想着与她红绫账内翻波滚浪一番,即便被花刺死,也是千金难买浪一回。那是他降服这个女人的野性与霸气。他明白,她就是他的一杯毒药,随时都可以让他这枚忠诚的棋子为她效力,甚至为她而死,对于冷姬,爱就是一种毫无理智的心甘情愿。
夜姬梗着脖子斜眼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非常生气地说“灵姬还是那么放纵,不遵循谷内制度和指令,一年了,作为师兄,你们就没有能力管教好她?”
“三天前就下达命令了。灵姬妹妹非常勤劳和用心地筹备这次大会,估计正在大厅镇守等候,希望主人原谅她没有在此亲自恭候,此事全责在于冷姬,没有安排周全,请大人惩罚。”冷姬的眼神中充满了欺瞒和故意,一向不喜欢灵姬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的替灵姬说话,在魅姬看来这就是个面善心恶的伪君子。真正的高手就是在用心智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灵姬一串又一串的错误积累又一次触碰了夜姬的权威,看起来灵姬难逃一翻毒打,魅姬心想一定又是一个让人惊心动魄的热闹日子,也是冷姬最爽心的时刻。
“不用费心了,我倒要会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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