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妃一直在努力。”
“为百姓着想,最起码要知道百姓到底需要什么?父王不懂,母妃也不懂。”
“母妃……,母妃是真的规劝过你,你父……王。”
“母妃,母妃,母妃……。”
一阵阵嘶吼声惊动了舒畅惬意的德王,他匆忙之中忘却了外衫而直奔了过来,眼见自己的王后在宫玄净怀中断了气,愤怒下大步流星至寝室拿起一把利剑就刺向宫玄净的胸口,自己的过失,父王就算刺死了自己也没有丝毫怨言,只不过要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
正要出手阻拦,从外面冒出来一个愣头小子,两个指头夹住了利剑,说“德王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立马收剑,不过倒是惊讶了,说:“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本王的宫阙中呢?”
“待德王心平气和了,再与德王理论是非。”
“你到底是谁?来人?来人?”
“别叫了,罗川已经将他们支退了,而且都换成了罗川的部下。”
“你……,你到底是谁?竟敢这般大胆。”
琅玕扶起灵姬,说:“你没事吧?”
灵姬只是摇头……。
这才有点清晰,说:“你们是一伙的。”
指着宫玄净,又说:“是你将他带进宫阙的,对吗?”
琅玕扶着灵姬坐下,轻声安慰道:“灵姬,我们说,你听着就可以了。”
灵姬只是点头……。
“净儿,他是谁?”
“不用逼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十年前,是你,阙国的国君因不满巫氏族人建立的水国快速崛起,伙同白蘋洲的端王,得到当今圣上的指令后聚兵屠城,没有准备之下的巫氏族人顷刻间尸横遍野,一万多人十日内销声匿迹,他们去了哪里?德王是发起者,也是参与者,应该知道他们的尸体去了哪里?”
宫无念脑海中不间断地浮现当日惨不忍睹,耳不忍闻的凄惨情景,那眼眶中的神色增添了许多戾气,愤然道:“你在胡说什么?”
“水国兴起是一个缘由,核心主因就是……,就是六吉棉连,个中藏有独步天下的武功秘籍和取用不尽的金银珠宝,消息不知道是谁泄露的,更不知道德王是从谁的口中得知?总之,恶魔攻陷了水国,人间变成了地狱。其实那些尸体你们不敢烧毁,烟雾太浓,味道太浓,于是你们就将他们的尸体全部掩埋在了水国最外面的一道屏障巫氏王族玄谷山之中,让将士们几天几夜间挖出了一个深坑,再将尸体全部扔了进去,可想不到的是尸身太多了,那个坑太小了,于是你们又从山间运土,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次掩埋,谁料到这个坟墓实在太大了,竟然阻断了水国与外界的联系,仅剩余一个出入口,这也是你们希望的结果。”
“你……,你到底是谁?”
“其实六吉棉连只有两份原图。”
灵姬安静地倾听着,已经痴傻了,从开始的泣不成声到此刻的冷漠无语,她难受到一直紧扣着椅子的扶手,断断续续道:“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端王手中有两份原图,在逃离途中遇见了一位得道禅师,将自己的两个女儿托付给了禅师,生死是一瞬间的事情,端王将一份原图给了自己的女儿,另一份原图给了禅师,而我,我正是那位禅师的座下弟子。”
“三年前与禅师盘坐论道,因言语过激不慎而被禅师惩治清扫禅房,无意间在禅师长年盘坐的蒲团下发现了这份六吉棉连,是与布料一起绣在蒲团下面的。见到这份图后,当时非常好奇其中的图案和文字,便追查到底。”
“追查?”
“德王安静,很快你就知道了。”
“职方馆和职方司都是治国理政的利器,更能相助国与国之间的和谐关系,我朝的架阁库中存储藏了当年事发过程中的文牍案卷,当知晓此事件的那一刻,便命左司大人公西弦将文案全部提取了出来,前因后果全部推算了出来,特命六衢职兵和断机死士四处打听两位公主的下落,很庆幸她们都在幽灵谷活的好好的。不过至今令我疑惑的是幽灵王是从哪里知晓六吉棉连的事情?是德王告知的,还是黑衣人告知的?可也不对,架阁库中再无记录可查,黑衣人是不可能知道,那到底是从哪里得知的?”
知道的全部是皇朝的高密机构和机密文史,这个人是个位高权重的高官,可能随意调动兵部和枢密院的黑暗杀手,绝对不是文武大臣,而是皇子,早有听闻当今圣上膝下有六子,有生命的仅有三子,而当今圣上最喜爱的就是三皇子,他一直在外求学,五皇子和六皇子都寄样在刘皇后身侧,这般神采飞扬,胸有成竹,除了三皇子还会有谁?
“你是宣王,当今圣上的三皇子?”
“德王没有老糊涂。”
见三皇子面带笑容又淡定从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既然都知道,何必摆出一副高姿态。”
“这个人,德王也认识。”
“谁?”
“端王的贴身侍从是洛阳人士,武功高强,忠心耿耿,一直伺候端王寸步不离,事发之时逃过一劫而回到了故乡,在无意间泄露了六吉棉连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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